蘇沫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正在家裏待着看電視和最近的新聞,想要知道最近發生了什麼事。
直到傍晚的時候,蔣祺還沒有回來,她忍不住拿出手機給她撥打一個電話。
只是電話還沒有撥打出去,電視裏的最近新聞就讓她愣住了。
蔣家瞬間宣佈破產,猶如龐大的大樓瞬間垮塌,再也沒有復原的機會
蘇沫怔在原地,本以爲蔣家還會有點行動,結果到了現在竟然一點行動也沒有,是不是太不把自己的家族當成一回事了。
而且這次破產不僅僅是破產,總共算下來還倒欠了一千多萬,就算是他賣掉了全部的家產,也不一定能抵扣得了。
總覺得這次的事情有點奇怪,昨晚蔣文凱不是很恐怖嗎不是很害怕嗎怎麼到了現在卻一點反應也沒有
是不是太不同尋常了還是已經去找過龍澤煥,只是後來知道了沒有希望,所以就放棄了
瑪麗也坐在一旁看着新聞,很是肯定的說着:他們自作自受,終於遭到報應了。
是的,夫人不必放在心上,這是他們應得的。紀常波也在一旁說着,還從來沒有見過像蔣長曼那麼沒腦子的人。
蘇沫聽到他們的話,回過神來,朝着他們笑了笑,你們不要想太多,我怎麼可能覺得不可思議,我只是覺得太隨意,是不是太便宜他們了。
紀常波和瑪麗微微一愣,忽然發現蘇沫越來越腹黑了,也越來越得到他們的喜歡了。
就是這樣的真性情才配跟在少主的身邊,不會扭扭捏捏,拖少主的後退。
少主的身份必定不簡單,要是遇到一切事情她不停拖後腿的話,豈不是給少主找麻煩嗎
蘇沫笑了笑,好啦你們,我纔沒有那麼單純,你們不要想的那麼多,我好的很。
看到欺負好友的人得到了該有的懲罰,她心裏高興的很,誰也不能欺負自己的朋友,誰也不行
龍澤煥很晚纔回來,進入房間便看到蘇沫正倒在沙發上睡着,似乎正在等待着他的回來。
輕手輕腳的來到了她的面前,看着她近在咫尺的面容,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臉頰。
蘇沫還是被他的動作吵醒,緩緩地睜開眼,看着眼前的人,坐起身來:你回來了啊。
嗯。龍澤煥點着頭,看着她正在等着自己回家,心便覺得格外的柔軟,變得格外的甜蜜。
喫過了嗎蘇沫繼續問。
喫過了。龍澤煥回答,在她的身邊坐下,輕輕地摟着她的肩膀。
蘇沫笑了笑,忽然想起一個事情,拉着他道:對了,你知道一件事嗎下午我給蔣祺打電話,沒想到電話竟然是趙助理接的,難道他們
龍澤煥並不想讓她知道蔣祺發生了什麼事,相信蔣祺也是一樣,微笑着點頭:怎麼有問題
沒有啊,看到她和喜歡的人在一起,我當然高興啊。蘇沫笑着說。
喜歡蔣祺喜歡趙助理龍澤煥挑了挑眉,他怎麼不知道還有這種事。
蘇沫解釋:其實我也不知道到底算不算喜歡,但是有好感是絕對的,她跟唐振東在一起的時候就太客氣了,一點兒火花都產生不了。
龍澤煥輕輕笑了笑,寵溺的揉了揉她的腦袋。
而且到了現在都還沒有回來,相信兩個人已經真正的在一起了。蘇沫肯定的說道。
但願如此吧。龍澤煥也不排斥,趙源秉算得上是一個可靠的男人。
直到晚上,蔣祺身體裏的藥效纔過去,但是身體已經耗費了全部的精神力,趙源秉進去的時候她已經靠在浴缸旁邊睡着了。
趙源秉喊了她幾聲,可是蔣祺一點反應也沒有。看到她倒在冷水的浴缸裏,這樣泡下去身體會更加受不了。
猶豫了好一會兒,趙源秉怕再猶豫下去她會感冒,於是上前將她抱了起來。
身上的衣服本來沒有脫掉,溼噠噠的看起來更加透明,透出來的誘惑力也更加強烈。
趙源秉忍不住嚥了咽口水,心裏開始唸叨着大悲咒,脫掉她的衣服。
當她全身赤裸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趙源秉有一瞬間的慌神,凝視着她鎖骨處的一顆黑痣,陷入了沉思。
她還記得很多年前,有一個非常囂張的女孩子,在他的面前耀武揚威着,穿着長裙的時候,鎖骨處的黑痣格外的耀眼。
如今的蔣祺平時都是穿着襯衣,要麼就是白大褂,很少再有穿着長裙的時候,也很少露出鎖骨的時候。
更何況他們相遇的日子很少,見面的機會也非常的少,對對方除了最開始的一點好感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了。
難道,眼前的蔣祺就是曾經他喜歡着的女孩子,就是以前遇到的那個女孩子嗎
懷中的女孩動了動,趙源秉這才反應過來,急急忙忙將她放在牀上,蓋上被子。
又拿出手機朝着前臺撥了電話,讓他們給蔣祺送一套乾淨的衣服上來。
一切準備就緒之後,時間已經到了半夜,他也很疲憊的來到了沙發上睡着。
蔣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晨,她迷迷糊糊的起身,發現身上穿着睡衣,踩着軟軟的地毯來到了客廳裏。
客廳的沙發上躺着一個人,她搖了搖腦袋,昨晚的一切浮現在了腦海裏。
是趙源秉救了自己,讓自己差點落在了蔣長曼和蔣學偉的手裏,甚至差點被賣給了一個男人。
如果不是趙源秉在最關鍵的時候出現,自己現在恐怕已經沒有臉面見人了。
趙源秉感覺到了一點聲響,起身便看到了蔣祺站在原地,迷茫的望着自己。
你醒了身體好點了嗎趙源秉起身來到了她的面前,關心的詢問。
蔣祺看着高拔的他,結實的胸膛,溫柔的目光,心底的委屈突然之間爆發,倒在了他的懷裏,緊緊地抓着他的衣服。
趙源秉被她的動作嚇到,但是看着她如此依賴和依靠自己的模樣,卻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蔣祺並沒有哭,只是靠着他的胸膛,想要緩一緩自己的情緒。
這些天來,她的精神一直都比較不正常,心裏壓抑到了極點,很想盡快解決掉這件事。
可是沒有想到,意外既而連三的出現,雖然沒有感情,但不管怎麼說,他們也是自己的親人啊。
竟然做出了那種卑鄙的事情,她覺得自己就像是忽然被拋棄了一樣,被徹底厭惡了一樣,再也支撐不下去了。
好了好了,不要害怕,已經沒事了。趙源秉輕輕地拍着她的後背,輕聲安撫着,讓她不要太過擔心。
蔣祺感受到了他的關心,心情也好了不少,擡起頭看向他,趙助理,謝謝你。
不用客氣。趙源秉羞澀一笑,你是總裁夫人的朋友,幫你也是應該的。
不知道爲什麼,蔣祺聽到他這句話後,卻覺得非常的失落。他是因爲自己是蘇沫的朋友,所以才幫忙的嗎
如果自己不是蘇沫的朋友,他是不是就不會幫忙了
想到這裏,蔣祺立刻打消了自己胡思亂想的情緒,不管怎麼說,還是謝謝你。
不客氣。趙源秉笑着抓了抓自己的腦袋,跟着笑了笑。
對了。蔣祺忽然想起一個重要的事情,問道:昨天我沒有回去,蘇沫肯定會非常擔心,她是不是有打電話過來。
是的。趙源秉點頭。
那你把我的事情告訴她了
沒有。趙源秉搖了搖頭,我只是說你跟我在一起。
那就好那就好。蔣祺舒了一口氣,這件事她並不想告訴蘇沫,不想讓她知道太過擔心。
只是,等到緩下來之後,忽然發現剛纔趙源秉的那席話是不是有點不對勁啊,怎麼看都有點問題似的。
你昨天晚上也沒有喫東西,我去叫點喫的上來吧。趙源秉覺得氣氛有點曖昧,臉色也越來越紅了。
哦,謝謝。蔣祺也是同樣的感覺,看了一眼自己,才發現自己身上穿着的是睡衣。
她明明記得自己在浴缸裏的時候都是穿着衣服的,現在一身都非常的乾淨整潔,難道是他抱着自己出來的
想到這裏,蔣祺的臉色變得更紅了,心也跟着噗通噗通的跳了起來。
同時,蘇沫起來的時候,外面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一位中年男人身上穿着西裝,手裏拿着一份請柬,遞到蘇沫的手中:蘇小姐,我們夫人邀請夫人去參加一次海上patty,希望夫人能賞臉前來。
海上patty蘇沫接過了請柬,翻開看了一眼,看到裏面的名字,疑惑的問:請問你們夫人
我們夫人夫家姓唐,是三少爺唐振東的母親,也是唐雨的母親。中年男人回答道。
可是,前天不是才舉辦了patty嗎現在又
夫人有所不知,大家族的夫人一般沒有什麼事,時常舉辦一些patty,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蘇沫猶豫了一下,接過了請柬,我考慮一下吧,到時候能去的話我就去。
中年男人聽到她的話,笑道:如果夫人能來的話,當然是我們唐家的榮幸。很多人得知蘇小姐是龍先生的夫人,都想看一看的。
我又不是觀賞的東西,說看就能看嗎
我考慮一下吧。蘇沫模棱兩可的回了一句。
對方看着她的態度,也沒有再強求,主動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