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不給我打個電話啊還有,你最近在忙什麼我記得在a市的時候,你沒有那麼忙啊。蘇沫不滿地問道。
最近有點事情要處理,不過很快就沒事了。龍澤煥說道,你在那邊有什麼需要的地方,直接跟我說就是了。
不怕我闖出什麼禍事嗎蘇沫笑着問,嘴角的笑容怎麼也守不住。
闖出再大的禍事,我都幫你頂着。龍澤煥大氣的說道。
蘇沫聽到他的話,心情變得特別的高興,低聲道:可惜總是你幫我,我都沒有辦法幫你。
沒有必要,如果這點事情都解決不掉,我怎麼幫你撐起一片天龍澤煥笑着道。
嗯嗯,那你要保重身體,早點休息。蘇沫溫柔的勸道,越說越來的想他了。
兩個人又說了一會兒才掛斷了電話,蘇沫抱着手機,就像是抱着自己最愛的人一樣。
遙遠的非洲,龍澤煥站在一處破敗的房屋上面,才能接收到蘇沫的電話。
等說完話之後,看了一眼天空中的星辰,最後收回了視線。
總裁一位女子走到他的身後,恭敬地喚道。
嗯。龍澤煥收回了視線,說道:安排明天去香港的飛機。
好的。楊瀾輕輕地點頭,看着龍澤煥的背影,不敢有任何異議。
龍澤煥這次來到非洲,是因爲這邊的項目出現了問題,所以不得不前來。
問題解決起來也很快速,只是耽擱了一兩天的時間就解決掉了,倒是蘇沫的身邊沒想到還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
雖然她的身邊有瑪麗和紀常波保護着,但是他的心裏還是特別的擔心,害怕她會出現其他的意外。
龍澤煥回到了樓下,一位女子笑着走了上來:阿煥,我做了一點好喫的,你忙了很久了,晚飯都還沒有喫,先喫點東西吧。
我不餓。龍澤煥淡淡的回了一句,跟着走出了外面,今晚我要進城裏去住,楊瀾,你去開車。
端着飯菜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被髮配邊疆的溫可曼,看到龍澤煥如此冷淡的模樣,端着托盤的手也跟着緊了緊。
來打了非洲之後,簡直對這裏特別的痛恨,無比的痛恨,恨不得有一天能夠逃出這裏。
當然,如果她願意離開龍騰集團的話,要找到其他公司,其實也很容易,可以去繁華的大都市,被其他公司籠絡。
可是她不甘心,她不願意就這樣放棄。從小到大,她的眼睛裏只有龍澤煥一個人,絕對不會輕易的離開他。
就算如今被髮配邊疆,她也要得到他,要成爲他的女人。
看着托盤裏的飯菜,實際上在龍澤煥前來的時候,她就已經準備好了,只是一直沒有機會施行而已。
畢竟觸怒了他,後果會非常的眼中。但是,眼下他連留也不留一下,完全沒有將她放在心上,直接無視了她的存在。
她不甘心,非常的不甘心,自己守候了十多年的男人,忽然有一天被其他女人奪走了,她怎麼可能甘心
阿煥,現在天色已經晚了,這邊的路況也不太好,現在趕路的話,會很危險的。溫可曼柔柔弱弱的說道,朝着楊瀾遞了一個眼色。
如今楊瀾在溫可曼的手下做事,其實她很不喜歡溫可曼,特別是從上次被她坑了之後,更是不喜歡她。
但是如今在溫可曼的手下,以後還有很長的相處時間,要是惹得溫可曼不高興的話,以後的日子就更難過了。
雖然這裏條件艱苦,可是很多人都非常的努力。但是從溫可曼來了之後,很多人的心裏都有了怨氣。
這一次工程上出現大問題,實際上就是因爲溫可曼的胡亂指揮,害得工程師都差點受傷了。
總裁,現在的確很晚了,還是先在這裏休息一晚上吧。楊瀾垂着眼,輕聲說道。
我一個男人怕什麼。 龍澤煥不以爲然,他根本不想再看到溫可曼的模樣。
以前溫可曼他還顧及着多少年的感情,加上她的能力的確出衆,放過了太過可惜。
而且又是龍騰集團內部員工,知道很多公司內部的祕密,放她走的話會讓公司收到損失。
但是現在卻不一樣了,她在一個窮鄉僻壤的地方,只要待上一兩年,如果還執迷不悟的話,直接趕走對誰也不會有損失。
溫可曼還想說點什麼,龍澤煥冷冷地掃了她一眼,對着楊瀾道:現在去備車。
是。楊瀾不敢違抗,立刻前去備車。
房間裏只剩下溫可曼和龍澤煥兩個人,溫可曼放下手中的東西,站在龍澤煥的身後,輕聲道:阿煥,我知道你還在怪我以前做的事情。
龍澤煥沒有理會她,揹着身體看着外面漆黑的世界,跟自己所待的世界完全不同。
太過安靜了,甚至有時候還很懷念她嘰嘰喳喳的聲音。有了她,他的世界纔開始變得喧囂不已。
溫可曼見他沒有反應,繼續說道:以前的確是我做了很多錯事,我現在正在反悔,希望你能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不會再亂來的。
龍澤煥完全沒有聽到她在說什麼,腦海裏全部都是剛纔蘇沫的聲音,此刻恨不得立刻見到她。
本來他還要在這邊待幾天也沒有問題,等到事情全部處理完全了在離開更保險。
一直也沒有跟蘇沫打電話,爲的就是害怕聽到她的聲音而變得激動,失去理智。
但是沒有想到,她卻先給自己打了過來,還是活了那麼多的話語,讓他變得格外的激動,恨不得有一雙翅膀。
阿煥,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原諒我,讓我回到美國的公司好不好溫可曼一直沒有得到龍澤煥的迴應,也跟着着急了,上前走了一步。
龍澤煥看到外面的車來了,也聽到了她說的最後一句話,淡淡的說道:回去,是不可能的。你想要待在公司裏,就一直待在這裏吧。
說完,大步向外面走去,沒有絲毫的留戀。溫可曼震驚的看着他,難以置信的喚道:阿煥
男人沒有停下腳步,也從來不會對她停下任何腳步,徑直上了車,然後離開了。
龍澤煥的那句話她聽得清清楚楚,也明白其中的含義是什麼。
他爲了一個外人,爲了一個外來的女人,竟然連她都不要了,都想拋棄了,真是好狠的心啊
楊瀾將龍澤煥送走之後,回到了房間裏,看到溫可曼的臉色不大好看,弱弱地問:溫總
溫可曼回過神,看着眼前的楊瀾,惡狠狠地說道:讓你留一個人都留不住,留着你做什麼,給我滾
楊瀾看出了她的心情不好,也不再理會她,轉身離開了房間。
要不是以前自覺做錯了事,她也不會被髮配到了這裏,而做錯事的主要原因都是溫可曼,是她誤導了自己。
害得自己變成這個樣子的是她,現在還怪自己的也是她
明明是她自己抓不住總裁的心,活該變成現在的樣子
將該說的話都跟蔣文凱說清楚了之後,蘇沫也沒有再去逼迫他們,一切都按照先前想好的劇本在發展。
經過兩天的時間,蔣祺臉上的腫已經消了,只剩下一點點的痕跡。
唐振東偶爾會打電話過來詢問一番,大部分的時間都是親自前來看蔣祺,一副很上心的模樣。
葉慎城來的時間很少,到了最後直接是越來越少,最後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唐振東獨自一個人前來。
蘇沫看着坐在客廳的唐振東,跟蔣祺兩個人躲在廚房裏泡茶,說着悄悄話。
我看他人挺好的,要不你跟他試一試以後你得到了蔣家的股權,有他在的話,還能保護你。蘇沫笑着說道。
你就不要消遣我了,我已經跟他說的很清楚了,我和他之間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我也不可能嫁入豪門的。蔣祺想到自己的家庭,就覺得特別的厭惡。
好啦好啦,我知道你的想法了,只是覺得很可惜。你看很多人都想要嫁入豪門,那樣纔算是有點地位,連我也不能免俗。蘇沫自嘲的說道。
你呀,還不是運氣好,要是當初蘇家真的給你找一個殘疾人,看你還會不會這麼說。蔣祺沒好氣的說道。
蘇沫也不再說什麼,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選擇的權利,至於蔣祺想要選擇什麼樣子的人,都看她自己的意願了。
兩個人相視而笑,跟着走出了廚房,招待唐振東去了。
蔣祺看着唐振東,客氣又疏離的說道:唐先生,我的傷勢已經好了,這段時間多謝你的關心。
不必客氣。唐振東笑了笑,不管怎麼說,我們也是朋友是不是
蔣祺探究的看了他一點,跟着點了點頭,是的,我們是朋友,所以希望以後還是不用這麼客氣。
唐振東瞭然,也沒有生氣的樣子,這兩天蔣祺拒絕的意味很濃,就算他的臉皮再厚也不可能去貼冷屁股。
既然蔣小姐都這樣說了,我也不會強求什麼,我們以後做朋友,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
那當然更好了。蔣祺高興的點頭道。
唐振東從包裏拿出兩張請柬,明天晚上是我妹妹的生日,希望你們作爲朋友來捧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