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祺看着蘇沫迷茫的神色,也不想她第一次的感情就半路夭折,而且還是嫁人,如今更是人盡皆知。
若是蘇沫真的和龍澤煥離婚,以後她怎麼在a市立足,別人會如何嘲笑她,背後如何笑話她不自量力
身爲她最好的朋友,蔣祺當然不願意發生這種事,當然不想看到她無助又難過的樣子。
目前龍澤煥所犯的都不過是小問題,兩個人本身是強制性走在一起的,發生矛盾在正常不過了。
以前沒有感情的時候都能和諧相處,如今不過是一點小矛盾,稍稍開導一下就沒事了。
傻丫頭,你生氣也是正常的,要是我的話肯定也會生氣。但是呢,還是要理智一點,或許他只是不確定,實際上心裏還是相信着你呢
蔣祺安慰道,至從跟蘇沫走在一起,雖然要操心很多,但再也不是孤家寡人一個,再也不是孤孤單單的一個人。
她還記得以前蘇沫是如何對待自己的,剛進入大學的時候,她很高傲,也跟寢室裏的人格格不入。
一次發燒生病也無人知曉,還是蘇沫主動上來詢問,最後得知她的病情,端茶遞水,照顧的無微不至。
也是從那一刻,她才真正的感受到什麼是幸福,什麼是朋友。也希望以後一輩子都能保護好她,照顧她。
會嗎龍澤煥會相信着自己嗎蘇沫揉了揉腦袋,覺得自己腦袋快要爆炸了,心情也太糟糕了。
當然啦。蔣祺安慰道,想來已經過去了這麼長的時間,就算是不相信也應該調查清楚了吧。不如你回去問問他。
問他蘇沫猶豫了,這種事情不太好問吧問出口會不會被他嘲笑啊
你怕什麼,你可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子,就該拿出自己的信心,當面質問她的想法,千萬不要慫,難道你想做一個包子女人
蘇沫立刻搖頭,她現在的目標是要做一個女強人,能夠站在他身邊,誰也不能小覷的女強人。
既然如此,我今晚就不留你啦,這麼晚了快點回去吧,免得他擔心。蔣祺笑着說道。
蘇沫的心忍不住的顫了顫,自己沒有回去他會擔心嗎既然擔心,爲什麼這個時間還沒有打電話過來
楊叔獨自一個人回到別墅,進入房間就看到龍澤煥坐在沙發上盯着電腦,瞧見他回來,擡起頭:蘇沫沒有回來
她說要去朋友那裏住,我先回來了。楊叔說道,看着龍澤煥,猶豫了片刻:少爺,今天少夫人的心情似乎不太好。
嗯怎麼回事龍澤煥不明所以的詢問。
本來少夫人不准我告訴你的,可是我還是忍不住擔心。楊叔將公司最近發生的事情大致的說了一遍。
龍澤煥手中的動作也停了下來,眉頭緊蹙,這麼大的事情,怎麼不提前告訴我
怪不得白天忽然找自己要梅麗這個人,應該是瑪麗向她介紹的。
梅麗擅長情報收集和情報分析,要找出一個人背後搗鬼的人,對她來說輕而易舉。
這些特長對於瑪麗來說卻很困難,所以就建議讓梅麗過來。
楊叔垂着頭,不知道自己的這個決定對不對。實際上,公司的事情似乎並沒有影響到少夫人。
反而是去了一趟龍騰集團後,少夫人的精神狀況就變得很差了,心情也變得很差了。
楊叔剛要開口再說點什麼,包裏的手機響了起來,看到是蘇沫,忙着接通:少夫人,找我有事嗎
你來接我吧,我和瑪麗要回家,麻煩你了。蘇沫很是歉意,說好了不回來的,可是蔣祺的幾句話,又讓她升起了希望。
沒事沒事,我立刻過來。楊叔應道,直接掛了電話,對着龍澤煥說:少夫人要回來,我現在去接她。
我去龍澤煥忽然說道,站起身走到他的面前,拿過鑰匙,我去接她。
呃好的。楊叔立刻應了下來,少爺去接當然最好了,能開導一下少夫人,纔是重要的事情啊。
蘇沫向蔣祺告別,依依不捨,下了樓看到熟悉的車,和瑪麗坐了進去。
剛剛打開後排的車門,前方傳來一個低沉的嗓音,坐到前面來。
龍龍澤煥蘇沫驚訝不已,沒有料到來接自己的事他,他今晚不忙嗎
上車。龍澤煥淡淡的說了一句。
蘇沫走到前面,打開副駕駛的車門坐了進去,疑惑的看着他。
龍澤煥瞄了她一眼,淡淡的問:又在生我的氣是不是
哪哪有蘇沫震驚,他怎麼會知道,自己明明沒有表現出來好嗎
每次你生我氣的時候,就會私自跑到蔣祺這裏來。龍澤煥說道。
有嗎呵呵蘇沫很是心虛的乾笑了一聲,這種話剛纔蔣祺也說過啊,看來下一次還是換個方式好了。
你心裏應該很清楚。龍澤煥輕笑一聲。
蘇沫撇了撇嘴,沒有回答,算是默認了。
爲什麼生氣因爲溫可曼搶了你功勞的事情龍澤煥反問。
哼。蘇沫輕哼一聲,說道:沒想到你身邊的女人,那麼不要臉
她不是我的女人,你纔是。龍澤煥提示,她這是在罵自己。
我說的就是她,不是自己。蘇沫不滿得道,先前無法打開的心結,也因爲蔣祺的話統統打開了。
發生這種事,也是你自找的。龍澤煥毫不客氣的說道,輕笑一聲:要是你不藏着捏着,誰能搶走你的功勞
這蘇沫頓時啞口無言,話雖如此,但實際上她最生氣的並不是溫可曼搶走這份功勞,而不是他不相信自己說的話。
但是想來想去,龍澤煥說的也是有道理,還是自己太愚蠢了。
以前覺得溫可曼和自己爭鬥,怎麼也要講求一個基本法,沒想到她直接用了那麼卑鄙的手段。
看來,還是自己高估了溫可曼的底線,高估了她的素質。
這種事,我不會再犯第二次,你等着瞧。蘇沫不服氣的說道。
龍澤煥輕笑了一聲,顯然是被她的話語給逗笑了,心情也大好。
可是聽到蘇沫的耳中,卻像是一種嘲笑,忍不住說道:你不要不相信,我一定會做得到,我
後面的話她再也說不出口,因爲雙脣被堵住了。
她驚訝的瞪大眼睛,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後排還有瑪麗坐着的啊,要不要這麼直接。
龍澤煥每次一聽到她嘰嘰喳喳的聲音,身體裏的血液就像是沸騰了一樣,不停地躁動着,興奮着。
這一次也是忍不住的吻了上去,恨不得將她融入自己的身體裏,心裏才覺得踏實。
聽楊叔的意思,她最近很努力,再配上嘰嘰喳喳的聲音,就像是一隻麻雀一樣,吵鬧個不停。
不知道爲什麼,總覺得她有一天會飛走一樣,就像小鳥天空纔是她的世界一樣。
這種感覺來的很奇妙,連他也不知道怎麼會有這種奇怪的想法。
以他的身份,難道還抓不住一個女人嗎想要得到一個女人還有得不到的嗎
坐在後排的瑪麗,俏臉微紅的垂下頭,眼前的畫面太美,她不敢看
龍澤煥吻了一會兒,才放開她,看到她微紅的小臉,輕輕地笑了起來。
蘇沫被他的眼神看的極爲不好意思,偏頭不再理,輕咳一聲道:已經很晚了,快點回家休息吧。
龍澤煥笑了笑,踩下油門回到了屬於他們的愛巢。
一家酒吧內,溫可曼正坐在吧檯喝着悶酒,好幾個男人前來大山,都被她趕走了。
直到一個穿着黑色休閒西裝的男人走了進來,坐在她的身邊,笑着道:喝悶酒好玩嗎
不好玩,一點也不好玩。溫可曼揮了揮手,彷彿找到了一個宣泄口,從小,他就是我心目中的王子,我喜歡他,追隨他,爲了他我做什麼都願意。可是,爲什麼他連看都不看我一眼,爲什麼要對一個小賤人動心
梁浩然喝了一口酒,笑着道:感情也是看緣分的,他們有緣不是嗎
有個屁的緣分溫可曼忍不住的罵了一句,雙眼朦朧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你知道爲什麼要娶那個女人嗎因爲阿煥答應了一個人,要幫着那個人照顧那個女人。我覺得他們一個個的肯定是瘋了,阿爍不過是小時候跟她待在一起,才幾個月的時間而已,到死了都還記得她,憑什麼啊。
阿爍瘋了不說,阿煥也跟着一起瘋,那可是他的終身大事啊,說答應就答應,要不要那麼瘋狂他都不爲我考慮一下嗎我等了他十多年啊。
梁浩然挑了挑眉,他似乎聽到了不得了的消息呢,沒想到龍澤煥那麼重情義,爲了兄弟,直接就把那個女人給娶了。
不過,雖說如此,但是這麼長時間沒有離婚,看樣子也是樂不思蜀了。
只有眼前這個女人還活在過去,要不是看在她還有點用處的份上,真不想跟這樣的女人打交道。
溫可曼的目光忽然看向他,問道:我漂亮嗎
漂亮。梁浩然很有紳士風度的回答。
你喜歡我嗎溫可曼說完,主動撲進了他的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