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我渾身沒力氣了!”隨着我癱倒在地上,一旁的周嘯驚叫了一聲。
這功夫勁的,他也不盯着那個女人直眼了。
因爲我們兩都明白了,這個女人不是善類,我們兩都着了女人的道了。
“你是誰,想要把我們兩給咋樣?”我沒有理會兒周嘯的話,而是衝着女人喊上了。
“咯咯咯……我是誰,我是毀掉白家的人!”聽着我問,女人一陣嬌笑,她轉身走了。
“你……”看着女人走了,我試着動彈一下身子,此時的身子癱軟的像麪條,根本就動彈不了。
“一天,她對我們做了啥了,這咋還不能動彈了?”看着女人走了,周嘯抽抽着臉說道。
“別管着咋招,女人沒下手殺了我們,我覺得已經很不錯了!”
聽着周嘯說,我嘆了口氣說道:“你沒聽她剛纔說嗎,她是對付白家的人!”
“看來我猜測的沒錯,是白家身邊人,出了問題。”
“這……那我們現在咋整,喊人救命吧?”周嘯一聽說道。
“嗯嗯,也只好喊人去白家大院找柳兒了!”我這正說着呢,眼見着剛纔我救的那兩個夫婦,從村子裏走了出來。
“他們來了,正好!”看見是他們夫婦出來了,周嘯大喊了起來。
“快過來,把我兩給扶回去!”周嘯喊道。
“周嘯別喊了,你不喊,我估計他們倆也是奔着我們來的。”我一見,頹喪的說道。
“額?爲啥這樣說。”周嘯一聽問道。
“你看他們兩那個步伐,那能是剛被鬼給上完身,就能走出來的嗎?”看着兩個人飛快行走的步伐,我知道這兩個人又被那玩意給上身了。
完了,剛纔那個女人跟那些個玩意是一夥的,這是把我們兩給整癱瘓了以後,然後又上人身上,來提拎我們來了。
我沒有回答周嘯的話,只是靜靜的看着兩個人走近。
要不然能咋地,此時也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
果然,隨着那夫婦兩走進,滿臉邪笑着上前提拎起來我們,大步向村子裏走去。
此時沒有任何辦法,渾身癱軟沒力氣,就是想到背篼裏掏一紙符文,也是做不到了。
就這樣被兩個人提拎着,沒提拎着進他們的家,而是直接奔着他家隔壁的葛家破院子裏去了。
“你們到底是誰,能報個萬嗎?”看着進了葛家院子,我知道不好了。
這裏所佈置的一切,一準都是有說法的,整不好是一個啥鎖魂的陣勢。
“是啊,這稀裏糊塗的算咋回事,就是想讓我們死,那也得讓我們死個明白吧?”聽着我說,一旁的周嘯也喊了起來。
沒有說話,隨着把我們兩給提拎到那破屋子裏,我看到在那歪斜的房樑上,垂掉下來兩條繩子。
繩子很粗,在末端上打了一個圓形的鎖釦。
完了,這不用說了,這兩條繩子就是給我們兩預備的了。
還真是,隨着進屋,我們兩就像是兩坨臘肉一樣的,腦袋被塞到繩釦裏,被這夫妻兩給吊了起來。
垂掉起來還不算,還在我們兩的腳脖子上,分別墜上一個鐵秤砣。
這鐵秤砣是啥啊,那叫墜魂砣,這是要把我跟周嘯兩的魂魄,給生生的留住,就連進入地府的機會都不給了!
身子沒力氣,這下子整的挺好,臨死了,連掙扎都沒有掙扎,這死的也太窩囊了!
最可悲的是,自己都不知道死在啥玩意手裏了,還被人給墜了魂,死了,魂魄都要被人給利用!
一想起自己是白家人剋星的命相,心裏就更驚懼了!
那不用說了,這些玩意墜了我的魂,那就是用來對
付白家人的。
沒容我想太多,隨着脖子上那窒息的感覺襲來,我腦袋炸裂了一般疼痛,意識上也漸漸不清醒了。
“大膽妖孽,你竟敢惹出這麼大的禍事?”正在我意識漸漸模糊的時候,一聲的斷喝,隱約的看見從外面闖進來一個人來……
隨着那個人的喊叫,一塊金色的牌子舉了起來,眼前的夫妻兩掉頭就往出跑。
隨着那夫妻兩跑了,闖進來的那個人飛身上前,把吊着我跟周嘯兩人的繩索給放了下來。
“一天,你沒事吧?”我聽到了黃瞎子的聲音。
“黃叔叔……”知道自己得救了,我大口喘着粗氣,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沒事了,一天,還好,我來的及時。”黃瞎子說着,把我跟周嘯脖子上的繩索給解下來,把我們兩給抱到了外邊。
“黃叔叔,你咋來了?”喘息了好一會兒,我感覺好多了。
“嗨!白家要出事以前,盟主就預測到了。”聽着我問,黃瞎子嘆了口氣說道:“只是不知道這禍事,是從哪邊來的。”
“於是盟主就打發我前去尋找你們,告訴你把玉兒給保護好!”
“可是我並沒有保護好玉兒,玉兒她已經……”一聽到這裏,我心裏愧疚的要死。
“不是的,這是白家人的劫難!”聽着我說,黃瞎子搖了搖頭。
“那……黃叔叔,你是咋趕到這裏的,剛纔那些個玩意是啥,真的是槐樹精嗎?”我問道。
“嗨!冤孽啊!”聽着我問,黃瞎子嘆了口氣說道:“那是在白承祖還沒坐上盟主大位以前,在一次偶然事件中,遇到了一個叫槐安的男子。”
“男子預知了白承祖會成爲未來的三界盟主,於是死活的都要拜白承祖爲師,承祖推脫不過,也就應承了下來。”
“本來這也是一件好事,這個槐安人還算不錯,可是後來發生了一件事,這個葛家死人鬼魂利用白家大陰口陰氣外泄,修身成厲鬼害人,無奈之下,白老爺子把槐安打回原型,變成一棵槐樹,堵住了這個外泄的陰口。”
“從那以後,槐安就被封印在這裏,二十幾年了,不得動彈!”
“啥……那棵槐樹精已經修煉成人形,並且還認了白承祖做師父?”我一聽,驚疑的問道。
“是啊!”聽着我驚疑,黃瞎子接着說道:“本來承祖答應槐安,說等着自己坐上盟主大位以後,就會還給他肉身,可惜這麼多年過去了,盟主也不是給忘了,還是咋地,這事一直也就拖了下來。”
“這……黃叔叔說這意思,這次白家的災難,是跟這個槐樹精有關係?”我一聽,問道。
“嗯嗯,自從找到周嘯,我把消息傳遞給你們之後,我就趕回到了白家。”回家之後,才知道你們來過了,柳兒小主子不放心,這才讓我追蹤你們過來。”
聽着我問,黃瞎子接着說道:“追蹤到這裏之後,我就感覺到不對勁了,也是靠着令牌的感應,我這才救了你們。”
“可是,黃叔叔咋就知道是那個槐樹精的事?”我還是感覺有點不可思議。
“這裏有槐樹精在這鎮守,那別的鬼魂也不敢來作妖的。”聽着我問,黃瞎子搖搖頭。
“可是黃叔叔,剛纔對我們下手的,是一個穿着一身翠綠衣裳的女人,那女的長的賊好看,一臉的魅像。”我說道。
“嗯嗯,是婉兒。”黃瞎子並不驚奇的說着,站起來了身子。
“走吧,我們先去看看那兩個人咋樣了,要是估計不差的話,早都死了!”黃瞎子說着,邁步往院外走去。
“婉兒……那又是誰?”我一聽,趕忙的跟上。
“槐安的至愛,一個迷惑衆生的妖女!”黃瞎子說着,帶着我們回到了隔壁夫婦的家。
到了那家裏一看,哪裏還有那夫婦的影子,地面上仰臥着兩具,已經腐爛的沒有模樣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