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啥面對那麼多活死人的嚎叫,她一揮手,那些個人就不見了?
還有前邊的生死門,她是不怕,可是我怕啊?
想到了這裏,我乍着膽子跑到玉兒娘跟前問道:“你……能跟我說實話,你現在是咋回事?”
“我……是誰,你知道嗎?”我緊緊的盯着玉兒孃的眼睛看。
確驚訝的發現,此時玉兒娘眼睛裏的血紅已經褪去,恢復了正常人的樣子。
“一天,是你從那個亂石堆裏扒出來的我,一路護送,這個情我記住了!”面對我的詢問,玉兒娘咧開大嘴樂了。
碰到這麼多回,我還是頭一次看到玉兒娘樂,這一樂,差點把我給嚇死!
咋地啊?
玉兒娘這一樂太滲人,嘴脣子賊大,這一樂,嘴巴都快要咧到耳朵根子上去了,用血盆大口來形容,一點不爲過。
膽顫心驚的看着玉兒娘,我也是納悶了,這麼醜陋的娘,咋就生出那麼好看的玉兒?
“我……這你都知道?”聽着玉兒娘說,我疑惑的撓撓腦袋。
“今天這裏的事,對誰也不要說,包括老鬼,你能答應我嗎?”看着我疑惑的表情,玉兒娘接着說道。
“這……好好,只是……出去的那個洞口叫生死門,誰出去了誰變乾屍!”我說道。
“不怕,這裏的一切都是我的,生死門也是我設的。”聽着我說,玉兒娘又大步的往前去了。
“你的……”聽玉兒娘一說,我心裏一驚,趕忙的問道:“這麼說,你真是這裏的地母,是那個主宰陰陽的地母娘娘?”
“就算是吧!”聽着我問,玉兒娘說道:“不過都過去了,現在我只是玉兒的娘,三界盟主的老婆。”
聽着玉兒娘說,我沒太懂!
不過我聽明白一點,那就是,她是三界盟主白承祖的老婆。
“原來玉兒是白承祖的女兒啊!”我又撓了撓腦袋。
這身份可夠大的,怪不得看着那樣聖潔大氣!
“你咋會跑到這裏來,又咋會知道我被埋在那個亂石堆裏的?”看着我撓腦袋,玉兒娘問道。
“不是你的鬼魂,指引我找到你的嗎?”我一聽,直接就禿嚕了出來。
禿嚕完我就後悔了。
俗話說的好,守着瘸子不說短話,守着死人呢,我說啥鬼魂呢!
“我的鬼魂……”聽着我說,玉兒娘似乎是一愣。
得了,你愣你的吧,我再沒敢搭茬。
就這樣,懷着滿肚子的疑惑,就來到了那個洞口前。
到了洞口前,我正看着那個洞口猶豫着呢,玉兒娘一聲沒吭,扯起來我的肩膀頭子,直接就把我給扔洞口裏邊去了……
得了,這給扔裏邊了,不管着咋地也得過了。
想到了這裏,我也就快速的奔着對面洞口爬去。
隨着我往外爬,玉兒娘也鑽進洞口裏,跟着往出爬。
等着爬出洞口,玉兒娘帶着我就直奔村子裏去了。
進了村子,眼瞅着就直奔那個黃老頭的院子裏去了。
“玉兒娘,咱們這是要幹啥?”一看玉兒娘奔着那個老黃皮子精的院裏去了,我趕忙問道。
“這個異類,隨意的泄露死人村的祕密,他必須死!”聽着我問,玉兒娘冷哼了一聲,奔着門裏就去了。
“這……玉兒娘,其實他也沒告訴我啥,再者說了,他知道那點事,全村子裏的人都知道。”一看事不好,我趕忙的說道。
“你知道啥?要不是他禍害人,哪裏有人敢進那個死人村,他這是不斷用生人探路,想找到我死人村的祕密,這樣的異類,必須清除!”隨着說話,玉兒娘一腳踹開了房門,闖了進去。
“這……”我一聽明白了,原來不是那些個生人故意犯忌諱尋死,而是這個老黃皮子精,故意迷惑人進去的!
事情要真是這樣,那這個黃皮子精,可是夠歹毒的了!
就這樣,隨着玉兒娘趕到屋裏,百歲老黃頭沒看見,倒是看見一隻大黃皮子,身子不停顫抖着,小小的
腦袋點動,似乎是在爲自己求情……
看見那隻老黃皮子,玉兒娘二話沒說,手裏一條銀白色的,類似於絲帶一樣的東西,直直的就抽打在那條老黃皮子的身上了。
隨着那條銀白色的絲帶,抽打在老黃皮子身上,一股子焦糊的氣味突起,眼見着炕上顫抖的老黃皮子,轉眼變成了一具焦屍……
“這……”看着炕上變成焦屍的老黃皮子,我咋的也想不通,一條柔軟的絲帶,竟然能把老黃皮子給傷成這樣。
“走吧!”玉兒娘伸手收回來了絲帶,喊着我離開。
“一天,我要去找玉兒,你回家吧!”走出了老黃皮子的屋,玉兒娘說道。
“玉兒……好像黃叔叔救她了吧?”一聽玉兒娘這樣子說,我就把我咋從家裏被老和尚給找出來,又咋到的這裏,前前後後的事情,都跟着玉兒娘學說了一遍。
“你……你是說你被困在白骨洞裏,不知道自己是咋出來的?”聽着我說,玉兒娘驚問道。
“嗯嗯,反正一道白光起來,等我再醒過來的時候,就在外面了。”聽着玉兒娘問,我應聲道。
“白光……”聽着我說,玉兒娘那一雙大眼珠子,上下不停的打量我,眼神裏寫滿了疑竇。
“我……玉兒娘,你幹啥要這樣看我?”被玉兒娘看得心裏發毛,我小聲的問道。
“你走吧,記住,以後絕對不可踏進白家,就連白家的附近都不要去!”看了我好久,玉兒娘丟下一句話,大踏步的走了。
看着玉兒娘走了,我呆愣了好一會兒,都沒能緩過來神來。
這算咋回事,自己這都遇上啥事了?
遇到黃瞎子,黃瞎子把我給扔了。
現在好心送玉兒孃的屍體,完了還給整活了……
得了,既然一切都沒事了,我啊,還是趕緊的回自己家吧!
這樣子想的,我也就擡腿奔着張村長家裏去了。
到了張村長的家,當看着我好模好樣的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張村長的下巴差點沒驚掉嘍!
“你……回來了?”驚愣了半天,張村長才喊出聲來。
“嗯嗯,我餓了,做點飯喫吧!”我說着,疲憊的仰躺在張村長家的炕上了。
不知道咋回事,從玉兒娘離開了以後,我就覺得這腦袋特別的沉,沉的就想睡覺。
這一躺下去就睡着了,一直睡到張村長喊我起來喫飯。
“小師父,那……那個死人村子裏,到底是咋回事啊,你又是咋出來的?”隨着喫飯,張村長一臉好奇的問道。
“別問了,誰知道誰會死!”聽着張村長問,我也只是冷冷的回了一句。
不知道爲啥,這腦子裏就是難受,彷彿有人伸手在裏面攪和一樣,各楞楞的,一點都不清醒。
“好好,那我不問了!”看着我冷冰冰的樣子,張村長躲閃着眼神,說不問了。
一頓飯喫下來,我幾次的捶打腦袋,反正就感覺不對勁,完了還說不上來是咋回事。
看着我不太對勁,張村長几次的話到嘴邊,都沒敢問。
我也知道自己不對勁,反正就是腦袋不舒服,撂下筷子,又接着去睡了。
這一睡,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早上,我才撲棱的從炕上爬起來。
爬起來以後,感覺這腦袋清醒多了,我也就沒在意。
也就以爲自己這幾天經歷的大起大落太多了,神經繃得太緊了,所以這一鬆懈下來,就是一頓的死睡。
“醒了,咋樣?昨天看你那狀態非常不好,我都有點害怕了!”看着我臉上有樂模樣了,張村長喊着我喫飯。
“不好意思,嚇到你了!”看着張村長,我歉意的說道:“張村長,跟你商量點事,借我點現金,我得坐車回去。”
“現金啊……這個不是問題。”張村長接口說道:“只是我覺得奇怪,你沒看到昨天你那個樣子,眼珠子都是紅的,嚇得我們一家人都沒敢在家睡覺,你……不會是招惹到啥了吧?”
“啥……我眼珠子都是紅的?”聽張村長說,我又想起來玉兒娘臨走時候看着我那一臉驚疑的表情,心裏一驚,下地直奔鏡子跟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