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哼,王八蛋,你先補補吧,啥時候補的,你能打過我了,你行了,我不行了,哼哼哼。 .”我說着把他的菜都給踢翻了。
我繼續在菜市場走着,其他人一看到我,向他們走去,他們急忙收拾着菜攤子,小聲地說:“快走,快走,不行來了,不行來了······”
我很是沮喪和無奈了,不知道這樣的事兒,是該哭還是該笑。
等我到家的時候,大哥家的門口,已經坐着一個老嬤嬤、賣魚的兩口子,還有那個買菜的,圍着我媽大哭、大吵、大罵呢。
“姓常的,你們全家都是王八蛋,你們全家都是壞蛋,你們全家都沒有**,你們全家都不行了,你們全家都喫雞屎啊,你們全家都是雞屎啊,······”
這些各種罵法五花八門了,媽媽很是無奈了,沒有了以往的霸道。只是站在大哥的家門口,抱着膀子,看着這些人,隨便他們怎麼罵了。
我站在旁邊看了一會兒,其他的哥哥姐姐們都有點埋怨地指點着我。
我笑着回到了敬老院裏,到了廁所裏,看着一桶一桶被大柱叔和二柱叔收拾好的尿,我直接提着兩桶出來了。
其他人看着都以爲我在打掃衛生呢,等大柱叔看出來端倪的時候,我已經提着在其他人的迴避,走到了大哥家的門口。
“哼哼哼,媽,回屋,關門,哥哥姐姐,嫂子姐夫們,關門,我要開閘了,哼哼哼。”我笑着甩着手沾的尿,還在鼻子聞了一下。
大姐看到我的動作,噁心地乾嘔着關門了。
我指着這些人還坐在地叫罵的人說:“哼哼哼,王八蛋,你們敢污衊我,我現在讓你們知道知道,哼哼哼······”
說着我提起了一桶尿,對着他們潑過去了。
他們急忙連滾帶爬地跑着,其跑走摔倒了,一下趴在了尿,還沾了一臉帶尿的泥土。
在潑了第一桶後,我提起了第二桶,當我正想潑的時候,二柱叔來了,非常嚴厲地說:“常書,別裝瘋賣傻,提回去!”
我笑了一下,提着一個空桶,和滿滿的一桶尿,回到了我的敬老院裏。
從此,桃花街的人,誰見了我都是小聲地嘀咕着,再也沒有人敢大聲地說我了。
不過,誰家的孩子哭鬧的時候,都會有家長指着路過的我說:“別哭了啊,不行來了,別哭了,不行來了······”其實,孩子們根本不知道“不行”是個啥意思,但隱隱約約地知道,“不行”肯定是非常恐怖的人。
我在家裏的“待遇”,也發生了變化。
大姐看到我,滿臉嫌棄地看着我說:“常書,你咋不當律師了,人家都說你是驢屎?”
我知道,都開始瞧不起我了,“哼哼哼,常會兒,我是驢屎,你兩個兒子,在我家喫的都是驢屎蛋。”我笑着搶走了她手裏的瓜子說。
大姐打着我,我跑着,她脫掉鞋砸着我,“王八蛋,你個常不死(我的乳名),你個常不行,你兒子才喫驢屎蛋呢,你媳婦給你戴綠帽子呢······”我笑着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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