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俞朝來犯,知曉身世 左新文無奈的搖頭,管的真寬!
第二天,左新文看見羑言的時候,用那種奇怪的眼神打量着她,在她身邊來回的走動着,眼睛是不是的瞄着她,好像要從她身上看見什麼似的
花雨都看不下去了,真想拿着手中的碗狠狠地砸過去!
“左新文,你一個有家室的男人盯着別人妻子看做什麼,找死啊!”
花雨的聲音背後響起,左新文立刻咳嗽了起來,捂着嘴。
剛纔意識激動,竟然被口水給搶到了!
“咳咳咳……”左新文一直拍着自己胸脯,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了來。
花雨鄙夷的看着他,“裝什麼裝……喲,真的嗆到了?活該!”
羑言無奈的聳肩,走到花雨身邊去。
左新文好不容易好了,走到羑言面前,也懶得看花雨,只是對着羑言來了句,“你跟君承修那啥了?”
他這樣說算含蓄吧?
只是他的語氣一點都不含蓄!
這下輪到花雨被嗆到了,她剛喝了一口粥下去,現在全都被吐出來了!
左新文只想說,這是報應啊,哈哈!讓她剛剛那樣笑話他!
羑言的愛你設不是很好,一陣青一陣白,本就是私密的事情,怎麼搞得人盡皆知。
誰不知道君承修和羑言本就名副其實的夫妻,不讓那個孩子是怎麼有的?
羑言不想說話,左新文還不識趣的繼續問道:“羑言,你不是不能生孩子嗎?你們這樣多久了,要是懷了,你打掉?”
花雨瞪了左新文一眼,伸手在他胳膊上猛地一擰,他剛要叫,只見羑言站起來一句話沒說就走了出去。
“你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孩子是羑言心裏的痛,這也是羑言一直在逃避的問題。
她跟君承修自在安綏國開葷了之後,好像現在也跟着頻繁了。
她一直都在逃避孩子的問題,可是今天左新文公然提起,她想逃避也逃避不了。
其實她是可以拒絕君承修的,但是她沒有,她有私心,她一面不希望自己懷孕,一面又想給他生孩子。
只是,羑言怕自己的時間不夠。
那天在馬車上,她問過君承修喜不喜歡孩子,雖然他的回答模棱兩可,但是她還是想要給他聲,她瘋了吧?
羑言蹲下身子,靠着大樹坐下來。
想着君承修,君承修就走過來了,他蹲下,看着她的眼睛。
“你怎麼來了?”
左新文知道羑言肯定不開心了,他也沒有辦法啊,就把君承修找來了。
君承修聽到左新文說孩子兩個字的時候,他的心也是跟着咯噔了一下。
羑言一直都在迴避的問題被左新文這麼提出來,羑言能心情好差纔有鬼。
“來陪你。”
他不會說什麼話安慰她,但是她應該需要人陪着,這個人最好是她。
羑言突然笑了,她拉着君承修坐到她身邊,挽着他的手臂,靠在他的肩膀上。
這樣挺好的,君承修那麼懂她,對她寵溺到她放不手。
她都不敢在他面前提離開,就怕看見君承修失望的眼神,他現在爲她做的一切不就是希望羑言可以留下來嗎?一直留在他身邊,這是他早就說的話啊。
花雨從營帳中走出來,看到左新文的背影,她走上前,跟他並肩站着就可以看到羑言和君承修兩個人。
“你覺不覺得他們兩個挺配的?”
左新文是由心的感概啊,君承修走到羑言身邊好像什麼都沒有說,但是他看見羑言笑了,不是假裝的笑,是那種走心的笑容,而且給人一種很舒適的感覺。
左新文有關記憶羑言的記憶似乎就沒有怎麼見她笑過。
來到軍營之後,他覺得,羑言現在的狀態應該要比之前好,或許留在君承修身邊對她是一件好事。
那他還要不要說呢?
“是挺配的。”
花雨不容置喙的點頭,她不是一向反對羑言和君承修在一起的嗎?
她反對只是因爲覺得羑言再亂來,她知道羑言心裏有君承修,但是不知道羑言心裏究竟在想什麼。
前一秒逃避着,後一秒又迎合上去。
花雨擔心的不是君承修會不會傷害羑言,而是怕羑言自己走進自己的局裏,能傷害羑言的,估計也就只有她自己了吧。
“羑言找你來不是有事要交代嗎?”花雨轉頭看着左新文。
“嗯,還沒有說。”
從來到現在,都還沒有機會說,那次還被蒼南打斷二樓。
羑言不是陪着花雨就是跟君承修在一起,他中間想鑽空子都鑽不了,不是這個搗亂就是那個搗亂,實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就這樣順其自然也挺好的。
“左新文,如果是不好的事情,你還是別跟她說了。”
花雨考慮再三還是這麼說了,她覺得,左新文要說的事情多半不是什麼好事。
沒有人會無緣無故的對一個人,而且還是對羑言,有,那也一定有目的。
左新文也一定有目的,雖然他一直都是可以爲了羑言不要命的那種,但是,她還是覺得左新文跟羑言一定有什麼牽連。
不說嗎?
左新文也不知道,他現在也很迷茫啊。
關鍵是,就算是他想說,也沒有那個機會啊。
現在軍營是閒的,但是一旦打起仗了,那就沒有機會了。
然而,左新文的烏鴉嘴,應驗了。
這天晚上,原本在熟睡的士兵們突然驚醒,因爲聽見有人在吹緊急號角的聲音。
這樣的情況很眼熟,就像那天一樣,只是那天,君承修跟羑言分開了。
君承修和羑言幾乎是同一時間起來穿好衣服,君承修抓着她的手,看了她好久,最後還是鬆開了。
“在這等我,嗯?”
 如果是俞朝國來偷襲,他不能讓羑言冒險,她的身體,不管現在是正常還是不正常,他都不想。
他捧在她的臉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轉身跑出,簾子被掀開,羑言突然抓住他的手,“我跟你一起,你不是不想我離開你嗎?”
不知道爲什麼,羑言有預感如果這次離開了,或許他們之間就真的回不去了,她就是想自私一回。
君承修握緊羑言的手,他好像能讀懂她眼裏的信息,拉着她一起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