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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我只要你,劃清界限(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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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六十四章:我只要你,劃清界限    憑花雨對羑言的瞭解,怎麼可能那麼簡單,明明一直都是不想見君承修的,突然就答應見他了,還這麼輕易的就肩上了?

    所有人都沉浸在重逢的喜悅之中,又有幾人知道其中究竟隱藏着什麼。

    花雨下了樓,走到左新文身邊,若梅跟着她一併走過去。

    “你們最好看緊點。”

    花雨說完這話就離開了,左新文上前攔住她,“去哪兒?”

    “不去哪兒,就是不想在這兒看見一些礙眼的人。”花雨甩開左新文的手走出去,既然都來安綏國了,她自然應該好好逛逛,最起碼應該摸清楚安綏國的路。

    羑言躺在牀榻上休息,睡的沉,即使房間門被打開,即使外面嘈雜,她已然沒有動靜。

    君承修看見羑言這樣不禁皺眉,她是裝的還是真的?

    他走到牀榻邊坐下,按住她的手,很冰,比當初在冰室裏的溫度還要低。

    “羑言……”

    很怕她不是睡着了,而是昏死。

    “羑言!”

    君承修又叫了一聲羑言纔有動靜,手指微微翹動,長長地睫毛眨着,看見面前的君承修,她一時不知是夢境還是現實。

    “君承修?”

    她鮮少這樣叫他,以往都是王爺王爺的喊。

    他們之間好像從來都沒有以羑言、君承修的身份相處過。

    要不就是她是羑菱的時候他是珏王,要不然就是他是君承修的時候她失憶了,又或者,她沒有失憶而是變成了另一個身份牧鈞。

    這真的是第一次以彼此最真實的身份接觸。

    君承修握緊她的手,嘴角微揚,“醒了?”

    醒了就好。

    本以爲再見會很尷尬,可是沒有,跟想象的不一樣。

    他們接觸的很自然,一言一行都是最自然的流露,不需要任何的僞裝。

    “你來了。”

    羑言坐起身子,盯着他的臉,竟然有種望眼欲穿的感覺。

    她想伸手摸摸他,只是伸到半空中之後,她頓住了,她不但收回了伸出去的手,還將被君承修握在手中手抽回。

    君承修隨意轉開頭,對着大夫說道:“幫她看看傷。”

    “我不需要。”

    羑言眉頭皺起,下意識的避開。

    手背在身後,大夫上前不知所措,這是要看呢還是不要看呢?

    回頭看君承修,他好像執意要他幫這位姑娘看,但是這位姑娘似乎就是不給他。

    他總不能上去將人家的手搶過來吧。

    “我沒事兒,你出去吧。”

    至少是沒有君承修的話,他也不敢出去啊。

    “出去把。”君承修將落在羑言臉上的視線收回,對着大夫說道。

    人走了,房間終於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了。

    “給我看看。”

    不給大夫看,他總可以看吧?

    一開始羑言是拒絕的,但是知道君承修是一定不會妥協的,還是將手伸出去了,他握着她的纖纖玉指,手背上被纏着紗布,還不知道紗布之下的傷口是怎麼樣的。

    “昨天傷的?”

    “嗯。”

    君承修的手指描摹着紗布的輪廓,“看到我了?爲什麼要走?”

    又爲什麼回來?

    “當時城門關了,就走了。”

    羑言不自在,被他握着的手在不自覺的顫抖,她想要抽回首可是又不敢動作太明顯,偏生他對她的暗示視如惘文。

    “那有一個問題你沒有回答。”

    她以爲她可以避開的,輕笑,“看見了。”

    君承修突然用力,緊抓着她,將她的手按在牀上,整個人向前傾抵着她的額頭,另一隻手正合時宜的按在她的後腦的,將她壓向自己。

    只要再近一些,她的睫毛就可刷在他的臉上,“看見了?”

    君承修聲音低沉,帶着輕笑,熱氣噴在她的臉上,羑言伸手去推他,但是被他按住了手。

    就放在他的心口處,那裏傳來的心跳鏗鏘有力,炙熱着她的手。

    “君承修,別這樣。”

    “羑言,孩子呢?”

    羑言心頭一震,愣在那兒,顫抖着聲音,“什、什麼孩子?”

    “我們的孩子,孩子呢??”

    羑言這下不再由着君承修了,使勁兒推開他,“呵,哪來的孩子,你記錯了吧,我們之間什麼時候有孩子?”

    “羑言!”

    君承修咬牙切齒的看着她,她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

    “難道不是嗎?珏王爺,你忘了嗎?就算我跟你有過孩子,他也被你弄死,在奉閒院的時候,你不是親自逼我把藥喝下去了嗎?”

    “你應該最清楚不過了,那天晚上,我在雪地裏走了一路,血就流了一路,雪地成了血地,那上面,就是你孩子的血!”

    羑言冷漠地看着君承修,一字一句打在他的心頭。

    她明知道不是那樣的,可是她卻偏偏拿出來說。

    那天他確實給她喝藥了,但那是保胎藥,根本就不是墮胎藥。

    他知道羑言就是羑菱,而且懷有身孕,怎麼可能真的逼她打掉自己的孩子呢!

    那晚她身下的血,不過是他事先準備好的血袋罷了,在她倒在他懷裏的時候,他暗自弄破血袋,讓血流了她一身,也同樣的弄了他一身啊!

    “羑言……”

    她非得這樣說嗎?可是即使她這樣說,也不能否定他們之間有個孩子的事實啊。

    “君承修,你可能不知道,我不能生孩子。”

    羑言盯着君承修的眼睛,他看不出欺騙,她言辭一本正經,就像是在說再平常不過的事情一般。

    “我的主子,他給羑菱下了藥,讓她這輩子都不會有孩子。”

    “然後,我喝了她的血,在她死的那天把她的血都

    喝盡了,於是她的毒都轉到我身上了。”

    估計東方曜也沒有想到他給羑菱的毒竟然會傳遞到血液之中吧?

    而她還偏偏吸乾了羑菱的血。

    東方曜知道這個事實的時候,是不是也是恨得?

    只是羑言明白的太晚,羑菱是故意的吧?她究竟是有多恨她?爲什麼要這麼對她呢?

    “可是我現在活着,所以你明白了嗎?”

    羑言拉着君承修的手放到自己肚子上,“這裏,扁了,什麼都沒有了。因爲我要活下去,我這輩子都不會有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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