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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你幹什麼,莫名牴觸(三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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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章:你幹什麼,莫名牴觸(三千)    蒼南的意見君承修倒是聽見去了,想想也沒有什麼,便伸手去接羑言的衣服。

    “王爺,我來吧。”

    只不過是個普通人而已,還不至於讓君承修自己動手。

    看君承修的臉色,他的情況好像也不是很好。

    蒼南上前兩步,君承修側頭看他,點點頭稍微往後退了一些。

    蒼南伸手,剛碰到羑言的衣服,君承修斜頭看見羑言的耳垂,上面好像有耳洞,他蹙眉擡起手。

    “你幹什麼!”

    羑言突然睜開眼睛死死地握住蒼南的手腕,她完全了自己不會武功的身份,蒼南驚訝的看着她,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手上的痛楚。

    等他皺眉,羑言也已經鬆開他的手將他推開,她坐起來向後靠,警惕性的拉緊衣服看着面前的人。

    視線對上君承修打量的目光,她竟然忘記了躲。

    這麼久以來第一次跟他對視。

    “你,你醒了?!”

    蒼南激動的看着羑言,轉頭看向君承修,君承修一挑眉,他有眼睛他自己看得到。

    臨西拍着蒼南的頭將他拉出去。

    “你幹嘛!”

    蒼南有些不樂意臨西將他拉出來,可轉頭髮現李長德和軍醫也都出來了,這是幹什麼?他醒了軍醫都不用給他檢查一下嗎?萬一有什麼情況呢?

    “你沒看見氣氛不對嗎?留點空間給裏面的兩個人好不好?”

    蒼南是真傻還是假傻啊?

    臨西搖搖頭離開了,只是走了幾步回頭看見蒼南轉頭看着營帳,大有還要回去的意思,臨西上前拖着蒼南就走,也不顧蒼南的反抗。

    “你再囉嗦我就讓王爺派你上前線!”臨西給了蒼南一拳。

    蒼南立刻老實了。

    倒不是他膽小怕事,只是蒼南就要跟在君承修身邊,君承修在哪兒他就在哪兒。

    羑言低頭不去看君承修,君承修往前挪,羑言就往後退。

    一進一退,直到羑言退無可退。

    “你幹什麼?”

    羑言抵着君承修的肩膀不讓他靠近,他的伸到半空中,差一點就碰到了她的耳垂。

    “是你救了本王?”

    君承修慵懶開口。

    “……嗯。”羑言點點頭,算是承認。

    “哦。”君承修收回手。

    他好像有很多話想要問,突然就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了。

    那天帶頭殺敵,他不要命的往前衝,一想到羑言,他有怕死。

    以前總覺得自己的命不值錢,沒了就沒了,可是羑言是唯一讓他有想要活下去念頭的人,偏偏羑言又不在他的身邊。

    箭頭沒入他後心的那一刻,他甚至有解脫感。

    但倒下的那個瞬間他腦海裏蹦出來的第一個人就是羑言,還有她肚子裏的孩子,在沒有確定她平安無事之前,他不能讓自己有事。

    君承修安靜的坐着,羑言倒是擡起頭來了,看着他英挺的鼻翼下帶着微白的嘴脣,他剛醒,氣色都沒有恢復。

    視線落在後心中箭的地方,想起自己犯的低級錯誤,確實沒有誰能夠不看上就清楚一個改用什麼藥。

    可是她就是這麼做的,並且把君承修給就醒了。

    不知道蒼南會不會跟君承修提這點,若是提了,君承修更加會懷疑她把?

    她還是應該早點離開纔是。

    羑言看着君承修的後背出神,卻不知君承修的目光早已定格在她的耳垂上,耳洞是她沒有辦法掩蓋的事實。

    “不知怎麼稱呼啊?”君承修平淡地開口。

    羑言含着水光的眼睛一眨,沒有擡頭,只是淺淺出聲:“牧鈞。”

    “本王是中毒了嗎?”

    聽說軍醫都沒有辦法解毒,可是卻被這個名不見經傳的牧鈞給解了,他很好奇這個牧鈞是什麼身份。

    “是。”

    木狼說是,那就是吧。

    “什麼毒?”

    什麼毒?她怎麼知道?

    一個人的眼神會出賣一個人,羑言沒有跟君承修對視是因爲心虛,其實如果她看着君承修的眼睛,她或許會更坦然一些。

    就好比當初正面交道的時候,她可以隨性的接近他,直視他。

    她可以媚笑,可以冷豔,可以嗜血。

    這些都是她,都是在君承修面前表現過的自己,她明明可以很好的撒謊,可現在越來越不會騙人了。

    “是一種慢性毒藥,會讓你

    沒有痛楚,但是……”

    羑言突然說不下了,她想到了自己,她活不久。

    她擡頭,正好跟他的視線對上,纏綿了好久,最後是她先轉頭的。

    至少他們之間應該有一個人活下去。

    羑言垂眸,不經意看見了君承修腰間帶着的護身符,她想到了自己的白玉簪。

    那根簪子她一直隨身攜帶,只是現在男裝打扮,所以沒有佩戴。

    她把簪子放在藥箱了,藥箱……

    天哪,她之前離開竟然沒有帶藥箱離開,她的白玉簪還在裏面!

    羑言立刻轉頭,她記得藥箱的位置,君承修突然按住她,掐住她的下顎,“但是什麼?”

    她蹙眉:“沒什麼,您已經好了,只要調息好身子就沒事兒了。”

    “你能解赫連絕的毒,還是用在我身上的毒,你說,你是不是他派來的殲細呢?”

    羑言驚訝,差點就脫口而出,她不是!

    “王爺,我、我只是抱着僥倖的態度來給您解毒的,因爲聽說給您解毒了就有大把的錢,我需要錢,所以……”

    羑言眨着眼睛,長長地睫毛撲閃撲閃的,很動人。

    “所以我不是您說的殲細,我沒有那個本事。”

    “您要是不信我可以現在就讓我走。”

    “……就是,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把錢給我?”

    她這樣說是不是有些恬不知恥?

    可是除此之外還有更好的辦法嗎?

    沒有。

    君承修眼底劃過一絲厭惡,羑言心抽痛一下,隨即也歸於平淡,這就是她要的。

    “要錢?”

    君承修冷哼一聲,甩開她,羑言答道:“是!”

    “本王說了讓你走嗎?”

    君承修讓羑言留下了,說是直到戰爭結束她都必須在軍營裏。

    一來是因爲她細作的身份不確定,萬一她是,他們隨時可以處置她。

    二來,羑言的醫術醫術得到了大家的認可,留她也是爲了不時之需。

    這點讓軍醫自行慚愧。

    羑言倍感無力,她明明想要早點離開,可是世事偏偏沒有那麼讓人如意。

    午飯過後,君承修需要換藥,蒼南和臨西因爲臨時狀況離開軍營,李長德正在訓兵,這段時間難得的安寧,很快又有戰事要被挑起。

    只剩羑言來給君承修換藥了。

    明面上兩人都是男性,可是羑言不是啊!

    君承修沉睡的時候她還能沒有顧忌的幫她,可是現在他是一個大活人,她還從來沒有直面過他的身體。

    羑言不自在的伸手,就差沒有閉上眼睛。

    “換個藥而已,能不能快點兒?”

    君承修皺眉,音調有些高,有些衝,帶着一絲自己都沒注意的不耐煩。

    他好像在從心裏排斥什麼,只是,說不清。

    “好,好!”

    羑言加快手上的動作,迅速地給就君承修換藥,第一次直面君承修的後心傷口。

    男人和女人的皮膚多少還是不同的,羑言的手本就稚嫩,雖然打打殺殺了數年,可是東方曜對她倒是極其呵護的,所以她的手很柔。

    比不得男子粗糲的手掌,觸在君承修身上竟然讓他一顫。

    君承修皺眉,等着羑言上藥,奈何羑言是在太慢了,她的手每一次無心劃過他肌膚的時候對他來說都是一種煎熬。

    “你能不能快點,是不是個男人啊!”

    君承修手一揮,羑言沒有預兆的倒向一邊,頭撞在牀沿,他有些內疚,可是當羑言擡起那雙包含水光的眼睛望着他時,君承修就莫名的焦躁。

    羑言很委屈,她是平常的速度啊,不是怕動作大了他會痛罵?他倒好不領情就算了,還這樣對她。

    額頭想必有一塊紅色的痕跡了,可是她都沒有伸手去扶一下,倔強的咬着下脣。

    她突然站起身來,端着藥放在一旁,“王爺要是嫌我動作慢,我就去找個動作快的來。”

    說完,她轉身走出去。

    “誰讓你自作主張的!”

    君承修一把抓住羑言的手往回拉,她沒有站穩往他懷裏倒,君承修下意識的想要扶她,可是伸手到一半又猶豫了。

    羑言自己及時扶住牀沿,這下激怒了她,“君承修,你是不是有病啊!”

    她說的快,說的急,聲音也在那一刻變了。

    完全沒有一絲改變,原原本本的原因傳入君承修的耳朵。

    “不是,我……”她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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