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我,就沒有你這個麻煩了”
對於女人的事情上,燕無翊還是挺自豪的。
女人這玩意是有毒的,果然是能招惹。
看看姬厲行,就知道他的下場是什麼了,差點連命都沒有了。
太可怕了。
姬厲行惡狠狠的斜他一眼,“這還不是拜你所賜”
要是他現在能動彈,鐵定下牀將燕無翊狠狠打一頓。
這個王八蛋還好意思嘚瑟,自己惹出來的禍亂。
燕無翊哎了一聲,“是是是,是我的錯,你好好休息,我改天再來探望你”
“趕緊滾,別讓老子看到你”
姬厲行煩躁的抄起一旁的杯子,朝燕無翊丟過去。
燕無翊那叫一個身手敏捷啊,快速的躲開了姬厲行丟過來的杯子。
嘿嘿的得意笑,滿臉寫着你砸不到我的一副欠扁的模樣。
真是越看,越想大人。
姬厲行一個眼神朝周君丟過去,後者領會過來,朝燕無翊做了個請的姿勢。
低聲的在燕無翊的耳邊求到,“燕先生您還是快離開吧,我們家總裁這兩天心情不好”
廢話,癱在牀上當個殘疾人,心情怎麼能好呢。
看在姬厲行可憐的份上,燕無翊決定大方的放過姬厲行。
先去找人再說。
敢背叛他的,是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
一個也不會放過。
燕無翊神色肅然起來,“姬厲行這邊,有什麼情況,立即告訴我”
周君點頭,“我知道了”
目送着燕無翊離開後,周君回到病房內,姬厲行正在看手機。
他受傷不算嚴重,但需要在醫院裏好好臥牀休息。
因此,這幾天姬厲行哪兒都不能去,整天呆在醫院裏面處理公事。
爲了不讓唐映引起懷疑,姬厲行每天定時都要跟她打電話。
過了一個星期,姬厲行恢復的差不多了,立馬讓周君替自己辦理了出院手續。
回到家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先洗了個澡,將一身的消毒藥水的味道洗掉。
洗完澡後,終於可以跟唐映視頻電話了。
忍了一個多星期沒有見到她,實在是想念的很。
若不是有特殊的情況,他都想立馬飛回到唐映的身邊去。
唐映顯然是被姬厲行的電話給吵醒了,視頻裏的她整個人埋在被窩裏面,只露出一個紅撲撲的臉蛋,睡眼惺忪。
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呵欠,“這麼晚了,你怎麼給我打電話啊”
唐映完全沒有起疑心,困的眼睛都睜不開。
“想你了”
姬厲行毫不掩飾的對唐映表白,“你睡覺了”
唐映點點頭,“對啊,我都已經睡了一覺,然後被你吵醒了”
兩人有時間差,姬厲行着急想見唐映,就把這事情給忘記了。
“你繼續睡吧,等你睡醒了,我再打給你”
是他太着急了。
姬厲行說着就要掛斷電話,唐映說了句等等,又是一個呵欠,“你都把我吵醒了,那我就陪你再聊一會兒吧”
這樣躺在被窩裏聊天,很容易就睡過去的。
唐映索性坐起來,打開牀頭櫃上的一盞昏黃色的夜燈。
暖黃色的燈光打在她的臉上,五官柔和而又美麗,看的姬厲行癡迷了眼睛。
“好了,現在可以聊天了”
唐映稍微精神一些,看到視頻裏的姬厲行。
他應該是剛剛纔洗過澡,赤裸着上半身,頭髮上的水珠子順着髮梢溼漉漉的往下滴水。
她不由的咕噥着,“怎麼不把頭髮擦乾再出來啊,你這樣很容易就感冒的”
以前也說過他好幾回,但是這個男人就沒一次是認真聽她的話的。
總是要自己幫他擦頭髮。
“沒事,屋子裏面開了暖氣,不是很冷”
“那也不行啊,你趕緊去擦頭髮”
唐映覺得她自己現在就是個老媽子,爲他們父子三人操碎了心。
姬厲行聽唐映的話,去浴室拿了一條毛巾,敷衍的擦了下頭髮。
“女兒有沒有想我”
“當然有啊,小丫頭每天都念叨着你呢”
小央央會認人了,知道哪個是自己的爸爸,哪個不是自己的爸爸。
第一天的時候還好,到了第二天,一大早起來就哭,一邊哭一邊喊着爸爸。
哄都哄不好,最後沒有辦法的情況下,她只好跟姬厲行來了個視頻通話。
小央央很黏糊爸爸,一見到屏幕裏能動的爸爸,立馬眨着水汪汪的眼睛瞪着屏幕裏的姬厲行。
姬厲行讓她別哭了,小傢伙立馬就不掉金豆子。
所以,能將女人治的服服帖帖的也就只有姬厲行了。
不過後來,唐映學的聰明瞭,只要女兒一想起爸爸,她就立馬拿出照片。
這不連晚上睡覺,都抱着姬厲行的照片不肯撒手呢。
唐映說起這些瑣碎的事情,很平常的事情,卻讓姬厲行心裏暖洋洋的。
這就是家的感覺,哪怕他們不在一起,他們也會彼此牽掛。
唐映見到姬厲行笑了,十分埋怨道,“等你回來了,你就知道你女兒有多想你了”
這幾天,小央央一直抱着姬厲行的照片睡覺,以至於姬厲行的那張照片都皺巴巴的了。
唐映說了大半天女兒是如何的想他,他只想聽聽唐映想不想自己。
“那你呢,你沒有想我嗎”
自然也是想的啊,不然不會每天都打那麼多的電話了。
只是,她纔不會這麼輕易的就承認了呢。
“我啊,每天忙着照顧兩個孩子,哪裏有時間想你啊”
她口是心非的回答,姬厲行眯着眼睛,“唐映,你又不誠實了”
姬厲行眯起眼睛,有些嚇人,不由得讓唐映想到了之前的種種。
通常情況下,只要姬厲行露出這種眼神,她就知道後面該發生什麼事情了。
拍了拍胸脯,幸好姬厲行這會兒不在自己的身邊,不然她今晚肯定又要被喫的乾乾淨淨了。
姬厲行也正惋惜呢,如果沒有景薇薇這事情,他現在人就在唐映的身邊了。
看得見,摸不着,也喫不到。
姬厲行皺着眉頭,語氣愈發的柔和,“好映映,我們都分開這麼久了,你都不能安慰下我這個丈夫,說一句想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