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姬厲霆的事情,晏黎書不方便說太多。
他只是好奇的問了一句,“你那邊是發生什麼事情了,爲何會突然對唐映下手”
姬厲霆沉默幾秒鐘,回答說,“景段禮讓我跟景薇薇結婚。”
晏黎書大概是猜到了這件事情跟景段禮有關,但沒有想到會牽扯到結婚的事情上,而且這人遠比他想象中的要無情的多。
不過是個沒有見過面的人,他就能下此狠手,直接要了對方的命。
“那你同意了”
“沒辦法”
沒辦法不同意
只要他昨天晚上敢說一個不同意,恐怕那些守在底下的人會立即衝上前去,而不是等到今天唐映跑了,他們再下手。
這三個字,是無可奈何。
晏黎書突然同情起姬厲霆來,怎麼好端端的就招惹上這樣的女人。
晏黎書的電話就是讓姬厲霆放了個心,也好讓他跟唐映有個交代。
唐映是在半夜醒過來的,她稍微一動,姬厲霆就跟着醒了。
緊緊的握住她的手,“醒了”
唐映的意識迷糊,聽見了姬厲霆的聲音,還以爲是自己做夢。
直到聽見姬厲霆問她,“傷口的地方還疼嗎”
這才讓她猛然間想起來白天發生的事情。
唐映一下子清醒過來,反手抓住姬厲霆的手腕,焦急的問道,“我媽跟晚晚,他們有沒有事”
“沒事,他們已經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姬厲霆安撫着她,“你別亂動,剛受了傷,需要好好休養。”
唐映這次的傷口不比上次的兇險,也沒有遭受到景薇薇的二次摧殘,所以並不是很嚴重。
唯一不好的就是傷在了腿上,行動十分不方便。
姬厲霆心知自己不能在這裏守上太久,卻也捨不得離開。
他喂着唐映喝了口水,恢復了一個晚上,她的面色終於有了一絲的紅潤。
唐映不傻,只是昨天的事情讓她分了心神,再加上之後一直在昏迷的狀態中,想問個清楚,也沒機會。
眼下,剛好是個機會。
唐映只喝了一口水,便搖了搖頭,姬厲霆將水杯放在一旁,“餓了沒有,想喫什麼,我讓人買過來。”
唐映隨口說了兩個,而後問道,“動手的人是景薇薇,對不對”
這麼恨她,巴不得她去死的人,也就只有景薇薇了。
姬厲霆否認,“不是”
唐映喫驚,不是她,還能是誰。
她到這裏,認識的人本就不多,不是景薇薇,難不成是姬德棕
真算起來,她跟姬德棕之間也是有仇恨的,但姬德棕還不至於要自己的命。
“是景段禮。”
緊接着,姬厲霆吐出一個名字,唐映雖沒有聽過這個名字,但這個景段禮跟景薇薇是同一個姓。
唐映輕輕的擰着淡眉,困惑的看向姬厲霆,後者說道,“你猜的不錯,他是薇薇的父親。”
“那他也是當年幫助你的人嗎”
“你說什麼”
姬厲霆面上一絲的困惑,隨後唐映搖頭,“我忘了,你已經忘記以前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