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黎書是去找撬鎖工具了,不過半路接到了張謙的電話,公司裏有緊急的事情要處理。
便轉身去了書房,這一呆,是好幾個小時。
等晏黎書忙完手頭的工作時,秦慕早已經睡的香呼呼。
晏黎書順利的撬鎖進去,一眼捕捉到牀睡着的一大一下。
秦慕以前的睡相不是很好,經常將被子踢到牀底下。
有了孩子後,她會潛意識的剋制自己的動作,將懷的早早抱的緊緊的。
大概是怕自己會不小心連帶着早早也一併踢下牀吧。
早早很乖,窩在媽媽的懷裏睡覺,粉嫩嫩的臉蛋,貼着媽媽的胸口。
晏黎書不由得皺眉,將早早從秦慕的懷抱出來,而後將他放在嬰兒牀裏。
順便,拿了一個小枕頭,放在早早的面前。
早早一點感覺都沒有,以爲自己還是睡在媽媽的懷呢。
秦慕正在做夢,夢見自己回到了十八歲。
那一天晚,是她的成人禮。
她喝的很多,正當她想要跟宋若詞他們一起接着喝酒唱歌時,突然有人伸手拽住她的手腕。
低沉而又熟悉的聲音叫着她,“甜甜,我們該回家了!”
夢裏面,她不認識晏黎書了。
望着英俊的一塌糊塗的陌生男人,她生氣的繃緊了小臉,“你誰啊,我幹嘛要跟你回家,放手!”
她還沒有瀟灑夠呢。
“我是誰都忘了,看來是要讓你好好長點記性了。”
說着,這個陌生的男人,當着衆人的面,吻住了她的嘴脣。
她隱隱約約的聽見晏勳喫驚的嚷嚷着,“三叔,你怎麼能老牛喫嫩草呢,甜甜她是我最好的兄弟!”
晏黎書鬆開她的脣瓣,趁着她呼吸新鮮空氣時,冷睨一眼晏勳,“從今天開始,她是你的小嬸嬸了。”
這個夢,是那麼的怪,卻同時又是那麼的真實。
胸口,像是堵住了一團棉花,讓她呼吸不了新鮮空氣。
因爲缺氧,她的臉很紅,哪怕是在黑夜,晏黎書也看不出來了。
秦慕猛地睜開眼睛,對視男人的黑眸。
“晏……唔唔……”
她喫驚的叫他的名字,黎書兩個字沒有喊出來,再次被他的嘴脣給堵住了。
唔唔的,只剩下嗚咽聲。
秦慕的腦子裏一團漿糊,忽然間有些分不清夢境與現實。
夢裏面,晏黎書吻了她,醒來後,這個男人還是在吻自己。
並且,她缺氧越來越厲害了。
雙手無意識的推着晏黎書的身子,卻不小心碰到了他的傷口。
身的男人痛苦的悶哼,秦慕嚇了一跳,“怎麼了?”
晏黎書壓在她的身,“你碰到我的傷口了。”
“啊?我不是故意的!”秦慕慌亂的道歉。
道完歉後,她又意識到了現在的情況。
“等等,你是怎麼進來的?”
她分明記得自己是將門給反鎖的,並且將所有的備用鑰匙都收起來了。
怎麼,自己一醒來,這人壓在她的身了。
“撬鎖進來的。”男人說的理直氣壯。
撬鎖?
晏黎書得意的點了下她的鼻子,“你以爲我花城鎖王的稱呼,是白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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