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周圍的記者這麼多,她知道時機到了
“啊”
她的鬆開了裴染染的手腕,身子忽然往後面一倒,鮮血頓時順着她的腿間流出。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禾苗躺在地上大聲的呼救着,“裴染染,你就算不去看歐陽哥哥,你也不能推我啊你明明知道我是一個孕婦”
“你的心裏是不是還放不下歐陽哥哥,不像我把他的孩子生下來,啊好痛,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裴染染看着她腿間流出的血,剎那間也有些慌神,一直都是她拉着自己的手,也是她忽然就鬆開的,自己從來沒有推開她。
記者越來越多,圍在陽臺上的人久久不能疏散,她連忙拿出手機撥打了120。
“我的孩子沒有了,裴染染都是你,都是你”禾苗躺在地上,誰也,沒有上前。
一個忽然暈倒的孕婦,他們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讓開”
衆記者的身後,傳來景辰昊厲喝的聲音。
他們立刻就讓出了一條路,景辰昊冷着臉穿過人羣,冷眸掃了眼地上躺着的人,眼底閃過濃濃的嫌棄,走到裴染染的面前,拉着她就往外走。
這麼多記者都在這裏,剛剛那樣的畫面和動作,她就算是現在說了她沒有推,那些記者也是不會相信的。
所以她保持緘默,什麼都沒有說的跟着景辰昊離開了。
而那羣記者一直跟着他們,想要問出一點什麼,禾苗躺在地上,一口一口的喊着“孩子,我的孩子”
“滾”景辰昊冷聲。
衆記者立刻噤若寒蟬,不僅閉上了嘴,連腳步也硬生生的停在了原地,剎那間,其中的一個記者跑向禾苗,其他的人也跟着跑去了。
裴染染和景辰昊離開了會場,坐進了車裏,但是車裏沒有開走。
裴染染偏頭看着他,無所謂的聳聳肩,“我沒推她。”
“我知道。”他忽然將她緊緊的抱住,他的染染那麼喜歡小孩子,那麼心疼小孩子,怎麼可能對推一個孕婦。
那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絕對不可能的
“但是,她拉着我的手往她的身上摸了下,有那麼多的記者在那裏,我就是有理都說不清楚了”她是從來沒有想到禾苗會那樣做的。
畢竟她有了孩子才能在歐陽家站穩腳跟,如果沒有孩子,曹麗菲根本就不可能讓她進歐陽家的門。
所以,禾苗拉着她的手之後,她就沒有想過她玩得居然是那一招。
但是她真的就那麼往後面一倒,就那麼快就有血流出來嗎
真的流產了嗎
很快,救護車就來了,帶着擔架進去了,不到五分鐘的時間,他們就擡着禾苗下來了。
雖然隔着一個車窗,但是她似乎還能聽見禾苗的聲音。
“我的孩子,醫生你一定要救救我的孩子,我不能沒有他,求求你們了”
她的聲音聽着那麼的哀傷,祈求的意味濃厚。
漸漸的她的聲音聽不見了,救護車呼嘯的聲音中遠離了,而他們的車子也開了出去。
會場中的一個僻靜的房間,安靜的角落中,林知曉被按在牆上吻得七葷八素,口齒間都是戚盛天的氣息。
她真的很想抓狂,完全不知道是爲什麼忽然就這樣了。
明明她之前看着他衆美女環繞,還有點慶幸的離開了,可是現在後來,他忽然就出現在了她的面前,託着她就到了不壓根不知道在的什麼地方。
“唔唔唔”
她用力的想要推開他,但是男女力量太過懸殊,她根本就沒有辦法。
在她的力氣本來就不大,現在被他吻得更是化成了一池春水,癱軟無力的身子靠在牆壁上,慢慢的下滑。
忽然,她的右腿被擡起,她驚恐的睜開了雙眼,用力的咬了他一下。
戚盛天喫痛的鬆開她,舔了舔泛紅的下脣,“林知曉,你幹嘛”
“這話應該我問你纔對,你把我的腿放下”不要以爲她剛剛就真的什麼都不清楚了。
這丫的這個動作意味着什麼太明顯了。
她可不想自己的第一次在一個什麼都沒有的牆壁上。
難道等會兒要看着順着牆壁上流血嗎
戚盛天他最好想都不要想
“你太緊張了,放鬆點。”他想要她很久了,好不容易逮到這次機會,怎麼能放過。
箭在弦上了,居然讓他停下。
以後不舉了怎麼辦
這個事情比較嚴重。
“外面怎麼忽然這麼安靜了剛剛還挺吵的,不好發生什麼事情了吧我們出去看看”林知曉不放心的說道。
但其實她更大的目的在於轉移注意力,她右腿掛在他的身上,她真的一點都不喜歡。
好酸。
“這裏距離比較遠,聽不見很正常,我們繼續。”戚盛天盯着她嫣紅的嘴脣,微微泛紅的小臉,笑着說道。
她的衣服剛剛被他扯了一點,肩頭微微敞開着,若隱若現的模樣誘人至極。
他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在朝着他的某處奔騰,極具的膨脹,再不抒發出來,他就堅持不住了。
“我不要我拒絕”她捂着胸口,可是右腿卻遲遲沒有辦法從他的禁錮中逃離,“我們什麼關係都沒有,我纔不你外面的那些女人,睡一次都走了,以後見面就相忘於江湖,我給你說,戚盛天你這輩子都不想要”
“我什麼時候說了我睡了你不負責可你還沒有讓我睡啊”他最近就逮住她了,就想睡她。
“”
林知曉無語的看着他,他的意思是要睡了才負責,不睡就不負責,果然是下半身思考問題的典型花花公子
“戚盛天,你丫的準備開後宮呢這輩子打算對多少女人負責了我可不想成爲衆多女人的一個,我可是一夫一妻制的總是擁護者。”她揚起下巴,高傲的說道。
“林知曉,你這個女人是不是故意和我作對,我剛剛說的話還不夠清楚嗎我特麼就睡你一個女人,就打算對你一個女人負責,一句話,我想睡你一輩子,幹不幹”戚盛天低頭看着她,眼睜睜的看着她的臉上的紅暈從臉頰泛到了耳朵根。
當首席祕書的時候,那麼嚴肅潑辣的一個女人,居然會這麼純情。
“你又沒有睡過,你怎麼知道你想睡一輩子,你這話對不少的女人都說過吧原來你戚總泡女人用的不是錢,而是嘴炮滿嘴胡說,紅的那些女人一愣一愣的”林知曉一臉笑意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