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世事往往是這麼的陰差陽錯,朱小梅以爲楊戟絕不會殺朱姚,所以不敢背叛朱姚,結果自己在那段時間裏,被楊戟佔盡了便宜,受盡了屈辱。!
好在沒多久,逸先生帶人來了,楊戟孤身一人,算本事再大,也不是對手,只能落荒而逃,逃進了山裏。
從此以後,義龍山莊落入了逸先生的手,逸先生留下的空明,不法等幾個手下負責監視朱姚的一舉一動,朱姚苦不堪言,但朱小梅卻無所謂,反正以前她是傀儡,現在依舊是傀儡。
不過不同的是,逸先生的到來,讓朱小梅對朱姚的身份有了一些認識,她偷聽到了地下城的一些祕密,也知道了朱姚以前其實是一個替前太子辦事的心腹。
在知道了這個祕密以後,朱小梅一直在考慮要不要冒險搏一下,在她猶豫不決時,一件事情讓她徹底下定了決心,那是她知道了自己父親當年戰死的真相。 當年張繼虎在戰場落下了一身傷病,最後朱姚收留了他,他跟着朱姚回到了平襄鎮養老,這些年來,他也漸漸的看清的朱姚的真面目,朱姚對朱小梅所做的一切,他也都看在眼裏,算他再怎麼蠢,
也明白自己當年是被朱姚欺騙利用了,所以,他告訴了朱小梅真相。
知道真相的朱小梅終於下定了決心,決定要報仇,但這個仇哪是那麼好報的,她雖然表面是義龍山莊的莊主,但實際,卻只是一個任人操縱的木偶。 義龍山莊的人都是朱姚的人,張繼虎因爲受了朱姚太多的恩賜,所以也不肯幫她,可以說,朱小梅是一個孤立無援的人,她思來想去,最後給朝廷寫了一封匿名信,告發朱姚其實沒有死,並且在暗招兵
買馬,策劃謀反。
不得不說,她也算是精明瞭一回,在信沒有透漏太多細節,更沒有留下自己的名字,否則,兩年前她死無葬身之地了。
因爲,她的信寄到之後,朝廷派來查案的段風,竟然也是地下城的人! 段風一來直接見了空明跟不法,然後開始追查起到底是誰在向朝廷告密來,雖然那次沒有查出是朱小梅,但朱小梅也是被嚇的不輕,從那個時候起,她意識到事情遠沒有她想的那麼簡單,地下城的實
力遠在她的想象力之外,她不敢再異想天開的胡亂行事了。
她要等機會,雖然她也不知道機會什麼時候纔會來。
段風很清楚朝廷的辦案流程,如果他這麼回去了,到時候那個告密者再向朝廷發送更多的證據的話,那下次朝廷可不會派他來了。
於是,在請示過逸先生之後,段風乾脆留下來了,段風表面是在查案,但實際卻是在替義龍山莊祕密挑選合適的黑道人選。
以前的義龍山莊都是公然招待各路黑道人士,現在有了段風的江湖樓做擋箭牌,也沒那麼招搖引人注意了。 而只要段風不回長安覆命,那這個案子一直都會由他負責,這也保證了,朝廷不會再改派其他人來查案,這麼一來,既能保證招兵買馬的任務繼續進行,同時安全也得到了最大的保障,不得不說,他
們這一手玩的真的是妙極了。
自那以後,朱小梅再也找不到任何機會了,她每日都如同生活在煉獄之,備受煎熬,唯一支撐她堅持下來的是報仇的信念了。
這一過,又是一年多的時間。
半年前,她遇到了一個人,正是那個人,給她黑暗的人生帶來了一絲希望,同時也讓她扭曲的心靈開始復甦,遇到了那個人,她才意識到,其實自己是個女人,她其實還是喜歡男人的。
那個人是小姬。
她跟小姬的相識頗有些意思。 朱小梅有很多女寵,正如之前的劉雪一樣,雖然她們是在給朱小梅做女寵,但其實,她們都是正常的女人,正常的女人,那離不開男人,朱小梅雖然能給她們物質的一切,但有些東西,卻是朱小梅怎
麼都給不了的。
其有一個叫劉芝芝的女寵,在跟了朱小梅一年多以後,都快瘋掉了,這一日,她在家焦躁不安的時候,門被敲響了。
劉芝芝以爲又是朱小梅派人來接她去義龍山莊幽會了,於是很不耐煩的衝着門外喊道:“別敲了!我化了妝自然給你開門!” 劉芝芝一邊化妝,一邊對着鏡子怨憤的嚷着:“真是有病,三天兩頭把我接進去相會,都是女人,有個什麼好會的!你喜歡女人,老孃可不喜歡,老孃每次把你伺候的那麼舒服,你倒是別光顧着自己舒服啊
,你給老孃賞個能幹的男人,讓老孃我也舒服舒服啊!”
畫好妝,劉芝芝開了門,然後愣住了。
門外站着的不是義龍山莊的人,而是一個十幾歲的懵懂少年,那少年一看是習武之人,身材勻稱且健碩,而且,還很帥!
這少年自然是小姬了,小姬有些靦腆的對着劉芝芝笑了笑,他的笑容很陽光,牙齒很白,煞是好看。
劉芝芝當即看傻眼了,等回過神,臉立馬堆滿了春花燦爛的笑容:“小弟弟,剛纔是你在敲姐姐的門嗎?”
小姬點了點頭:“嗯,是的,我……”
不等小姬把話說完,劉芝芝一把抓住了小姬的手:“哎呀,快別在門口乾站着了,姐姐我又不是壞人,快來屋裏坐,有什麼事進屋來說。”
說着,劉芝芝不由分說把小姬連拉帶拽的給拖進了屋,小姬是第一次出遠門,當即給愣住了,還在心裏傻傻的道,外面的姐姐都這麼熱心腸嗎?
劉芝芝把小姬拉到了牀邊坐下,她的身子不停的往小姬的身蹭,小姬坐立不安,又無處可躲,尷尬極了,只能緊緊的握住了自己的劍。
劉芝芝忍不住抿嘴一笑:“小弟弟,你是第一次出門嗎?”
小姬紅着臉道:“是的,我敲門是因爲……” 不等小姬把話說完,劉芝芝的手已經不老實的放在了小姬的腿,柔軟的su胸更是不停的往小姬的身擠壓,嘴裏還喫喫的笑道:“是因爲什麼啊?姐姐家裏沒別人,姐姐一個人,你想說什麼,做什
麼,都可以的,不用害怕。”
小姬的臉紅到了脖根:“我……我不怕,只要我手還有劍,心永無懼。” 這句話若是換做如今小姬的那種高冷範語氣說出,自然是叫人稱道讚賞,但是在當時,小姬一臉面紅耳赤,結結巴巴的說出來,別提多窘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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