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混亂的人羣,有一個人正揹着一個女人在隨着人羣一起奔跑。!
那個人是張棟,而他揹着的女人是葉青嵐了,葉青嵐好像睡着了一樣,因爲混亂,誰也沒有注意到她是西廂梨園的紅角,否則的話,肯定會引起轟動了。
張棟揹着葉青嵐離開了人羣,轉到了一條小巷,小巷子裏有一間廢棄的城隍廟,張棟揹着葉青嵐來到了廟裏。
張棟把葉青嵐輕輕的放在地的草堆裏,然後長吐了一口氣。
他在慶幸,自己總算是逃出來了。
短暫的休息過後,他用隨身攜帶的布帶將葉青嵐的雙手反綁起來,然後,沒多久,葉青嵐悠悠轉醒了。
葉青嵐一看到眼前的人,立刻驚聲道:“是你!”
張棟道:“對,是我。”
葉青嵐恨聲道:“你放了我!”
張棟道:“不可能。”
葉青嵐道:“你爲什麼要這麼做,我跟你無冤無仇,以前根本不認識你。”
張棟道:“因爲我喜歡你。”
葉青嵐聽見這句話,渾身都覺得噁心了。
張棟可不管,他繼續道:“我把我所有的錢都給你了。”
葉青嵐氣道:“胡說!我什麼時候拿你的錢了!哼,算我拿了,那也是應該的,我唱戲,你聽戲,難道買票不是應該的嗎,你不想花錢你可以不聽啊,我又沒強迫你。”
張棟卻道:“不,你強迫我了,你是毒藥,讓人癮的毒藥,你讓我癮了,欲罷不能,所以我纔會花光了我所有的錢。”
葉青嵐被他的這套荒唐邏輯懟的說不出話來,葉青嵐只好道:“好,那你說你花了多少錢,我還給你可以了吧,你馬放了我!”
張棟道:“不,我不要你還錢,我知道,你肯定不在乎那些錢,因爲我也不在乎,
我在乎的是我的心,你把我的心也偷走了,從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它被你偷走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或許你也不在乎我的心,甚至覺得它很噁心,但是我在乎,所以我要你也在乎。”
葉青嵐氣道:“你是個瘋子!”
張棟道:“對,我是個瘋子,從我見到你的那一刻起,我瘋了,但我從來不後悔,現在更加不會。”
葉青嵐簡直要被他給逼瘋了:“你到底想怎樣!”
張棟道:“我要得到你,做你唯一的男人,這輩子唯一的男人。”
看着張棟那張臉,再聽着他噁心的話,葉青嵐一陣反胃。
“你做夢,我死也不會讓你得逞的。”張棟道:“我會陪你一起死的,今天我來沒打算活着逃走,逃走沒意思,像以前那種日子活着一點意思都沒有,我每一天都不開心,我寧願開心一天,哪怕只是一刻也行,然後算立馬讓我死,我也死而
無憾。”
開心?張棟口的開心是什麼,此情此景,葉青嵐自然懂。
張棟看着葉青嵐,像欣賞一件絕世珍寶一樣,葉青嵐感到一陣毛骨悚然,她不自覺的縮了縮身子,往後退了退,而張棟跟着逼了來……葉青嵐已經退到了牆角,再無路可退,張棟的手伸向了葉青嵐的臉,他的手在劇烈的顫抖着,胸口的心跳幾乎肉眼可見,但是他不敢摸去,因爲緊張,也因爲激動,這是他的夢女神,現在在他眼前
,讓他爲所欲爲,這種幸福讓他感到有些不真實。
葉青嵐咬着牙,冷笑道:“哼,你剛纔說,你想成爲我唯一的男人是嗎?”
張棟嚥下一下口水:“是的。”
葉青嵐譏諷道:“你做夢!我已經有男人了!”
張棟的手停止了顫抖:“是吳昊嗎?”
葉青嵐道:“對,是他,我早是他的人了,我的身子早給他了,怎麼樣!”
張棟的眼神變了,變的很痛苦:“嗯,我早該想到的,磊子說的對,像你們這種女人,怎麼可能有純潔的,都是爛貨。”
葉青嵐罵道:“你給我嘴巴放乾淨點!”
張棟的語氣也跟着變了,變的充滿恨意道:“你知道嗎,爲了幫我得到你,磊子連命都不要了,他原本可以走的,他說他想看大海,是我害了他,我對不起他,
原本我打算得到你以後,跟你一起死的,那樣我可以成爲你這輩子唯一的男人了,但是現在,我改主意了。”
葉青嵐心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你……你想怎樣?”
張棟道:“我要娶你,然後帶你去嶺南,在海邊跟你一輩子,折磨你一輩子,這是你應得的懲罰。”
遇到這種神經病,葉青嵐真是連想死的心都有了,而張棟先前對葉青嵐的那點敬畏之心也蕩然無存。
現在的葉青嵐已經不再是他的女神,他現在在心裏把自己當成了逛窯子的大爺,而葉青嵐不過是他用來發泄的工具而已。
他的手粗魯的伸向了葉青嵐的胸口衣領。
葉青嵐驚聲尖叫:“不要!”
張棟的嘴角露出意思邪惡的獰笑,然後……
一道劍光閃過,張棟的那隻手被劍光斬斷,而那道劍光去勢不減,直接插入了後面的立柱。
張棟一愣,剛一轉臉,看到一隻腳朝他臉踢來,將他踢飛起來,重重的摔在了地。
張棟胸口一陣氣血翻涌,吐出一大口血來,然後他看到吳昊解開了綁住葉青嵐的布帶,葉青嵐倒在吳昊的懷裏失聲痛哭起來,吳昊輕撫着葉青嵐的後背,安慰道:“沒事了,沒事了。”
張棟瞪大了眼睛,看着吳昊,顫聲道:“你……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裏的。”
吳昊冷笑道:“怎麼,你以爲你們的這點小計倆很聰明嗎?”
張棟傻眼了,他實在想不明白,吳昊到底是怎麼看出他們的計劃的。
吳昊道:“放心,我會讓你死的心服口服的。”
張棟的斷掌處疼痛劇烈,但是這劇烈的疼痛抵不過他心的好,他忍着痛苦,等着吳昊的話。
吳昊道:“我知道你那同伴在殺楊禮的時候,偷走了他的伶人節會官憑,所以我在幾天前,讓官伶署新任的大司樂把所有發出去的官憑都換了,
所以你們手的那份官憑也沒用了,如果你們敢用那官憑來混入各個戲臺的後臺的話,那麼立刻會有人報官,將你們抓起來。”
張棟冷笑道:“那又如何,我們前幾天已經知道了。”
說到這裏,張棟還顯得有些得意,說起來也確實是他們運氣好,那天他們倆來千寧街踩點的時候,剛好遇到了一個節會的評委在跟人炫耀他的新官憑,於是他們知道,自己手裏的官憑不能用了。
吳昊道:“你們在後臺擄走了青嵐,但是卻沒有出示官憑,從這點我知道你們已經知道了,但是你們又知不知道,這樣卻恰好讓我知道了,你們是用什麼身份做掩飾來做到這一切的。”張棟道:“是嗎?那你說,我們是怎麼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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