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之畫的臉色,也是瞬間變了。
這個聲音,他自然聽到過。
乃是當今,神武大帝最疼愛的五位皇子之下。
也是下一任神武大陸主人的五位繼承人之一。
他的身份,足以堪比他們仙武宗的聖徒。
不。
比起他們仙武宗的聖子,還要更加的尊貴。
咔吱。
玻璃門打開。
萬衆矚目下。
五皇子帝嘯,一步邁出,就來到了一樓臺上。
真是五皇子啊。
見狀,所有人心頭猛的一緊,面色上露出了敬畏之色。
五皇子。
神武帝國下一任皇帝繼承人之一。
身份之高,比起一些仙族的掌舵人,還要猶有過之。
沒有想到。
這樣的人物,居然出現在了這裏。
而且,看他那模樣,似乎與這個黑袍少年認識。
“白之畫,你剛纔說什麼來着,再說一遍給本皇子聽聽”五皇子面色淡漠的盯着因爲他,臉色早已變得極爲難看的白之畫。
“哈哈,五皇子殿下,我剛纔,只是對這個鄉下人說說而已,在您的面前,我可不敢說自己的身份,我的身份與您比起來,實在是算不得什麼。”白之畫一愣後,立馬賠笑道。
“鄉下人呵呵,白之畫,你可真會看人說話啊。”五皇子帝嘯一臉戲謔的盯着白之畫。
他的目光,看的白之畫心頭猛的一顫,
一個不好的預感,在他的心頭隱隱浮現了出來。
“葉公子,您看此人如何處理”五皇子沒有理會白之畫,而是向前幾步,在無數人瞠目結舌的目光下,對着葉飛抱了抱拳,一臉恭敬的道。
這看的無數人目瞪口呆,心頭大震,
五皇子是什麼身份。
可以毫不客氣的說。
是整個皇城,乃至於整個神武大陸。
身份最尊貴的二三十個人之一。
連他都要對這個黑袍少年如此客氣。
這黑袍少年到底是誰
一個個一臉震撼盯着葉飛。
內心震動不已。
尤其是之前,譏笑過葉飛的一些人,更是面色變得無比的蒼白。
他們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居然譏諷了連五皇子都要客客氣氣的貴人
而白之畫,聽到五皇子這話,更是驚的心臟都要炸掉了。
五皇子要殺他。
他即便是仙武宗的內門子弟。
恐怕也只是一句話的問題。
而這個黑袍少年,顯然比起五皇子,似乎還要更加的尊貴。
他現在,心裏極其的後悔。
要是知道這黑袍少年來頭這麼大,就是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針對對方啊。
下一刻。
他就感受到,一道冰冷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不用看,他也知道,這一道目光,來自於那個神祕的黑袍少年,。
“葉公子,之前是我不對,在下向您道歉,您有什麼吩咐,只管說,哪怕是上刀山下油鍋,在下也定給您辦到。”白之畫硬着頭皮,面對着葉飛抱拳道。
此刻,他心頭坎坷到了極致。
若是這個連五皇子都要客客氣氣的少年要殺他。
他今日,恐怕真的要交待在這裏了。
“我只有一個要求。”葉飛淡淡的道。
“什麼要求您說。”聞言,白之畫心頭一動,只要對方肯開口,那麼說明,他的命,應
該能夠保住了。
“立馬從這裏滾出去,不要讓我再見到你,否則你應該知道會怎樣”
“是是是,我這就走。”白之畫如獲大赦,連忙轉身就走。
“等等。”然而,下一刻,五皇子的聲音傳來。
令得白子畫渾身猛的一顫,止住了腳步。
“五皇子殿下,您有什麼要說的嗎”白之畫坎坷道。
“沒聽懂葉公子的話嗎叫你滾,知道滾字什麼意思嗎”五皇子譏笑道。
“這”白之畫遲疑。
眼眸內閃過一絲掙扎。
要真的從這裏滾出去,以後他還有什麼顏面,繼續待在帝都啊
“不滾,就死。你選擇吧。”五皇子的聲音,忽然變得冰冷了起來,充斥着一股肅殺之氣。
“是,我這就滾。”白之畫大驚,連忙躺在地上,在無數人目瞪口呆的注視下,衝着外面滾去。
“這白之畫,之前還極其的囂張,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下場吧”
“哼,活該啊,讓他囂張,我倒要看看,以後他還有什麼顏面,出現在帝都。”
衆人立馬幸災樂禍了起來。
見狀。
很多人再次看向葉飛的眼神,已經完全變了。
由最初的不屑,到後面的震撼,再到最後的敬畏。
而飛仙子,看向葉飛的眼神,也是多了一絲驚詫之色。
她也沒有想到。
這個黑袍少年來頭如此之大,連五皇子帝嘯,都對他如此客氣。
“葉公子,裏面請。”飛仙子對着葉飛再次發出了邀請。
葉飛點了點頭。
隨即,飛仙子看向了五皇子帝嘯道:“五皇子殿下,你要不要一起”
“哈哈,我就算了,仙子還是請葉公子一起去吧,本皇子要是去了,葉公子怪罪,我可承擔不起啊。”五皇子帝嘯哈哈一笑,連連罷手道。
葉公子怪罪
承擔不起
這一句話,再次讓飛仙子以及在場的所有人內心再次猛的一震。
一個個不由深深的看了眼黑袍少年葉飛。
連五皇子都不敢得罪。
此人到底什麼來頭啊
即便是那些頂尖仙族的繼承人,也沒有讓五皇子忌憚到這個地步吧
隨後。
葉飛與飛仙子,來到了飛仙樓的後院之內。
後院,並不是多麼的奢華。
但裏面,卻別具一格。
擺設很簡單。
但卻透發着一股雅緻。
兩人落座後。
飛仙子露出了自己真面目。
葉飛看了後,也是忍不住微微點了點頭。
此等傾國傾城的容貌。
他也只在三人身上看到過。
一個是南宮燕,一個是柳仙兒,。
此女在容貌上,一點也不遜色於兩人。
當然。
葉飛也只是欣賞,沒有半點齷齪的想法。
見狀,上官飛仙美眸之內閃過一絲錯愕。
原本以爲,她展露出自己的絕世容顏後,這個少年即便是來頭再大,應該也會有所動容吧。
可誰知道。
對方只是看了一眼,
那望來的一眼,沒有絲毫的雜質。
更是沒有過多的表情波動。
似乎她的絕世容顏,在對方的眼裏,只是稀疏平常罷了。並沒有多麼的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