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瞪大了眼睛,身體僵硬。
特麼的這是怎麼回事
“小子,好膽。”直到一聲厲喝傳來,葉飛才渾身一顫,想要動用元尊之力,將章齡之震飛。
可他發現,這個時候的章齡之,雙手已經環住了他的脖子,哪怕他想要有所作爲,如果強行施爲。恐怕會讓章齡之受到重創。
轟
來不及多想,葉飛抱着章齡之,迅速的閃躲而去。
嘭
他原本所在的位置,被一股力量擊穿,殿宇猛的一顫。
李世榮一臉殺氣的殺了過來。
好不容易到嘴邊的章齡之。
此刻卻與別的男子吻在了一起。
這簡直讓他快要氣炸了。
他此刻,恨不得將這個黑袍少年,直接撕裂。
那可是他夢寐以求的女子啊。
“小子,給我死來。”李世榮手裏出現了一柄劍,朝着葉飛擊殺而去。
無數的劍氣,席捲了大半個殿宇。
葉飛不斷閃躲,腦子裏卻在思考着,要怎樣拜託李世榮。
並且讓章齡之醒過來。
可惜他錯了。
這個時候,章齡之的玉手,已經朝着他某個敏感部位抓去。
這要是下去。
他倒是無所謂。
要是章齡之醒過來了。
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爲,別人一個少女,該怎麼繼續活下去啊。
“現在該怎麼辦啊”葉飛心急如焚,下半身微微閃了一下。
躲過了章齡之的玉手。
章齡之的手掌,像是遊蛇一樣,一招不成,手掌又開始朝着葉飛的胸膛抓去,看她那般架勢,是想要將葉飛的上半身衣衫,全部撕裂下來啊。
這看的李世榮眼睛都要瞪裂了。
他喜歡的女人,居然當着他的面,與別人男人卿卿我我。
“小子,快放開她。我給你一個全屍。”李世榮厲喝,手下卻沒有絲毫停留,朝着葉飛擊殺而去。
葉飛翻了個白眼,他也想放開她啊。
可特麼的你別追我啊。
你追我,我怎麼放
此刻,葉飛的嘴巴被堵住,根本無暇說話。
只好運用精神力,微微刺激着章齡之的腦神經。
但又不敢太過於用力,怕傷害到章齡之。
“唉,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葉飛心頭無奈,精神力雖然可以刺激章齡之的腦海,讓她恢復過來,但速度,實在是太慢了。
就算是沒有李世榮攻擊他。
他也得起碼花費半個小時啊。
半個小時
他不敢想象,在這接下來的半個小時內,到底會發生什麼。
撕拉
忽然,葉飛一心二用,既要躲避李世榮的攻擊,又要用精神力去緩緩地刺激章齡之的識海。
根本無暇他顧。
忽然撕拉一聲。
他的上半身的衣衫,直接被章齡之私下了一大塊,驚的葉飛臉色瞬間發白。
臥槽。
這樣下去,他清白不保啊。
最主要的是。
要是章齡之醒來,知道後會不會一掌劈了他啊。
“不行,這樣下去,遲早得出事。”葉飛眼疾手快。
忽然看到,章齡之的一隻手又
要繼續撕扯他的衣服,他立馬眼中一亮,一手扣住了章齡之環住他脖子的另外一隻手。
將之推了出去。
“哈哈,小子,算你識時務。現在,你可以去死了。”李世榮看到葉飛將自己喜歡的女人推了出去,頓時大喜,對葉飛下手,更加的肆無忌憚了。
“哼,要我死,我看你是沒有睡醒吧”葉飛回頭,轟隆的一聲,他的頭頂上,出現了三枚武丹。
強大的氣息,震得整個殿宇,都在隆隆作響。
“凝丹境三重天還算不錯。但與我比起來,你還是差遠了。”看到葉飛頭頂上出現了三枚武丹,李世榮先是一愣,旋即大笑了起來。
他乃是血脈武者。
成爲凝丹境後,實力更強。
同階一戰,除了那一兩個怪物之外,他沒有懼怕過任何人。
而且,他感應出來了,此子並非是血脈武者。
所以,這一場戰鬥,他贏定了。
“死吧,小子。”李世榮神色猙獰,一劍朝着葉飛刺去。
“哼,死的是你。白癡。”葉飛冷笑,面對那刺來的一劍,他不退反進。
一拳轟出,金色的拳印,彷彿可以擊穿蒼穹,攜帶着一股無堅不摧的毀滅之力,朝着李世榮轟去。
“哈哈,敢用拳頭硬憾我的劍器,小子我看你是腦子進水了吧”看到葉飛以拳頭硬憾,他頓時譏笑了起來。
同階一戰,還沒有人膽敢以拳頭硬憾他的劍器。
除非是他們集中營年輕一代的第一人。
可惜。
眼前這個黑袍小子,連血脈武者都不是。
更不要說能夠與他們集中營的第一人比肩了。
所以。
在他看來,葉飛必然會因爲自己的盲目,死在他這一劍之下。
然而。
下一刻。
他愣住了。
他的一劍剛刺過去,就被一股超強的力量,瞬間摧古拉朽的轟碎。
咔嚓一聲。
劍器瞬即看爆碎。
並且一股勢不可擋的力量。席捲而來,彷彿是一座山嶽,拳氣還沒有到。
一股無與倫比的威嚴,卻已經降臨,將他的虎口都震裂了。
鮮血狂飆。
“你怎麼會這樣強大”李世榮大叫,被震飛了出去。
人還在空中,他握劍的手臂,當場被那一股力量轟碎。
並且,這股力量,還在順着他的手臂,繼續蔓延而上。
噗
緊接着,他的半邊身體,也在頃刻間,出現了無數的裂痕。
“不”李世榮驚的魂不附體。
這一刻的葉飛,實在是太霸道了。
僅僅一拳,就將他的劍器轟碎。
將他的肉身崩裂。
這樣的戰力,實在是太可怕了。
哪怕是他們集中營的第一人,在這個黑袍少年這般境界,也不過如此吧。
此時此刻。
他心裏後悔萬分。
早知道會這樣,就是打死他,他也不敢與葉飛正面硬抗啊。
可惜,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噗的一聲。
他的整個身軀都炸開了。
在他死亡的最後一刻。他看到了自己追求了很久,差點就要到手的女神章齡之,再次朝着葉飛衝了過去,一把抱住了對方身體,猶如一頭飢餓了很久的野獸,欲要將那黑袍少年生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