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怕死嗎?”看到葉飛毫不猶豫的踏入了火雲山,紫衣女子一愣。 .
旋即,她稍微猶豫了一下後,緊跟着快速跑了去。
“等等我。”紫衣女子連忙喊道。
嗯?
葉飛回頭,腳步一頓,看到紫衣女子快速的跑來。
“你不怕死?”葉飛詫異的看了眼紫衣女子。
之前。
可是這個女子告訴他,今日是天火爆發日。
他之所以進來,是因爲他大哥。
那這女子,又是爲何?
似乎看出了葉飛的疑惑,紫衣女子苦澀一笑道:“你爲了你大哥可以不顧生死,我也有必須要進去的理由。”
說到最後,紫衣女子的神色,也是多了一抹決然。
葉飛點了點頭。
沒有多問,繼續前行。
每個人都有自己必須要去做的事情。
這些事情,可以讓人不顧一切。
哪怕生死。
“對了,你這是要去火雲骨嗎?”紫衣女子輕聲問道。
“嗯。”葉飛點頭。
“葉飛,你放過我吧,我只是傳話的。”黑衣男子早已嚇的魂不附體。
隨着深入,裏面的溫度,越發的灼熱了。
哪怕他赤裸着半身,依然感覺到體內的血液,似乎都要燃燒了起來。
熾熱難受。
他可以想像得到,繼續深入,他整個人都要被烤熟。
“怎麼?你也要去那兒?”葉飛沒有理會黑衣男子,而是看着紫衣男子好的問道。
“嗯。”紫衣女子點頭,面色也逐漸凝重了起來。
“那地方,是火雲山最陰毒的地方吧,你去哪兒,似乎對你沒有什麼好處,你沒有必要,去那裏送死。”葉飛說道。
當初,李月茹還沒有靠近那裏,了火毒。
以這個紫衣女子凝元境五重天的修爲,去了火雲山最兇險的地方,後果恐怕不堪設想。
哪怕是以他現在的實力與手段。
去那裏,也不敢保證自己的絕對安全。
當然。
只要天火不爆發。
他還是有信心自由出入的。
如果有必要。
他還是願意幫助一下這個紫衣女子。
雖然是萍水相逢。
但紫衣女子之前的善意提醒,還是給他留下了不錯的印象。
“不,我去那裏,是要採集天火之苗,我母親犯有寒疾,只有天火之苗,纔可以完全治癒好她。”紫衣女子沉聲道。
說到母親,葉飛看到了紫衣少女眼閃過一絲幸福的光芒。
看得出。
母親對這女子來說,猶如父親葉問天對他一樣。
這是一個有孝心的女子。
爲了母親,可以豁出性命。
“待會兒進去後,跟着我,我幫你。”葉飛說道。
“你要幫我?”紫衣女子詫異的看着葉飛。
天火之苗。
這雖然只是天火的一絲火苗。
但對於尋常武者來說,那也是不可承受的火焰。
哪怕是紫衣女子有特殊的器皿,也不敢保證,能夠採集到它。
這個萍水相逢的少年,居然要幫她?
難道他不怕因此給自己帶來滅頂之災嗎?
“唉,說真的,我也不想幫你,可誰叫我是一個善良的男人呢。”葉飛也看出了紫衣女子的疑惑,不由咧嘴一笑道。
“善良的男人?”聞言,紫衣女子腳步微微一頓。
下意識的看了眼那不斷對他投去懇求眼神的男子。
但他卻絲毫未曾理會。
由此可見。
這個黑袍少年,絕對是一個心狠手辣之輩。
但是這樣一個心狠手辣之人,卻願意在火雲山這個隨時都可能丟掉性命的地方,幫她這個萍水相逢的人?
如果說,是因爲善良,她絕對不會相信。
“難道,他看了我?”忽然,紫衣女子心頭一顫。
念及於此,看着葉飛那逐漸遠去的背影,。她的臉色,頓時微微泛紅了起來。
“如果他待會兒向我表白,說喜歡我,我要不要拒絕他呢?”紫衣女子猶豫了起來。
雖然她在考慮要不要拒絕葉飛。
可不知爲何。
她的心臟,卻噗通噗通的劇烈跳動了起來。
她活了足足十八年了,還是第一次,心跳加速的如此厲害。
哪怕是之前遇到的李雲飛,那個天雲宗的第一天才,也未曾讓她有過半點情緒的波動。
但不知道爲何。
這個黑袍少年,卻給了她不一樣的感覺。
“算了,如果他真的喜歡我,我給他一次機會吧?”紫衣女子暗暗道。
若是讓葉飛知道,他只是答應幫這個紫衣女子一把,卻讓她產生了如此之多的想法,也不知道會做何感想。
“前方是火雲骨了。”紫衣女子快速的追了葉飛,凝望着前方,那完全由火焰形成的巨大骨頭,紫衣女子的臉,終於露出了沉重如山的表情。
葉飛也因此停下了腳步,將元尊之力,運轉到了極致,抵擋着那撲面而來的灼熱之氣。
到了這裏。
哪怕是他,也不敢明目張膽的闖進去。
他知道。
這火雲骨,是整個火雲山的腹部。
也是整個火雲山,最危險的地方。
“你說司馬宏在這裏面?”葉飛眯起了眼睛,冷冷的看着黑衣男子。
感受到葉飛眼裏的殺意,黑衣男子嚇的渾身一顫,連忙道:“在裏面,請你相信我,這是司馬宏告訴我的。”
“好,既然在裏面,那你進去告訴他,叫他將我大哥親自送出來,我饒他一死。”葉飛隨手一甩,將黑衣男子丟在了地。
噗通!
聽到葉飛要讓他進火雲骨深處,他頓時嚇的雙腿一顫,直接跪在了地。
“我不能進去,進去後,我絕對活不下來,你放過我吧。”黑衣男子連連道。
“不進去也可以,現在死。”葉飛眼神一寒。
鏗!
斬龍劍被他瞬間拔出,劍尖點在了男子的脖頸前。
這嚇的黑衣男子魂不附體,渾身發顫。
從葉飛的斬龍劍,他察覺到了讓他靈魂都在發顫的殺意。
他知道。
如果自己一旦拒絕,馬要身首異處。
“好,我……我進去,別……別殺我。”黑衣男子狠狠地吞了口唾液,顫抖着音道。
“你這樣讓他進去了?”凝望着黑衣男子離去的背影,紫衣女子皺了皺眉。
這個黑衣男子,只是一個傳話的。
如果那叫司馬宏的人,真跟這個黑袍少年有深仇大恨。
算那黑衣男子進去傳話,恐怕也只會有去無回吧。
“我讓他進去,只是爲了讓他送死罷了。”葉飛陰冷的一笑,這一笑,看的紫衣女子心頭寒氣肆虐。“走吧,進去看看,那司馬宏到底在搞什麼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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