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愛他,她來愛
東方是好男人,值得被愛
她擁有很多愛,家族裏,媽媽,長老爺爺,其他親人都愛她,她從小被愛包圍長大,她將她的愛,分給他
這是白楚楚第一次說這樣的話,說完後,臉都燒了起來,咬了咬牙,看着他,繼續說:“東方,我愛你,不管你是不是愛我。”
注視着她認真的表情,東方烈的心絃似乎被撥動了一下。
她來愛他
她愛他,不管他是不是愛她
真是個傻乎乎,有點可愛的女人。
如果以前他沒有發現白楚楚對他的心思,這一次,他清晰的感覺到了。
難怪她會那麼大膽,不顧一切的對他以身相許。
這是一個爲了愛,可以放棄一切的傻女人。
東方烈伸手在她的臉上輕撫,看着她白皙如玉的容顏,在他的手掌下慢慢染上一層暈紅,她強裝鎮定的眼眸出現慌亂和羞澀。
東方烈不可能對她沒有感覺。
任何男人,在面對白楚楚這樣的女人的時候,再硬的心,也會變得柔軟幾分。
她是一個讓他這樣冷硬心腸的人,都不忍心去傷害的女人。
可承諾太重,他不想再許一次。
至少,在他沒有打算再開始一段感情淺,他不想給她任何虛假的承諾。
“我會照顧好你和孩子。”東方烈的語氣低沉,落在白楚楚的耳中,給她的感情,潑了一盆冷水。
白楚楚心裏一滯,涌起濃重的失落感。
東方烈看着面前的女人從熱情變得萎靡,有點不忍。
他是不是傷害她了
只是,他寧願傷害她,也不想騙她。
他並不愛她。
白楚楚心裏的失落很快被抹去,她早就知道的,他不愛她,照顧她是因爲責任還有她肚子裏的孩子。
沒什麼好傷心的,她也沒有這麼脆弱,連這點打擊都承受不了。
白楚楚默默給自己打氣,一定要堅強
他現在不愛她,又不代表他以後都不愛她,她會努力讓他愛上她
她要自信點,不要頹廢,不能氣餒
白楚楚的小手輕輕覆在他撫在她臉頰上的手上,嘴角上揚,淡淡微笑,乖巧的應了聲:“好。”
他能許下照顧好她和孩子的承諾,也是值得高興的事
躲在門外偷窺的夜鳶無語扶額。
東方啊東方,你這樣的直男性格,若不是楚楚愛你至深,不計較你的冷漠,你這輩子就打光棍吧
也就是楚楚這樣的傻女孩,傻乎乎的去愛,還不求回報。
她那話雖然單純,可是,真的讓人很感動啊
她都被感動壞了,東方烈那塊冰雕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夜鳶等客廳裏面的氣氛沒那麼尷尬,才幹咳了一聲,走進去說:“東方,楚楚,我做好飯了,你們什麼時候喫”
“夜鳶,你去廚房做飯了”
白楚楚有點驚訝,她剛纔發呆,都不知道夜鳶居然去廚房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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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夜鳶挑挑眉,笑道:“我總不能在這裏白喫白住吧,以後你的飯,我來承包了。”
白楚楚:“公寓裏有廚師啊”
“那些廚師做的飯哪有我做的好喫,一會你喫過,你就會喜歡我的手藝。”
白楚楚下意識向東方烈看了一眼,東方烈很肯定的說:“鳶做飯很好喫,中國菜做的更好。”
雖然他不是很喜歡中餐,相比中餐,他更喜歡西餐,也不否認夜鳶的手藝確實很好。
夜鳶是典型的賢妻良母,全能型女人,出得廳堂下的廚房,上的了戰場撒的了嬌。
男人心中完美的老婆人選。
夜鳶拉着白楚楚的小手,“你們都沒事的話,現在喫吧,再晚飯菜就放冷了。”
“好”
夜鳶做了四菜一湯,都是傳統的中餐,湯是她特地給白楚楚熬得補湯,裏面放了一些滋補的養生藥材。
華老那些藥膳夜鳶差不多都偷師過來,平常她又沒有別的事,大多時間在廚房裏研究食譜親自動手做飯給君墨麒他們喫。
白楚楚的體質偏弱,又懷有身孕,不能喫補藥,她之所以要留在這裏一段時間,也是想給她做些食補的藥膳,給她補身體。
東方烈特意給白楚楚找了一個會中餐的廚師,她打算把藥膳的做法教給他,等她走後,他繼續給她做。
懷孕很辛苦,小仙女還是懷的雙胞胎,更辛苦,必須要好好養身體。
白楚楚夾了一筷子菜,放進嘴裏眼睛頓時一亮,“夜鳶,你做的飯真好喫比大爺爺做的飯還好喫”
夜鳶笑:“你喜歡喫就好。”
她的飯菜一向很受歡迎,君墨麒口味那麼挑剔的人都喫的津津有味,別人更不用說了。
“能教教我嗎”白楚楚很心動,想跟夜鳶學做飯。
她每天都很無聊,沒有地方去,這裏對她來說很陌生,膚色不同,文化差異那麼大,愛好也不同,找點事做,來打發時間也不錯。
“好啊,你想學,我就教你,你最好學幾道西餐,以後專門做給東方喫。”夜鳶對東方烈擠了個眼,“要抓住男人心,先抓住男人的胃麼,楚楚,征服他的胃比征服他的心要簡單多了”
東方烈安靜低頭喫飯,不發表任何言論。
白楚楚覺得夜鳶說的很有道理,瞄了東方烈一眼,點了點頭:“嗯”
喫完飯,兩個女人一起鑽進了廚房,把東方烈自己扔在外面。
被晾了半個小時後,東方烈鑽進廚房,跟她們兩個說了聲,又回了死神總部。
一連幾天,白楚楚和夜鳶都鑽在廚房中研究做飯,公寓裏的傭人有福了,這幾天喫到了正宗的華夏美食,幸福到飄起來。
白楚楚的生活很愜意,白族駐地,卻一片壓抑。。
聶詣修逼白雪嫁給他,白雪被他給佔了清白,可骨子裏的倔強和叛逆,讓她想要反抗。
她不會讓他如願
白雪在被大長老和父母逼婚,要將她嫁給聶家,來維持聶家和白家的關係後,動了要離家出走的心思。
她要逃婚
白雪對白家太熟悉,想要逃走並不難,用乖巧的假象麻痹了大長老他們的神經後,在一天夜裏,留下一封書信後離開了白族駐地。
她要浪跡都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