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被矇在鼓裏,不知道白楚楚是假死,哭的肝腸寸斷,幾次哭暈在媽媽的懷裏。
大長老雖然心疼自己的孫女,可又不能告訴她實情,她這樣傷心的模樣,會讓聶家來的人更相信,更好的瞞過他們。
聶詣修看着她難過的模樣,神色幽深。
現在的他,性格被狂妄人格主宰。
應該說,大多的時候,他的性格都是被狂妄人格主宰。
聶詣修對白雪很感興趣。
她是第一個敢對他動手的女人,膽子很大,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張牙舞爪,伶牙俐齒,還敢教訓他
只是,她此時哭泣的模樣,竟然讓他想到了,那次在聶家,他用鞭子在虐待她時,她倔強的咬着嘴脣,哪怕將柔嫩的嘴脣咬到鮮血淋漓,卻不吭一聲,帶着恨和怒的目光,狠狠瞪着他。
他在想,如果他將她欺負的,在他身下哭泣,該是種什麼樣的情形
僅僅是想象,已經讓他有些興奮,看向她的目光,越發的幽深。
白楚楚死了,他是不是可以讓白家用白雪來代替她姐和聶家聯姻
還有那個叫東方烈的男人
他對他,同樣感興趣,想再見他一面,結果找了他這麼久,居然沒有找到關於他的任何消息。
確實,東方烈這個名字並不是出名,世人都知道他是死神的主上,卻不知道他的真實姓名,對外,他從來不用真名。
聶詣修按照東方烈這個名字找了一個月,找到的全是華夏人,全都不是他
白雪神情悲痛,整個人沉浸在傷心難過的情緒中,對外界的感應並不強敏感,不知道一雙惡魔的眼睛已經鎖定她。
在她又一次哭暈過去後,被人送回了她的住處,白雪媽媽心疼女兒,不讓她再去白楚楚的靈堂,讓她在閨房休息。
白雪媽媽離開後,過了幾分鐘,門外又傳來腳步聲。
白雪躺在牀上閉着眼睛,眼淚順着眼角默默的流,蒼白的小臉溢出無言的悲傷。
“吱”
一聲輕響,門被打開,聶詣修邁步走進來。
白雪沒有看來人,以爲是擔心她來看她的白家人,輕聲開口道:“我沒事的,你們不用擔心”
她的嗓音嘶啞,說話有氣無力,一副傷心過度的模樣。
聶詣修走到她的牀邊,彎腰,手指在她的臉頰上擦過,“你的眼淚,太多了。”
“聶詣修”白雪在他碰她臉的時候睜開眼睛,看清是他瞳孔驟然一縮,“你怎麼會在這”
過去不好的回憶回到她的腦海中,恐懼,如影隨形,和那些記憶一起浮現。
他是變態,還對她有那樣齷齪的想法,現在又出現在她的閨房中
白雪驚慌的大腦一片空白,身體不受控制的發抖。
“誰讓你進來的出去你走啊再不走我喊人了”
聶詣修得寸進尺,手在她的臉頰上捏了兩下後,一路向下移,冷聲威脅,“你喊吧,正好讓那些人進來看看,你在閨房中,和我私會。”
白雪打開他的手,連滾帶爬跑到牀角,戒備的看着他。
“聶詣修你要不要臉你怎麼能這麼無恥”
白雪咬牙切齒,狠狠的瞪他,“姐姐她屍骨未寒,你不傷心就算了,居然還有心思想這麼噁心的事”
“
她死不死和我有什麼關係。”聶詣修的話說的十分涼薄,無情到骨子裏,“我對她又沒有任何感情,只是一個婚約而已,我連她的面都沒有見幾次。”
“相比她,白雪,我發現我對你更感興趣。如果你死了,或許我會覺得遺憾一些。”
“你”白雪氣的想要給他兩巴掌。
可是,她打不過他,湊上去,只是讓自取其辱,讓他有藉口來欺辱她
白雪氣的大口喘息,胸膛用力起伏,聶詣修的視線看過去,嘴角勾起,發表他的見解:“挺有料。”
“收回我之前的話,我不該說你小。”
白雪順着他的視線低頭看,頓時羞憤的想殺人,雙手環胸護在身前,臉上一片通紅。
被氣得。
怎麼能有這麼無恥的人
簡直無恥到了極點
未婚妻剛過世,就來調戲她的妹妹,這還是人嗎
楚楚姐也算是解脫了,不然兩個月後嫁給這樣的敗類,人渣,也會受氣,被欺負。
白雪惱火的瞪他,“你到底走不走”
“自然是我想來就來,什麼時候想走就走。”
聶詣修的語氣很欠扁,可白雪沒有扁他的實力,除了對他瞪眼,沒有任何辦法。
不僅生氣,還要擔心自己的處境,他會不會獸,性大發,對她用強
聶詣修在白雪的眼裏已經畜生不如的代名詞,什麼壓根的壞事都做得出來。
之前在聶家的時候,要不是緊要關頭聶老夫人派人來叫他,讓她躲過了一劫,很可能,她早就被他欺負了
她該怎麼辦
誰能知道此時她在自己的閨房被一個惡魔威脅着
誰能來救她
白雪有點絕望
聶詣修居高臨下,戲謔的看着瑟瑟發抖的白雪,“怕我強了你”
白雪:“”
人渣,這種話,都能隨口說出來
她就是害怕,有用嗎
“雖然我對你很感興趣,你也太小看我聶詣修了,想要一個女人,還要用強。”
白雪給他一個白眼。
話說的漂亮,他不對女人用強,上次是幹什麼
“你這表情是不信”聶詣修的語氣變得有些危險,“既然在你眼裏我是爲了自己的可以不擇手段的人,那我不坐實你的這個認知,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
“沒有,我很相信你,真的”
白雪的反應就沒有這麼快過,聽到他的話,趕緊否認,然後對他一陣狂拍,“聶大少爺你高風亮節,謙謙君子,是言出必行的絕世好男人”
這話說的,白雪自己覺得都窩心。
爲了保住清白,她連底線都不要了。
聶詣修冷笑一聲。
看來這丫頭不是不會服軟。
求生意識很強嘛
看到她這麼識趣,讓他忍不住,更想逗逗她。
聶詣修擡腿跨到牀上,向縮在牀角的白雪靠近。
白雪全身的神經都繃緊,又驚又怕,“聶詣修,你你想幹什麼”
“當然是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