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兩個隊員要莫名其妙開打,娃娃趕緊打斷他們,“你們別吵,現在都下午了,我們要找營地,還要找食物,有這精力,都去找喫的去。”
“是,隊長。”
默林和ben打斷了之前的話題,連忙加快了腳步,找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來安營紮寨。
他們的揹包中還有食物,只是要留下一些食物來應急,等什麼時候,實在找不到食物的食物再喫。
選好一個平整的地方,留下一個生火搭帳篷,另外兩個去找食物。
娃娃他們試煉的地方和君司琰五人試煉的地方並不在一個區域內。
雖然都是在熱帶雨林中,但君司琰他們所在的地方,比起娃娃他們所在的地方要危險的多。
相對而言,這片區域要安全的多,猛獸也少的多,大多是一些小型動物和毒蟲。
ben被留下來搭帳篷,娃娃和默林去找食物。
娃娃轉了一圈,想看看有沒有什麼能喫的東西系。
這幾天,他們吃了太多以前從來沒有喫過的東西,就連蛇都烤了幾條。
在沒有調味品的情況下,只要能熟,就是美味。
還好他們的運氣一直都不錯,總能抓到一些無毒的小動物,或者一些果子。
娃娃跟華老學習中醫,從小就在華老耳薰目染下,認識很多草藥,也知道一些有毒的藥草。
熱帶雨林就是一個大寶藏,裏面毒物多,但是草藥也很多。
實在找不到無毒的食物,喫輕微毒性的食物,再喫點解毒的草藥,他們這幾天就這麼撐下來的。
有娃娃在,默林和ben覺得他們的試煉就跟開掛一樣,被那些毒蟲,毒蜘蛛,毒蛇什麼的咬一口,不用擔心被毒死
“救命救救我”
“救我”
“救命啊”
微弱的呼救聲,讓娃娃站在原地。
有遇險的學員
她確定了方向後,加快腳步,撥來一些荊棘和樹枝後,看到一個躺在地上的學員。
他的臉色發青,嘴脣暗紅,一看就是中毒的模樣。
娃娃過去,蹲在他身邊問:“你怎麼了吃了有毒的果子還是被毒物咬了”
“腿毒蛇咬的”
中毒的小學員看到娃娃,就跟看到救星一樣,眼中帶着求救的目光,“救救我”
咬他的毒蛇毒性很大,他現在全身麻痹,除了嘴還能出聲,身體都不能動,根本不能發射信號槍,無法向教官求救。
他還不想死
“哪條腿,我看一下。”
“左”
娃娃在他的左腿小腿上看。
他們穿的作戰服是迷彩色,有很大強的遮掩功能,幸虧娃娃眼尖,一下就找到他褲子上兩個細小的牙印,上滿還有黑色的血。
娃娃拔出匕首,把他的褲子割開,露出他被咬到的地方。
他的小腿上已經一片青黑,腫起來一片,有毒的血在緩緩向外滲,血液都是深褐色,失去了血液原本的鮮紅。
毒性很強,他的情況很危險
如果不進行急救,就算髮射信號槍讓教官他們來救他,他支撐不了那麼久。
娃娃對他說:“你退出試煉吧,我幫你發射信號槍。”
 
“嗯,謝謝你。”
中毒的小學員已經哭了。
只要能活下來就行,這次他失敗了,還有下次
娃娃從他腰上拔下信號槍,衝着天空打了一下,又一朵絢爛的煙花在天空綻開。
這已經不是在天空中出現求救的信號槍。
除了第一天晚上默林打了一發信號槍,接下來的幾天,每天都會出現一兩發信號槍。
剛開始還會稀奇一些,然而看到的多了,也就習慣了。
看到信號槍,腦海中只有一個反應。
哦,又淘汰了一個。
短短不到五天,已經淘汰了將近十個學員,足以看出,生存訓練的殘酷。
娃娃幫中毒的學員打出信號槍之後,開始幫他處理傷口。
毒液蔓延太快,他的情況很危急
中毒的學員很快意識不清,陷入了半昏迷狀態。
娃娃的揹包中有隨身攜帶的解毒藥草,她把傷口附近的皮膚切開,將毒血儘量向外擠壓,引流,讓傷口附近充斥的毒血和膿液減少一些後,把藥草搗爛,敷在他的傷口上,用繃帶包住。
做完這些,她又給他嘴裏塞了一點搗爛的解毒草藥,口服加外敷。
她能做的,已經都做了,接下來就要看他的命夠不夠大,能不能及時等到教官他們到來。
娃娃這邊打信號槍,將幾個學員引來,默林和ben以爲她出事遇到危險,也跑來。
“怎麼回事”
說話的男生叫貝格,跟在他身邊的還有三個男生,看到躺在地上的中毒學員,他的眉頭皺了起來。
“你的隊員被毒蛇咬了,我幫他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等教官來了,再給他進行後續治療。”
其實不用娃娃說,貝格看到他發青的臉,也猜出來了,他中了毒。
娃娃會醫術,這在基地中並不是祕密。
基地中大部分人都知道,她和君司琰在跟一個神祕人學習中醫,只是沒有人看過娃娃對外用醫術。
在基地裏面有醫生,那些醫生隨時處於待命狀態,哪裏有需要就會在最快的時間出現,根本不用娃娃出手。
貝格用質疑的眼神看着娃娃,“你能行嗎”
他的話,讓默林和ben直接譏諷過去。
隊長好心好意救人,他們不領情就算了,居然還懷疑隊長的醫術
不能忍
默林和ben的怒懟,讓貝格身邊的三個學員不幹了,直接擼起袖子和他們吵起來,而且越吵越兇,有要動手的傾向。
“默林,ben,回來。”娃娃把他們兩個叫回來,然後對貝格說:“不管我行不行,現在這裏只有我懂醫術,我不幫他處理傷口,他根本撐不到教官來就會死透,如果你覺得我的醫術不行,你可以把他傷口上的藥草弄下來,你們再自己想辦法救他。”
說完這句話之後,娃娃對回到她身邊的兩人說:“我們走。”
她該做的都做了,他們不領情她並不在意。
因爲是同一個基地的學員,她順手幫忙而已。
爺爺經常教導她,醫者仁心,教她做人善良,她既然看到了,自然不會袖手旁觀。
艾奇有點憤憤不平,“隊長,咱們就這麼走”
“不然呢你還想幹什麼”
艾奇被問住了,是啊,他還能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