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麒開始入侵七宗罪的防火牆。
七宗罪的信息室傳來刺耳的警報聲,一聲又一聲,連續不斷,提醒有人在強勢破解他們的防火牆。
與此同時,整個基地的電力被影響,開始忽明忽暗,不斷閃爍。
夜鳶和殷夢按耐着性子等着。
現在還不是時間。
要等整個七宗罪都混亂起來,纔可以。
諾亞,艾德蒙,亞克力等幾個留在七宗罪的少主級別人物同時被驚動。
“有人攻擊我們的信息庫,想要竊取資料”
諾亞吩咐下去,“進行攔截。”
信息室的主管緊張的滿頭大汗:“諾亞少主,對方的進攻太猛,我們可能招架不住”
“少主,電力系統的控制權被對方暫時剝奪,整個基地正在逐一斷電”
“開啓備用電源。”
“少主,備用電源想要全部開啓,至少需要十分鐘”
“少主”
“少主”
一個個不好的消息彙報到諾亞三人這邊,情況危急。
七宗罪成立這麼久,基地建成幾十年,還沒有被如此放肆的入侵過。
七宗罪的韜光隱晦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們有很多計算機人才,世界排名前十的黑客,他們這裏包攬了五個。
在衆多計算機人才的努力下,七宗罪的網絡成鐵板一塊,不是沒有人入侵過,而是每次入侵都被擋下,還被反過來追蹤,滅了對方。
然而君墨麒的計算機能力遠遠高於七宗罪基地中的電腦人才,而他的主要目的又是爲了製造混亂,給夜鳶和殷夢創造機會,所有用的煙霧彈很多。看起來攻擊很猛烈,給他們弄出一種快要被攻陷的錯覺,其實,他的主要重心放在控制電源,還要給夜鳶特慢兩個開啓那些需要密碼和身份驗證才能運行的電梯和密碼門
。
“鳶,可以了。”
君墨麒沉穩的話語,在夜鳶的耳朵中響起,夜鳶和殷夢相視一眼,立刻開始行動。
整個基地,已經混亂起來,不少人員在快速穿梭,穩住基地的正常運行。
夜鳶和殷夢混在人羣中,穿着統一的制服,並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
按照君墨麒的指揮,兩個人坐電梯向下面的樓層衝。
電源熄滅,而地下基地的建造材質有一種自發光的屬性,散發淡淡朦朧的光暈,不至於基地變成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環境。
君墨麒控制電腦,替她們一路開綠燈,順便叮囑:“鳶,夢夢,你們有十分鐘時間,十分鐘內不管是否找到東西,必須及時撤離。”
“知道”
她們要的東西,一個在地下八層,而殷夢有的蠱術典籍,並沒有確切的位置,只知道那些從蠱族被驅逐出來的叛徒在地下五層。
夜鳶決定,先去八層取蘇葉要的資料,再返回五層,從蠱族派頭那裏搜蠱族典籍。
有君墨麒幫忙,一路暢通無阻到地下八層,混進放資料的實驗室,裏面還有三個科學家。
這裏有小型的備用電源,房間裏很明亮,他們看到夜鳶和殷夢進來,皺眉問:“你們是誰這裏禁止
入內,你們是怎麼進來的”
實驗室屬於重地,一般沒有通行證根本進不來。
夜鳶和殷夢在他們的眼中是兩個陌生的面孔,之前又沒有聽到消息有人要來,警戒心下,他們自然帶着懷疑和敵意。
“當然是走進來的。”
夜鳶的話音一落,和殷夢同時動手。
三個穿白大褂的科學家在她們兩個眼裏根本不夠看,一個科學家見情況不對,想要按警報,夜鳶甩手一片柳葉刀飛出去,割斷他的喉嚨。
他伸出去的手,返回來捂着自己的脖子,嘴裏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倒在座位上,死不瞑目。
把三個人都解決了,兩人立刻翻找那份資料。
“找到了。”
資料被鎖在櫃子裏。
沒時間去翻找鑰匙,夜鳶直接一拳,把玻璃窗打碎,然後從裏面拿出那份資料收起來,兩個人立刻向外撤。
君墨麒控制電腦,將這個實驗室的門徹底鎖死,其他人就算想要進來,輸入密碼,有通行證,也打不開這扇門。
君墨麒要壓後實驗室裏事情曝光的時間,給夜鳶他們爭取時間。
地下五層,根據3d立體地圖裏面的標識,直接到蠱族叛徒所在的區域。
七宗罪爲了讓他們研製蠱術,特意給他們弄了一個區域,想要什麼東西全部滿足,只要他們能研究出蠱族典籍上的神祕蠱術和蠱毒就行。
當初從蠱族中被驅逐出來的是一個家族,有十幾個人,現在規模大了不少,據之前被殷夢抓住的男人說,現在他們的家族有將近五六十人,可謂是人口大增。
因爲七宗罪給他們提供了一個可以好好生活的淨土,所以,他們對七宗罪十分忠心,成了七宗罪最忠心的狗。
殷夢聽到那人字裏行間的奴性,還有對七宗罪的崇拜維護之後,恨不得捏死他們
給蠱族丟人
不過他們已經不能算是蠱族的人,早就被蠱族驅逐,他們不配做蠱族的傳人
這片區域很大,盲目尋找會浪費很多時間。
殷夢站在原地,手在脖子上一勾,把通體白玉似的小蛇給拿下來,放在掌心,然後蹲在地上把小白蛇房子啊地面。
“莫妮卡,找人。”
莫妮卡的身形又變大了一些,身子有拇指粗細,一尺長,比起最初巴掌大小的小傢伙大了幾倍。
它爬到地面後,直起身子,在空氣中嗅了嗅,開始向一個方向爬過去。
“夢夢,你的莫妮卡最近喫激素了,怎麼長得這麼快”
只是幾個月沒見,它變得也太多了。
還記得之前幾年沒有見,它都沒有怎麼長,還是那麼一點。
殷夢嬌俏的白了她一眼,“莫妮卡會瘋長,還不是你的功勞”
“我”
“你忘了, 你讓莫妮卡咬了你一口,你的血裏面估計含有眸中能量,莫妮卡就像破開了封印一樣,開始快速成長起來”
夜鳶摸摸自己的下巴,這說起來,確實和她有關係。
“要不再給她一點血”“得了,它再長大點,就不能藏在我身上了,別讓它長的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