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斯特:“”
他們是不是在逗他
旁系的人,就這點出息
看他們一個個低頭不語的模樣,他已經知道這些指責的真假。
他真的要和這羣棒槌合作
這會不會拉低他的智商
奧斯特感覺自己現在就跟吃了一隻蒼蠅一樣,表情都變了。“陛下,本來這是北冥家族的事,但既然今天你在這裏,希望你給做主,將旁系從北冥家族徹底摒除,這羣害羣之馬,不配做北冥家族的子孫。而到了這一代,我們之間的血緣關係早就淡了,除了同樣的姓
氏,基本沒有任何聯繫。”
在北冥御這裏,這些旁系早就被踢開,和北冥家族沒有任何關係,但在外界,北冥旁系,還是屬於北冥家族,他們是同宗。
奧斯特臉色難看,怒瞪了一下那羣棒槌。
北冥耀光咬了咬牙,開口道:“陛下,我也有話說,北冥御根本不配做北冥家族的家主”
“是啊,陛下您要替我們做主,我們只能算犯了一些小錯誤,可北冥御他的罪過大了”
“陛下,我的堂弟死了,而大伯又下落不明,這些絕對是北冥御做的”
“他讓歐洲的商界動盪,給歐洲帶來的損失,比起我們給家族帶來的損失要多幾百倍,幾千倍,他纔是毒瘤”
“”
“”
北冥耀光一開口,就像拉開了一個序幕,那些人爭先恐後的在奧斯特面前告狀,數落北冥御的錯。
與之前的井然有序不同,會議室一時間變成了菜市場,亂哄哄的,吵得人頭都能炸。
北冥御老神在在,還在桌子下面和黛安娜調情,兩個人的手一直握在一起,表面上沒有言語,在底下搞小動作,順便眉目傳情。
黛安娜看到他含笑的眉眼,嘴脣輕動,無聲吐出兩個字:妖精。
這兩個字,絕對是讚美。
對他的性格,還有顏值的一個貼切的解釋。
邪肆不羈狂妄,腹黑冷血無情,一身妖邪的氣質。
真是個妖精
北冥御挑挑眉,這個稱呼,他喜歡
他眼眸微眯,跟黛安娜一樣,無聲說道:只是你的妖精。
說完還衝她眨了眨眼,陡然間,撲面而來的幼稚感覺。
黛安娜彎了彎脣角,這麼可愛的妖精小哥哥,想撩
可是,天時地利人和不對,還是等回去撩吧
奧斯特還沒有被氣昏頭,記得自己來這裏是幹什麼的。
既然已經決定要換了北冥御,路走到這一步,沒有回頭一說。
北冥御的所作所爲,觸動了他的底線,也觸動了皇室的底線,他們不能再容忍下去。
“安靜。”
奧斯特沉聲低喝,嘈雜的會議室終於安靜下來。
“leo,你有什麼話說”
“陛下,你讓我說什麼”
“這些指控,你有什麼可說”
北冥御妖涼冷笑:“指控是指控我殺人,和北冥戰失蹤的有關還是他們嘴裏所謂的商界混亂”
“你們找到證據,證明人是我殺的
”
“沒有證據胡言亂語,我要告你們誹謗,連同你們蓄意損害我的名譽,正式向你們提出訴訟。”
北冥御說着,從戴維手裏接過一個厚厚的文件袋,起身交給奧斯特,“陛下。”
奧斯特:“這是什麼”
北冥御淡聲說:“陛下打開不就知道了。”
北冥耀光看向奧斯特手裏的文件夾,直覺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裏面裝的東西,對他們來說,絕對很不利
奧斯特也知道,可當着怎麼多人的面,他只能打開。
等打開看到裏面的東西之後,臉色更加陰沉。
文件袋裏裝的是北冥耀光造謠,故意買水軍來抹黑北冥御的證據。
從最開使,網上出現關於他的身體情況的東西,都是北冥耀光在推動。
可以說,蓄謀已久。
每一次抹黑北冥御的形象,絕對是出自他的手。
至於北冥晨曦死亡,被認爲嫁禍到北冥御頭上,北冥御一直沒有解釋,等的就是這一刻。
全部的證據都拿出來,直接讓北冥耀光沒有翻身的能力。
想要算計他
也不看看自己有多大的能力。
北冥耀光心中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因爲奧斯特落在他身上的眼神,越發的陰沉。
“陛下,相比他們空口無憑,我的證據確鑿,該如何判定,你可以給個說法了。”
“這件事,需要司法介入,leo,證據我會交給相關部門。等調查一切屬實後,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奧斯特說完,沒有再多待,急匆匆的走了。
正主在走了,北冥御沒有功夫陪他們這些小蝦米在這浪費時間,有這個功夫,他還不如抱着他的小女人親熱呢。
北冥御和黛安娜走了之後,北冥御叫來的人也快速離開,諾大的會議室瞬間空了一半,只剩下了旁系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北冥耀光沒等那些人問話,連忙向外走,跑去沒有人的地方,給非白打電話。
剩下的旁系心裏更加沒有底了,連忙跟幾個長老發問問:“長老,我們該怎麼辦”
“也不知道北冥御交給陛下的是什麼東西,裏面有多少對我們不利的東西”
“這下是不是完了我們是不是要被逐出家族了”
一時間各種不安的情緒大肆出現,就跟一羣無頭蒼蠅,把幾個長老當成了主心骨。
大長老他們也沒有料到,事情居然會發展到現在的程度。
本來以爲勝券在握,可現在,他們沒有扳倒北冥御不說,還把自己給推到懸崖邊上。
回想奧斯特臨走之前那森冷的一眼,他們現在只能等着被判決了
“都閉嘴”大長老還是很有氣勢的,吼一聲後,那些人全都閉上了嘴,巴巴的看着他。
“現在說什麼都沒用,等着吧,除了等,什麼都做不了。”
大長老說完,一甩手向外走,其餘的幾個長老連忙跟上。
一屋子人,稀稀落落的都走了,知道最後,一個人不剩。
北冥耀光離開會議室後,跑到自己的車上給非白打電話。他很慌張,將所有的車門都鎖上,自己在一個狹小而憋悶的車廂中,焦急的等待非白接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