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是故意的,阿法曼覺得,他也無可奈何。
心平氣和的跟他說聲再見,內心一串p,他很生氣還是要保持微笑,等離開書房,表情頓時陰鷙下來。
不過想到黛安娜現在的藥效應該到了最高,馬上就能讓她成爲他的女人,陰沉的情緒,又興奮起來。
阿法曼快步回他的臥室
他握着門把,心跳加速,掌心冒汗,全身的荷爾蒙都要爆表,等扭開門把之後,一下傻眼了。
人呢
他離開之前,還好好的待在臥室裏的女人呢
臥室裏空空如也。
他的臥室一眼就能看到底,沒有藏人的地方,黛安娜真的不再房間內
可是,她體內中了他的毒,應該全身無力春心萌動,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她能走到哪去
阿法曼就跟被一桶冰水澆下來一樣,全身冷意蔓延。
沉着臉,把唯一能藏人的衛生間打來,不出意料,裏面還是沒有人。
他又發現,窗戶是開的。
她難道跳樓了
走到窗戶邊,向外探頭,樓下沒有人。
不過阿法曼卻發現,在別墅的牆壁上,有鞋印。
夜鳶不借助外力,只依靠她自己的能力,騰空在牆壁上借力上三樓,每一次落腳都十分重,在牆壁上留下了清晰的痕跡。
這個發現,讓阿法曼當下變了臉。
黛安娜不是自己走的,而是被人帶走的
阿法曼連忙去監控室看監控。
然而,監控壞了
身爲殺手,夜鳶怎麼會讓自己的影像留下來,她一來,就毀了監控,抹去她來過的痕跡,讓阿法曼自己疑惑去。
阿法曼卻認定了,是北冥御派人來帶走了黛安娜
可惡
難道他不知道,黛安娜的體內有毒嗎
他擅自把她帶走,她體內毒發,根本沒有人能解,他想害死她是不是
他真狠心,讓黛安娜承受那些痛苦而死
阿法曼眼眸發紅,憤怒下,整個監控室被砸了個稀巴爛。
等砸完監控室,阿法曼突然想到,東方烈爲什麼會挑那個時間來找他
在書房裏,他兩次看手機,難道是在跟外人通信
阿法曼生性多疑,這個念頭一種下,自然覺得東方烈的嫌疑很大。
可他又清楚知道,這不過是他的猜測,他沒有證據,東方烈不會承認,他的猜測,站不住腳。
東方烈爲什麼要幫北冥御
這一個疑點,他也沒有弄清楚,但他懷疑他,這一點,就足夠了
他不會再信任東方烈
北冥莊園。
北冥御一回莊園,立刻安排人準備冰水。
浴缸中放了一半冷水,一半冰,溫度在零度以下,正常人在這樣的水中待的時間長都傷到身體,更何況黛安娜現在是一個身體極度脆弱的女人。
可是,相比在蠱毒全面爆發下,讓她受盡痛苦沒有了性命,他們的選擇,只有一條。
至少用冷水先保住她的命
女人身體陰寒,最怕寒氣入體,但黛安娜早就被蘇葉和華老
斷定,以後不會再有孩子。
他們已經有了安安這個女兒,能不能再有孩子,並不重要。
冰冷的浴池中,黛安娜穿着衣服浸泡在裏面,北冥御在外面守着她,握着她的手,夜鳶也陪在她身邊。
黛安娜體內火熱,外面又是冰寒,承受冰火兩重天的痛苦。
就算在昏迷中,她都難受的皺緊眉頭,嘴裏發出無意識的呻、吟。
北冥御心疼至極,恨不得將她承受的痛苦住轉移到自己身上。
夜鳶撩他一眼:“北冥,你的情緒波動再強烈一些,我就打暈你。”
人的情緒,對身體影響極大,北冥御這樣的破身子骨根本經受不起這樣強烈的情緒變化。
打暈他,讓他陷入昏迷,是很好的解決方法。
“你敢”北冥御暗色的眼眸冷冷的逼視她。
夜鳶涼涼的說:“你覺得我敢不敢”
還敢跟她橫,信不信她一巴掌拍暈他
戴維上前勸道:“家主,君少夫人是爲了你的身體着想,你的體質虛弱,最忌情緒太激動啊”
北冥御語氣微低:“我有分寸。”
“行,你有分寸就行,我去看看夢夢什麼時候到,你在這裏陪鷺鷺吧。”
有北冥御在,夜鳶也放心。
殷夢知道事情緊急,接到夜鳶的電話之後,讓暗月宮的人開飛機過來接她,再送她到北冥莊園,兩個小時的路,被壓到半小時。
夜鳶出來,正好看到飛機降落,殷夢從飛機上下來。
“夢夢,快點”
夜鳶沒有時間跟殷夢敘舊,拉着她的手向裏面狂奔。
“慢點”她的速度沒有他那麼變態好麼考慮一下小短腿的感受好麼
殷夢的反對被無視夜鳶,抓着她的手一路狂奔。
“哐”
門被踢開。
“北冥,讓開,讓夢夢給鷺鷺看。”
北冥御看到殷夢來了,鬆開他握黛安娜的手,向後退了幾步,給她讓出位置。
爲了保持冰水的溫度,在黛安娜浸泡的過程中,不時倒進新冰塊,讓水溫一直在極地的溫度。
也就是黛安娜之前被阿法曼又打了一針催情劑,激起了她的心火,有心火的在,低溫對她的影響還小一些。
殷夢蹲在浴池邊,銀色的長髮一直垂到地面,她隨手攏了一下,攏到身前。
右手放在黛安娜的手腕上,銀色的小蛇從她的脖子後面游到黛安娜身上,然後在她胳膊上咬了一口。
莫妮卡的牙齒上有毒腺,而它的毒腺與普通的蛇不同,它是救人的靈蠱,而非毒物。
莫妮卡的級別,在不知不覺中,被夜鳶陰差陽錯的提升了一級,它救命的能力又變強悍了幾分。
而黛安娜體內的蠱毒,不過是初級毒,有莫妮卡出手,她體內的蠱毒還有那些被阿法曼打進她體內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毒,一同都解了。
幾分鐘後,殷夢收回手,“好了,把她從冰水裏抱出來吧, 她體內的蠱毒已經解了。”
北冥御很氣鬱的看着夜鳶很霸道的抱起黛安娜,他這個男人,只能靠邊站。
誰叫他的體力太差,勉強能自己走路,抱着黛安娜,兩個人在地板上打滾好了。
夜鳶不放心的又問了一句:“夢夢,鷺鷺體內的毒都解了嗎”殷夢一挑眉梢:“怎麼,信不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