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桃豎着耳朵聽外面的動靜。
好奇怪,怎麼突然之間就安靜下來了
那些人難道走了嗎
櫻桃在貓眼裏向外一看,看到了一個讓她激動的身影。
白亦塵見她要把門打開,連忙去阻止:“櫻桃,你不要命了”
櫻桃激動的說:“夜姐姐在外面是夜姐姐”
“安琪兒”
“嗯嗯”
白亦塵阻止櫻桃的手勢變成去開門。
門被他們幾個暴力砸的有些變形,開了一條縫就怎麼都打不開,
夜鳶見狀,說:“小塵,櫻桃,你們兩個閃開。”
“哦。”
白亦塵放棄和門叫勁,拉着櫻桃站到旁邊。
夜鳶飛起一腳,踢在門上。
“哐。”
金屬門上出現一個纖細的足跡,被四個大男人用榔頭砸了半天都沒有被砸開的防盜門,被夜鳶一腳踢報廢。
白亦塵驚的嚥了一口唾沫,“好暴力”
櫻桃激動的大叫:“夜姐姐好帥”
“姐,你把我的門砸成這樣,我還怎麼住”
白亦塵看着完全關不上,嚴重變形的房間,不由扶額。
看來只能換一個新門了。
“那就別在這裏住了,搬去我那邊。”
來之前,她還沒有這個心思,看到那幾個男人之後,她有些擔心,萬一哪一天她不再,古梓簫又派人來找白亦塵的麻煩,他們兩個怎麼能反抗的了。
還是住她身邊,她才放心。
白亦塵不想換住處,不過考慮到,古梓簫知道了他的住處,既然會有第一次,肯定會有第二次,第三次派人來抓他。
這次他幸運,夜鳶正好回來,那下一次呢
綜合考慮後,白亦塵同意搬家。
小公寓裏的東西太多,不可能都帶走,收拾了一些重要的東西,裝滿了兩個大行李箱。
門又被夜鳶來了一腳,暫時勉強關上,明天讓人換個新門,這邊就暫時不住了。
兩個大行李箱白亦塵想自己提一個,再讓夜鳶和櫻桃一起提一個,結果被夜鳶一次提下樓,放到車上。
這力氣
這纖細的身材
完全不成正比好麼
等回到夜鳶的住處,時間都晚上十一點,給白亦塵和櫻桃安排好房間,稍作收拾就半夜了。
華城公寓,整整一層都被君墨麒買下來,房間多的事,而且在他們離開的時間裏,有人定期收拾,直接入住就可以。
夜鳶洗完澡,躺在牀上給君墨麒發了一個視頻邀請。
君墨麒那邊還是白天,他正在會議中,收到她的視頻邀請,擡手示意,會議室頃刻間安靜下來。
“會議暫停十分鐘。”
放下一句話,君墨麒拿着手機離開,留下一羣員工面面相覷。
君墨麒走出會議室,接通了夜鳶的視頻,畫面一閃,出現了她的容顏。
“這麼晚了,還沒睡”c市那邊是晚上十二點。
夜鳶趴在牀上, 手撐着下巴,“剛回來,事情有些多,這不是剛收拾清,想要睡覺了。”
“古家的事,用不用我幫忙”
“暫時還不用,等我搞不定的時候你再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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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嗯,別睡太晚,等我解決了這邊的事,回去找你。”
夜鳶笑着點頭,話音一轉又問:“叛徒抓出來了”
君墨麒眉梢微擰,“沒有”
“他們幾個,都沒有嫌疑。”
雖然還是不知道是誰泄漏的君臨王朝的信息,但是洗脫他們的嫌疑,對君墨麒來說,是一件讓他欣慰的事。
他選的人,沒有背叛他
“慢慢查,對方既然做了,就會留下線索。”
“嗯。”君墨麒微笑,“很晚了,你早點睡,我去繼續開會。”
夜鳶不放心的叮囑:“我不在你身邊監督你,不許熬太晚。”
在她的監督下,他的作息剛規律了一些,她一走,怕他不自律,又沒日沒夜的工作。
“不會,老婆的話,我自然要聽。”
兩個人又聊了一會兒,時間差不多到十分鐘,君墨麒纔不舍的掛了電話。
她纔回去了一天,他已經在想她
看來他要儘快找出泄漏的人
夜鳶和君墨麒結束通話後,感覺惡魔島那邊的時間已經到了晚上十點多,有點晚,想了想沒給小包子打電話。
可憐的小包子還在等媽咪的電話。
結果,一直等到睡覺,也沒有等到媽咪的電話,給爹地打了一個電話,知道媽咪給他打了,頓時,玻璃心碎了一地。
這就是對男人和對兒子的區別對待嗎
嗚嗚嗚,寶寶的心都要碎了
被夜鳶狠揍的幾個人相互攙扶,連滾帶爬的回到古梓簫的住處。
古梓簫聽他們說完對夜鳶的描述,神情有些陰沉。
如果猜的沒有錯,他們遇到的女人,應該是夜鳶,原死神的王牌殺手安琪兒。
至於爲什麼他沒有猜測是黛安娜,主要是表情不符。
黛安娜是冰山美人,表情冷清,怎麼可能會對他們笑
夜鳶回來了,看來有些仇,是時候報了
“你們先下去。”
“是,三少爺。”
如蒙大赦的幾個男人再次連滾帶爬的退出古梓簫的房間。
古梓簫沉默了幾分鐘,然後起身向外走。
古博涵出院後,也住在這裏。
他全身骨頭粉碎性骨折,經過手術治療,勉強接上,恢復了一定的行動能力,不過這輩子都恢復不了原來的狀態,那一身武力也廢了。
夜鳶同時毀的還有他的男人自信,對他造成身和心的傷害。
現在的古博涵完全變了一個人,不再古典優雅,如同一個變態,神經病。
“二哥,你睡了沒有”
古梓簫在門上輕敲了一下,低聲詢問。
古博涵突然睜開眼,“是不是把小塵帶來了”
“沒有,有人出現,我的人沒有得手。”
“滾”
沒有把人弄來,還來打擾他休息,古博涵的情緒瞬間暴躁。
古梓簫聽到古博涵撕心裂肺的那身吼叫,嘴角劃過一抹冷笑,隨手把門推開,向裏面走。
古博涵臉有些猙獰,滿是紅血絲的眼睛瞪着他:“我不是讓你滾,誰讓你進來的”
古梓簫拉過一把椅子,坐在他牀邊:“二哥,我帶來的消息,你絕對有興趣聽。”古博涵:“什麼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