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溼溼的那種感覺很不舒服,哪怕是在夢裏,也依舊能感覺到鮮血的味道。手機端 m..
周宜心道,死也死不透麼?
明明已經意識全無了,爲什麼突然又有感覺了?
難不成真的有像書裏說的那樣,人能起死回生不成?
周宜迷迷糊糊地胡思亂想,也不知道睜開眼睛看一看。
柳成元睡着睡着,下意識伸手抱着她。
夜裏沒有點燈,黑乎乎的,他那迷離的視線尋着她的身影,手伸過去了。
開了葷的男人,總是有點手賤。
那摟着她腰間的手漸漸下滑,倏爾,整個人睜開眼睛,一下子從牀跳下來。
“來人,來人啊!”
“快掌燈。”
柳成元在房間裏嘶喊,那動靜大得耳房裏守夜的採荷和采薇連滾帶爬地往正房裏鑽。
提着的燈還沒有到屋裏呢,不小心摔滅了。
乒乒乓乓的一陣亂響,哀嚎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柳成元急額頭都出虛汗了,房間裏的燈才亮了起來。
周宜此刻也被嚇醒了,正抱着腿坐在牀,身體一陣一陣地抖。
柳成元連忙撲過去抱着她,面色慌張地道:“別怕,別怕,我們叫太醫來看看。”
他說完,轉頭對着采薇和採荷道:“你們一個快去請府醫,一個拿帖子讓小廝去請太醫,要快。”
兩個小丫鬟也不知道什麼事情,以爲明珠郡主得了急症,飛快地跑了出去。
柳成元顧不得身的冷汗,一個勁地摟着周宜道:“沒事的,不會有事的。”
周宜懵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她不是死了,她是做了一個噩夢。
夢裏她死了,因爲難產血崩而死的。
理智漸漸回籠,熟悉的寢房和柳成元焦急的目光讓她回過味來。
她和柳成元成親一個多月了,他們之間沒有誰摻雜着,算是鬥氣,也是一會好了。
周宜轉過身,緊緊地抱着柳成元。
她親吻着他溫熱的脖子,蹭着他光潔的臉龐,然後一個勁地往他懷裏鑽。
柳成元受不住她突然而來的熱情,一下子往後倒去。
周宜勾住他的脖子,順勢倒入他的懷裏道:“我做惡夢了,夢見你娶了別人,我很傷心。”
柳成元拍着她的背脊,擁着她道:“那是夢,不是真的。”
“我只會娶你一個人。“
他說完,擔心她的身體。
“似乎流了很多血,會不會是昨晚沒有節制,傷了你?”柳成元說完,扶着她起來要看。
周宜推着他的頭,不許他揭被子。
“應該是月事來了,做了噩夢,洶涌了些。”
柳成元有些緊張,他伸出自己的手,手指還染了一片。
血跡雖然幹了,可痕跡還在。
“嚇死我了,又是在夜裏,黑燈瞎火的。”
“我當時以爲你傷了什麼地方,以爲你會出事。”
他說完,哭喪着臉。
他是真的被嚇到了,那種突然失去摯愛的感覺,讓他在一瞬間汗毛豎起,整個人驚恐着,不知所措。
周宜見他驚魂未定,忍不住又抱了抱他。
“看在你這麼愛我的份,我以後會好好待你的。”
周宜說完,輕挑地擡起了他的下巴,然後在他的脣淺啄一口。
柳成元眼眸一閃,在她抽身離開的時候,狠狠地含住她的脣瓣吸允着。
他是真的被嚇到了,所以,他要連本帶利地討回來。
周宜嚶嚀一聲,雙手繞到他的後頸,然後更加貼近他。
夢裏發生的那一切,真實得可怕。
她不想記起,只是想好好地愛他,把夢裏那種想愛卻不能愛的憋屈和遺憾都發泄出來。
感覺到周宜的熱情,柳成元差點把持不住。
他眼眸通紅地推開她,聲音沙啞暗沉地道:“大夫快來了。”
“噗”周宜噴笑。
她的脣豔極了,笑起來的時候,眉頭微揚,恣意而嬌,讓他的心癢癢的,恨不得不顧一切地將她撲倒。
可他也不是沒有理智的人,只是哀怨地盯着她,示意她適可而止。
周宜愛極了他此刻的模樣,真實而又鮮活。
她撲過去抱着他,樓得緊緊地道:“來了又如何,難不成我抱我的男人還不行嗎?”
柳成元的嘴角微翹,寵溺地回抱着她,眼眸亮了又亮。
“你若是不怕丟人,那我便給你抱便是。”
“只不過你若是羞惱了,可不能拿我出氣。”
這話說得跟小媳婦一樣。
周宜擡眼瞅着他,似笑非笑道:“怎麼,我是那麼不講理的人嗎?”
柳成元聞言,搖了搖頭道:“非也,郡主很講理,只不過那是跟別人。”
“至於自己的夫君嘛,那當然是想如何欺負,便如何欺負的。”柳成元說這話的時候,眼神玩味,嘴角噙着一抹笑意。
周宜知道他意有所指,若是以前,她定要讓他好看。
不過現在嘛,罷了。
她伸手在他的屁股掐了一把,然後壞壞地湊近他道:“怎麼一副心有不滿的表情?”
“難不成這些日子,我欺負你欺負得不夠嗎?”
柳成元見她似乎以往更加猖狂,一時間竟無言以對。
在他被噎住的一瞬間,周宜突然靠進他的懷裏,摟着他的腰身道:“倘若你捨得欺負我的話,日後我便隨你欺負好了。”
柳成元眼眸一亮,話聽着不錯,心裏癢癢的,還真想試一試。
不過他還是忍住了,一本正經地道:“捨不得。”
周宜知道他有賊心沒有賊膽,不過現在沒有,不代表以後沒有。 她總會把他寵到,敢對她爲所欲爲,不再有畏懼之心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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