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趙凌懷的楚星月渾身下都似帶着耀眼的光芒,一舉一動、一顰一笑皆讓人無法忽視其桀驁風采。手機端 m..
趙凌摟緊了她纖細的腰肢,恨不能將她揉進了自己的骨血裏。
怎麼辦,每當他被她瀟灑無畏、倔強聰慧的個性所吸引時,他都覺得自己又多喜歡了她幾分。
現在,他好像已經有了漸漸無法自拔之勢,不光是眼裏,連心裏都要被她填滿。
楚星月看着怔怔瞅着自己發呆的趙凌,還以爲他是被自己破格的言辭所嚇住。
笑着捧起他的頭,看着他俊美的臉,親暱地用自己的鼻尖蹭了下他的鼻樑,逗他:“怎麼了?不認識我了嗎?居然用這麼怪的眼神看着我。”
“是好像有些不認識。”
趙凌喃喃出聲,將懷的人兒抱緊了些:“月兒,告訴本王,現在的這個你纔是真正的你是不是?”
楚星月被他無厘頭的話說得一愣,但很快反應過來,笑看着他:“現在的這個我,在王爺眼裏是什麼樣子?”
趙凌像是被她的風采收服的俘虜,有問必答道:“勇敢、堅強、聰慧、狡猾,總之,跟以前太不一樣了。”
“那王爺是喜歡現在的月兒,還是以前的那個月兒?”
楚星月繼續循序善誘,嬌媚盈笑的她像一隻成了精的千年狐狸,蠱惑着無辜的書生正步步掉入她的陷阱。
趙凌癡癡地看着對他綻放出如此風情笑容的楚星月,“本王喜歡月兒,更喜歡現在的月兒,月兒……快要了本王的命了。”
說完這句話,趙凌將頭扎進了她的懷裏,貪婪的呼吸着她身甜美的香氣。
楚星月見過趙凌對她露出的喜愛之態,也見過他對她的袒護之情,還是第一次看見他對她露出如此刻骨綿長的情意。
這一瞬,她真覺得自己像是成爲了這個男人的主君,哪怕她要他爲她去死,恐怕他也會一口答應吧。
楚星月像是恩賜一般輕吻了一下趙凌的額頭,看着他因爲情動而霧濛濛的眼睛,道:“夫君,敵在外攻我城池、大喊叫囂,主將,戰與否?”趙凌本是*癡迷的眸子立刻激射出一道晶亮的銳光,看着躍躍欲試、精神飽滿的楚星月,朗聲回道:“自然要戰。而且,還要戰必勝。因爲,本王自領兵打仗以來,從未喫過敗仗,身爲本王的凌王妃,必
須也要有此等謀略與膽識。”
楚星月立刻從趙凌的膝跳下來,雙手抱拳行禮,擺出一個接受軍令的動作:“爲妻謹遵夫君令旨。”
看着如此活潑靈動的楚星月,趙凌簡直愛她入骨。
一把將她再次攬入懷,珍惜的撫摸着她纖細柔軟的脊背,關心的叮囑着。“你都把話說到這個份,本王若是不同意,豈不是在表明忌憚一個宮婦人?月兒,本王知道你聰明過人,也曉得你小心謹慎的性格,但有句話本王還是不能不提醒你,周嫣然此人之城府連本王都覺世所
罕見,你跟她接觸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要了她的當,遭了她的毒手。”
楚星月知道能讓趙凌同意自己去周嫣然的壽辰已經是極大的不容易,他能爲她做到這一步,她真的很感動。
所以,聽到他一再的囑託,她也不會覺得厭煩羅嗦,而是溫順的靠在他的懷裏,聽着他那熟悉的讓人心安的心跳聲。
“放心吧,算是爲了你,我也不會讓自己遭了她的暗手的。”
趙凌的嘴角總算是抿出一個滿意的笑容,深深覺得,他的小王妃怎麼可以突然之間變得如此善解人意,這樣招人入迷,簡直讓他快要離不開她了。
……
在決定去參加周嫣然的生辰宴會後,楚星月要人去悄悄打聽了周嫣然的喜惡,照着她的愛好給她備了一份並非過於貴重,但卻十分罕見的禮物。
春杏看着紅色楠木盒子裝着的各個足足有龍眼大的南海珍珠,實在是有些捨不得,在臨包起來之前,還不捨得向楚星月建言。“小姐,這珍珠雖說不名貴,但這麼大顆的珍珠卻是極難得的,咱們王府也不過只有百十來顆,你這一送送出去了一多半,若是送給一個好人也罷了,可偏偏是送給那個人,奴婢怎麼想都覺得不值當
。”
看春杏一副小家子氣的模樣,楚星月卻是心情極好的轉動着手的鑰匙:“小丫頭,別太小氣嘛,你懂什麼呀,這東西,對咱們王府來說跟塞牙縫沒什麼區別。”
次在獵宮趙凌曾對她提過等回來後將王府珍寶房的鑰匙交給她來保管,她本以爲是這小子隨便說說,回來忘了。
可沒想到,剛回來的第二天,賬房先生來了。
不僅拿來了王府所有的賬目,還將王府的庫房鑰匙、糧倉鑰匙、賬房鑰匙和珍寶房鑰匙都一併交,說這都是王爺的意思。
楚星月也不過是當着賬房先生的面隨便的翻了翻王府的賬冊,當場驚得差點掉了下巴。
本以爲像趙凌這樣殺伐決斷的人應該是當戰場梟雄的料,可沒想到這傢伙還有當奸商的才能。
凌王府的財政居然被他管理的井井有條不說,府邸所擁有的良田、商鋪、商隊更是多不勝數;楚星月嚴重懷疑,這傢伙是不是已經到了富可敵國的程度。
而更要她驚訝的是,趙凌口所提到的珍寶房,裏面的珍異寶不勝枚舉也罷了,連他並不是很感興趣的一些古玩字畫,女子佩戴的珍貴玉器首飾都是用箱子裝的。
龍眼般大的南海珍珠很稀是不是?
若她告訴春杏在珍寶房裏還有兩箱子拳頭般大的夜明珠,這丫頭是不是要被嚇暈過去。
由此可見,趙凌的斂財能力,實在是一絕。
他還當什麼王爺,掌管什麼兵部?
照她說,昭和帝應該放他出去當個皇商,肯定不出幾年時間,趙凌一定會把大魏王朝的gdp提高不止數倍。
所以,如今看春杏這幅小鼻子小眼的模樣,楚星月還是能很硬氣的嘲笑一番這丫頭。
一盒南海珍珠算什麼?老孃的男人有錢,趕明兒把剩下的珍珠拿出來磨成粉敷面膜。
春杏可不知道自家小姐如今正財大氣粗,依舊抱着一盒珍珠心疼的哇哇叫。
楚星月看她這幅摳門的模樣,忍不住嘖了一聲,轉身走向衣櫃,挑選過兩日去雀薇宮穿的裙衫。
這可是她第一次進宮,見的人又是周嫣然,她必須事事小心謹慎,小到一個頭髮絲都爭取不讓周嫣然看不順眼,挑出刺來。
……
兩天時間又匆匆過,當春日漸濃,夏季快要來臨的時候,楚星月自穿越過來到現在,第一次獨自踏車攆出門,直往皇宮方向而去。
趙凌因爲擔心她,剛一下朝連部裏都沒去,直接騎着快馬回來陪着她。
看他像個跟屁蟲一樣跟在身後亦步亦趨的模樣,楚星月真覺得他像個黏人的孩子,踮起腳尖在他的嘴啃了一口,嬌嗔着瞪他。
“我是去參加一個壽辰宴會,又不是去刀山火海,瞧你這緊張的樣兒,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我多沒出息,時時刻刻都需夫君陪着呢。”
趙凌被她這一嘴啃的半邊身子都麻了,又被她那勾魂的眼神一瞟,整個人更像是被電打了一般,渾渾噩噩、飄飄蕩蕩的的眼神更黏在楚星月的身不放。
若不是礙於房有丫鬟們伺候着,他真想在此刻好好的收拾這能勾了他魂兒的小妖精。
“本王送你進宮,進了宮裏,你只要小坐片刻回來,知道嗎?”
趙凌恨不能將她揣在自己的口袋裏,時時刻刻都與他貼在一處,讓哪裏的危險都無法傷害她。
楚星月見這個男人是真擔心的她厲害,縱容的看了他一眼,點了頭算是勉強答應;所以纔會出現他騎馬跟在她馬車身邊的情況。
凌王府距離皇宮並不遠,兩柱香的功夫也到了。
待楚星月被春杏扶着走下馬車,趙凌也從馬背躍下來。
看着他美麗動人的王妃身着緋紅色的長裙,如天邊最美麗的那朵晚霞立在眼前,他感慨的走前替她正了正戴在發間的金步搖,再次開口叮嚀。
“御林軍統領蕭剛是本王在戰場的下屬,你進了宮後,若是有什麼不便,可以直接找人去尋他,明白嗎?”
楚星月感動於趙凌的照顧體貼,聽話的點了點頭,答他:“我都曉得了,也曉得會好好照顧自己;趙凌,我突然發現你很有叨叨的潛質,而且,一發不可收拾。”
見這丫頭到現在還打趣自己,趙凌笑着彈了下她的腦門:“沒良心的,本王是爲了誰才變成這樣?還敢嫌棄本王?”
楚星月趕緊巴結的抱趙凌的胳膊,一晃一晃的撒嬌:“月兒纔不敢嫌棄夫君,月兒最喜歡夫君這個樣子;夫君不生月兒的氣,好不好?”
明知道她是在故意說些好聽的話在哄他,可他是受不了她的蠱惑,一看她歪着小小的腦瓜衝着自己嬌憨的笑,什麼脾氣都沒了。
“拿你沒辦法。”說着,趙凌看向伺候在側的春杏和幾個丫頭:“進了宮後小心照顧王妃,王妃若是有個閃失,本王要你們的命,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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