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樣的結果,時景敖怎麼也都不能接受的。 .
什麼叫做部分記憶缺失。
她尚阮阮這樣將自己給忘得一乾二淨了。
有關於自己的事情,全部都沒有了。
不。
“你說,我到底是誰。”
直直的攔着尚阮阮,開口逼問着。
面對時景敖那粗魯的舉動,尚阮阮不悅的皺起眉頭,卻還是老實的開口了。
“時景敖。”
冷冷的三個字,是那麼的陌生。
眸子裏更是有着一種毫不掩飾的不喜。
“不,其他,我是你的誰。”
繼續逼問着尚阮阮,非要從她口聽出一個滿意的答案。
誰?
她和他還能是什麼關係。
算有關係,那也是清白的關係。
只是她怎麼也都想不起自己爲什麼會出現在醫院裏面。
難道自己又無緣無故頭痛暈倒。
說起這個毛病,尚阮阮也是很無語。
總是會無緣無故暈倒,之後再也記不起什麼。
她老媽說是因爲小時候被撞到落下的病根引起的。
身體指標檢查都沒有問題。
久而久之也習慣了這個毛病的存在。
只是她記得自己已經很久沒有發作了。
怎麼這會又發作了。
發作算了,爲什麼自己還能在醒來的時候看到時景敖這個男人。
難道是他送自己過來的?
眼神更是帶着一種打量的態度看着時景敖,像是要確定一下是不是他將自己送來的。
“說,我是你的誰。”
對於尚阮阮忽然的沉默,時景敖再一次逼問着。
非要得到一個肯定的答案。
“時景敖,雖然說尚家和時家有生意的來往,可那也是我父親和你的生意來往,對於生意的交情,你不需要來質問我,因爲你不會從我口得到你想要的答案。”
聲音依舊是帶着疏離的冷淡。
“醫生,我可以出院了吧!”
太多次在醫院呆的原因,使得她十分反感這裏的味道和環境。
“等再做一個全面檢查,確保沒有問題後,可以了。”
被忽然點名的高歷梓出聲了。
“不用了,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我要出院。”
她一刻都不想在這裏呆着,特別是身邊還有一個像是了邪的時景敖。
誰知道他下一秒會做出什麼變態的舉動。
變態?
不知道爲什麼對於這個詞,她是那麼的熟悉,彷彿像是稱呼了很多次一般。
“你哪有不準去。”
接受不了被尚阮阮遺忘的時景敖冷冷的出聲了。
“你憑什麼?”
他是誰呀,憑什麼管束自己。
即使是自己的母親,也都沒有這麼過分的約束着自己。
一臉不滿的控訴着時景敖。
“全都給我出去。”
這個女人,他要親自來教訓一下,讓她知道,什麼叫做不能恃寵而驕過了頭。
時景敖的一聲令下,高歷梓十分識趣的帶着護士離開了。
病房內
只剩下她尚阮阮和時景敖兩人。
“憑什麼?那我告訴你憑什麼?”
嘴角勾起了濃濃的嘲,那是陰沉的嘲,是那麼的可怕嚇人。
一步一步的往尚阮阮逼近。
一步一步的往後退去。
當退到牀頭邊的時候,已經無路可逃。
一瞬間
便也被時景敖給圈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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