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os,您先換一下衣服吧!”
算是沒有潔癖的人,在面對全身是血跡的時候,怕也會受不了,特別是有潔癖的時景敖。 .
雙手端着乾淨的衣物看着時景敖。
而那原本跟着時景敖去【抓.奸】的司徒空他們已經離開了。
“放着吧,你先出去。”
視線一直緊緊的盯着那躺在牀臉色蒼白的尚阮阮的臉,沒有絲毫要轉身的意思。
明明早出門的時候,還那麼的張揚舞爪,卻沒有想到現在竟然一臉蒼白的躺在病牀。
這樣如此安靜沉睡的人,很難相信平時是那麼的張揚舞爪的。
起這樣的安靜,他樂於看到她的張牙舞爪。
到底是什麼人,敢動他時景敖的人。
眸子的冷意越來越深。
她受的傷,他會讓他們百倍、千倍奉還。
滴—滴—滴——
儀器的聲音,一聲又一聲的滴進了時景敖的心。
一把扯開了滿是血跡斑斕的衣,這到底是流了多少血纔可以將衣服染得如此的鮮紅。
連醫生都說,如果傷口再割深一點,或者是再慢送來幾分鐘,算是再世華佗,也都束手無策了。
赤裸的身,沒有想要去拿椅子放着的衣服,緩緩的往牀邊走去,小心翼翼的,側身躺在了尚阮阮的身旁。
手輕輕的摸着她額頭的傷疤。
原本清新的秀髮此時卻滿是血腥味。
頭髮面也粘着那凝固的血跡。
不僅僅是大腿,頭,連另外的一邊臉,也都有一個厚厚的手掌印。
他都不曾如此打過。
手輕輕的摸了那印着手掌的臉龐。
脣瓣輕輕的靠近了尚阮阮的耳邊,醇厚而又低沉的聲音響起,是那麼的溫柔,那麼的認真。
“你今天你受的一巴掌,我讓那人受一百掌,今兒流的一滴血,我便讓那人流兩滴,你流掉的兩滴,我便讓那人還流四滴可好。”
聲音竟然還帶着一種溫柔的徵詢的味道。
可迴應他的只有那滴—滴—的儀器聲音。
“你不出聲,我便當你是同意了。”
自言自語的爲昏迷的尚阮阮確定着答案。
嘟嘟嘟~~
那被找到的尚阮阮的手機響起了。
是李梓萌的電話。
直接關了靜音。
緊接着一條短信便也顯示了。
【明天你生日,提前祝你生日快樂。】
每一年,她李梓萌總是會提前爲她尚阮阮慶祝生日。
按李梓萌說的,她要別人先一步給她慶祝,
生日?
他想起來了。
她尚阮阮的生日在這兩天了,原來是明天呀!
很好,他們竟然在她生日的前一天,製造了這麼大的麻煩。
原本打算閉目的雙眼,這樣靜靜的盯着尚阮阮的側臉看着。
算是工作,也都沒有這般一直盯着不動過。
瀝瀝瀝瀝————
手機的鬧鐘響起。
凌晨十二點整了。
“生日快樂。”
對着昏迷的尚阮阮低語着。
脣,輕輕的吻了她的側臉。
不知道吻脣,是否可以如同王子吻醒沉睡的公主呢!
這樣一想。
脣又一次吻了尚阮阮那蒼白的雙脣。
只是讓時景敖失望的是,那雙緊閉的雙眼沒有絲毫要睜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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