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伊媛一身簡單的衣服,形容憔悴,只是扎着簡單的馬尾,和以前那種豔光四射的模樣想,簡直是天壤之別。品書網 .
而韓立珉,也沒了新聞報道刊登出來的那些照片的公子哥氣質,低着頭,看不清什麼表情。
不過秦思瞳倒是在法庭的座位席,看到了孔澄澄和鬱故恆,於是不由地問着君寂生,“他們怎麼也來了?”而且不是照理說和案件無關的人,或者非案件相關人員的家屬,是不能進來觀看庭審的麼。
“故恆知道孔澄澄想看庭審,用了點方法,帶着她進來了唄。”君寂生笑笑道。好友這明擺着是想要討美人歡心。
只是不知道孔澄澄能領多少清了。
有時候,他也挺怪,鬱故恆在沒認識孔澄澄之前,雖然也說不人流,但是身邊也會有女人,可是在遇了孔澄澄之後,卻完全像是爲了對方禁了欲似的,甚至還厚着臉皮了對方家門,費盡心思的討好着對方的父母。
這在以前,是君寂生難以想象的。
而當他問故恆的時候,故恆倒是露出了一言難盡的表情,然後道,“你是剛好思瞳家裏不睦,如果思瞳的父母像澄澄父母那樣的,你會不門,巴結着討好?”
於是乎,君寂生想想也是,估計他也少不得討好長輩了。
接着,鬱故恆又是咬牙切齒了一番,“你說,我都已經討好到了這份,差沒跪在她爹媽面前喊爸媽了,結果這丫頭,還一副嫌棄的模樣,你說,我有哪點讓她嫌棄的!”
“那你又爲什麼要對那丫頭情有獨鍾呢?你可沒有血咒,她也不是你的命依。”君寂生道。
鬱故恆聞言,反問道,“那麼你呢,你愛秦思瞳,是因爲她是你的命依,可以解了你血咒的疼痛呢?還是因爲她是秦思瞳,你才愛的?解了血咒疼痛的功能,不過是附帶的?”
而現在,君寂生定定的看着身旁正在關注着案件審理的人兒,一開始,只是因爲她是他命依的關係,所以他會接近她,後來,漸漸的,他對她的感覺,有些不一樣了,說不清是什麼,或者可以說,是一種強烈的佔有慾吧,爲此,他打破了這一生,不再愛任何人的自我諾言,願意去愛她。
可是,當真的愛了她之後,他才發覺,原來她疼痛更重要。
君家的人和命依,到底是種什麼樣的關係呢?爲什麼君家的人,註定都會愛命依?
是因爲只有這個人可以解痛,才愛嗎?還是說,你冥冥註定愛的那個人,纔可以解痛呢?如果那個人,你不會愛,那麼註定不可能解得了這份痛嗎?
“你怎麼這麼看着我?”突兀地聲音,令得君寂生猛然間回過神來,“怎麼了?”
“你剛纔看我的眼神好怪。”秦思瞳道,“好像是在想着什麼難題似的。”她想了一會兒,纔想出了這個形容詞。
君寂生笑了笑道,“不算是什麼難題,因爲答案,我已經想的很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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