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來當說客的?怕我影響了寂生和秦思瞳之間的感情?”鬱宣怡眸色請冷冷地道。!
鬱故恆無奈地笑笑,“我這些話,不是爲寂生說的,而是爲你說的,說到底,你是我堂妹,難道我真看你往火裏闖卻不拉你一把?”
鬱故恆一邊說着,一邊把手的打火機撥開,頓時,一蹙燦爛的火苗躍然而出,“宣怡,這火很美吧,火焰的美,會讓人着迷,可是遠遠瞧着好,靠近了,只會灼傷你自己,這麼簡單的道理,我以爲你該會明白的。”
“可是我喜歡的東西,從來都不會拱手讓人!”鬱宣怡道。
鬱故恆合了打火機,“感情,不是你讓不讓,而是選擇,是寂生選擇了誰。君家的人對感情有多執着,你我都很清楚,也都親眼見過。都說君家是個專情的家族,一旦愛了誰,終身不變……不管對方愛還是不愛。”
鬱宣怡的臉色終於變了變,“寂生……不是他父親,不會……”她的脣顫了顫,話卻像是卡在喉嚨裏似的,說不下去。
“不會像他父親那樣,爲了一個人發瘋,然後自殺嗎?”鬱故恆卻把鬱宣怡的話給接了下去,“那麼我現在告訴你,如果有一天,秦思瞳真的離開了寂生,寂生一定也會如他父親這樣的。”
因爲秦思瞳是寂生的命依!
只可惜,君家血咒的事情,宣怡並不知道,而他也不打算把這件事告訴宣怡。當年,他也是在偶然的情況下,知曉了君家的血咒,知曉了寂生每個月都會有的痛。
對寂生這個好友,他同情,也尊敬,寂生所歷經的坎坷,是常人難以想象的,他能夠堅持到今天,撐起整個君家,更是需要多大的毅力和能力,他希望寂生真的可以得到幸福,不再重複君家的悲劇。
鬱宣怡臉的血色褪去,緊抿着脣,不再說一句話。
等到鬱故恆離開後,鬱宣怡纔拿起了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號碼。
東竹會的刑堂內,哀嚎聲連連,是會內正在處置叛徒,那個被稱爲東竹會會長的男人,坐在椅子,透過那落地玻璃,懶洋洋的瞧着裏面,彷彿只是在看着一部無聊的影片而非是血腥淒厲的畫面。
這是一個30來歲的男人,狹長而深邃的眸子,挺直的鷹鉤鼻,性感的薄脣,若緊緊只是看着外表,會覺得他像是都市的那種精英高層,而非是人人膽寒的東竹會會長。
倏然,手機的鈴聲響起,他拿出了手機,在看到了來電顯示後,脣角泛起了一抹淺笑。
“真難得,你會主動找我。”男人按下了接聽鍵開口道。
“我想要你幫我些忙。”鬱宣怡的聲音,從手機傳了出來。
“要我幫忙?怎麼,難道有什麼事情,是鬱家做不了的嗎?”男人饒有興趣地道。
鬱家那邊有堂哥壓着,她根本調不出人手來,“這是我私人的事情,和鬱家無關。你只要告訴我一句話,你肯不肯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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