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家人的命依從來都沒有一個統一的標準,只知道,每一個繼承了君家血咒的君家人,在這個世界,一定可以找到一個屬於自己的命依,而也只有這個命依,可以解身體的這份疼痛。手機端 m..
可是命依卻有可能是任何一個人,也許會是才情驚豔,傾城傾國的人物,也許會是一個目不識丁的小農,也許是孩童,也許是已經垂暮之年的老者,沒人能知道自己的命依是個什麼樣的人,只有找到了,才知道。
而眼前的這個女人,是他的命依,沒有道理,說不出緣由,只在他遇到她的那一瞬間,身體的種種反應,在告訴着他,她是他的命依。
秦思瞳只覺得周圍的氣壓一下子驟降了下來,而君寂生的身,也散發着一種冰冷的氣息,讓她整個人有種如置冰窖的感覺。
他是在……生氣嗎?彷彿她剛纔問的那句話,是某種禁忌似的。
好在君寂生也沒再着這個話題繼續說下去,只是在盯着秦思瞳片刻後,便鬆開了手,這讓她鬆了一口氣。
“好了,說說,你想怎麼出氣?”他又回到了先前沒有說完的話題。
“不用了。”她忙道,“那個經理後來不斷的對我陪着不是,也讓和我起爭執的那個同事算是丟了一回臉,所以我也算是已經出過氣了。”
“下次如果再遇到這種事情,你打電話給我或者子木。”很顯然,他的意思是他可以做她的靠山。
“這些事情,我自己可以解決,如果每當有人給我氣受了,我來找你幫忙解決,如果變成了一種習慣的話,那有一天你不幫我解決,我不是反而會不習慣,甚至會連怎麼去自己解決都不會了。”秦思瞳想了想道。
靠人不如靠己,這個道理她很早明白了。
君寂生長眉微揚,他現在要的,不正是她的習慣嗎?要她習慣着他的存在,要她習慣着被他保護着,這樣終有一天,她會離不開他。
不過這種事情,倒也不急於一時,慢慢來即可。
“只要你乖乖的待在我的身邊,那麼你永遠都不必擔心會有那麼一天。”君寂生道。
秦思瞳一愣,永遠……這兩個字的分量何其重,而眼前的這位總裁大人,真的明白“永遠”這連個字,所蘊含的真正意義嗎?
抿了抿脣,秦思瞳乾脆一鼓作氣地道,“那麼如果我有什麼事情想請你幫忙,你也會幫我嗎?”
他倒是有些詫異她會突然這樣說,“那你說說,想請我幫什麼忙?”
她舔了舔有些乾澀的脣瓣,把苗可拜託幫忙的事情大致的說了一下,然後道,“她男朋友也沒想到會有這樣嚴重的後果,現在也已經喫到教訓了,那這件事……能不能這樣算了?否則再這樣下去,她男朋友算是毀了。”
君寂生重新坐回到了沙發,輕啜着高腳酒杯的紅酒,脣角邊噙着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那又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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