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驍,你是不是被別人擺弄了,這肯定是個誤會。.. ”
“如果你堅持要處置彩彩,那你給出證據。”
宋唯晴知道,霍驍不可能有證據。
男人菲薄的脣瓣勾得更深,身子微微向前傾斜,帶着無形的壓力。
“證據?我的話是證據。”
男人恍若帝皇一般,極其傲慢。
啪,保鏢一拳打在宋彩彩的臉。
宋唯晴也急了,“啊驍,你不可以這樣。”
“我求你看在我的份,放過彩彩,至少要有證據。”
“啊驍,難道你現在要這樣對我嗎?”
宋唯晴苦苦地哀求着,明亮的眼睛氤氳着水霧。
男人幽深的眸子很冷,冷到沒有一絲一毫的人情味。
很快,保鏢貼在霍驍耳邊說了幾句話。
她找人處理?
既然慕初笛想要玩,那先讓她玩吧,不然被自己搞壞了,她也玩得不開心。
寂靜,室內一片寂靜。
宋彩彩此時只聽到撲騰撲騰的心跳聲。
男人放下球杆,“帶走。”
清冷的話音,卻使宋彩彩徹底的放下心來。
畫着精緻眼妝的眼睛閃閃發亮。
宋唯晴臉也綻放着笑容,她以爲,霍驍是爲了她。
“謝謝你,驍。”
“宋小姐,這邊請。”
保鏢帶着逐客的語氣。
宋唯晴和宋彩彩離開桌球室後,宋彩彩徹底的放鬆下來,“呼,嚇死我了,堂姐,幸好有你在。”
“看來霍總心裏是有你的,你求情他放過我了。”
“都是那個該死的dd,竟然在霍驍那裏嚼舌根,她以爲這樣可以弄是我嗎,她都不掂量一下。”
“嘶,痛死了,那保鏢神經病的,一拳打得那麼重。”
宋彩彩邊走邊喊,她再也不想留在這個地方,有心裏陰影。
連忙給了錢,然後出去。
站在酒店門口等着酒店人員給她把車開過來,眼睛四處瞟,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堂姐快看,dd那個賤人,車裏還有個男人,她肯定是釣男人了。”
宋唯晴順着宋彩彩的目光看去,那在眼前開過的車輛裏,真的是慕初笛,而那個男人她也很熟悉。
賀易生。
他爲什麼會跟慕初笛在一起?
難道他昨晚那樣對她,是爲了慕初笛?
心裏的怒氣蹭蹭地升起。
“堂姐,我的臉好痛,我們先去醫院吧。”
本來還想搞慕初笛的,只是那車已經開走了,而她的臉又好痛,還不如先處理臉的傷。
她可不想留下什麼傷痕。
然而宋唯晴卻像沒有聽到她的話一般,愣愣地站着。
“慕姍姍在哪家醫院?”
“什麼?”
“我們過去。”
另一邊,慕初笛的車內
她把車開到一個人極罕見的郊區。
“賀易生有什麼事要跟我到這種地方來談的?”
剛纔賀易生給她電話的時候,慕初笛已經很震驚。
他不開自己的車,要她開車帶他過來這偏僻的地方,她心裏已經有很多個疑問。
“你是慕初笛!”
“你沒有失憶!”
篤定的語氣,沒有一絲一毫的疑問,他不是在問她,而是在告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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