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很安靜,沒有看到霍曜臣的人,另一邊的牀鋪也沒有亂,證明昨晚只有她自己一個人睡過。手機端 m..
牀邊的地放着一個裝着水的水盆,毛巾隨便丟在牀頭櫃。
這不像霍曜臣的作風,這男人雖然沒有潔癖,但是也是很愛整潔的一個人,丟三落四是很少的事情。
楚雲羨擡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腦袋還微微有些昏沉。
她模糊的記得,自己昨晚似乎發燒了,有人給她打過針,然後霍曜臣一直在照顧她。
楚雲羨翻身從牀下來,她膝蓋摔傷的地方也了藥,站起來的時候肌肉擠壓的有點疼。
楚雲羨皺了皺眉,出去找霍曜臣的人。
這間酒店的總統套房很大,從主臥出來,外面的客廳十分寬敞,水晶吊燈開着,楚雲羨環視了一眼,在外面露天陽臺找到了霍曜臣的身影。
男人只穿着一件襯衫,背對着她,看動作似乎正在抽菸。
和霍曜臣相處了有一段時間,楚雲羨瞭解他,他只有在心情極度煩悶的時候纔會碰煙。
不知道霍曜臣是遇到了什麼煩心事,楚雲羨朝陽臺走了過去。
霍曜臣在楚雲羨走近之前,已經聽到了她的腳步聲,但是他沒有回頭,反而自顧自的狠抽了一口煙。
但是連抽了一整夜的煙,喉嚨已是乾澀至極,這一口抽的又急又猛,喉嚨受到刺激,頓時咳嗽了起來。
“霍曜臣。”楚雲羨連忙加快兩步前,從後面扶住他。
霍曜臣咳了一會兒,轉頭掃了楚雲羨一眼,淡淡道:“醒了?”
一開口,聲音乾啞的不行,聽着都讓人覺得喉嚨難受,楚雲羨頓時皺眉,“你這是抽了多少?”
楚雲羨低頭看了眼霍曜臣手邊桌子的菸灰缸,已經滿的塞不下了,地板也滿是菸頭和菸灰。
看着數量,少說也有抽了兩三包了。
一晚抽兩三包,這簡直是不要命的抽法。
霍曜臣沒回答她,擡手又準備抽菸,楚雲羨立刻伸手從他手躲過菸頭,摁滅在一旁,“你還抽,嗓子不想要了?”
霍曜臣的煙被奪走,再次轉頭看向楚雲羨,“婚都沒結開始管東管西了?”
原本這應該只是一句玩笑話,但是楚雲羨不知怎麼的,卻聽出了一股莫名的嘲諷意味。
她擡起頭,對霍曜臣的眼睛,才發現男人雙眼通紅,眼睛裏滿是血絲,像是好幾天都沒有好好休息過了一般。
剛纔那股不舒服頓時被忽略,楚雲羨微微張大眼,“霍曜臣,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霍曜臣這種樣子,像是被逼入絕境,極度疲勞下的困獸,通紅的雙眼透着一絲陰狠,像是隨時會給你最後一擊致命的反撲。
不是你死我亡,是同歸於盡。
楚雲羨看着不免覺得有些心驚,也愈發肯定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畢竟昨晚都還是好好的。
霍曜臣笑了一聲,“我能有什麼事?”
楚雲羨明顯不信,“你這個樣子還說沒事?我現在懷疑是不是霍氏要倒閉了。”
本來只是一句無心的話,但是霍曜臣卻猛地眯起了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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