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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四章 鄒子琛番外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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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給她打電話,怎麼也打不通。

    給司機打電話,司機說他看着她進安檢才離開的,那她飛哪去了臨上飛機時,我還給她打過手機,她還說她昨晚激動的都沒睡好,說她想我那她人哪裏去了

    隨即我給葉瀝明打電話,讓他幫忙問問蘇晴看知不知道她的下落。而我即刻飛去榕城。在飛機上,我一遍又一遍的想着最後那個電話,越想越覺的不對勁,心更是慌的難受。

    到底發生了什麼

    爲什麼她會突然改變了主意

    她人此時又在哪裏呢

    我感覺自己的頭都要炸開了。

    夜裏十一點多我到了榕城,一落地我便開了手機,蘇晴的電話即刻便打了進來,問我到底出什麼事了,我說我聯繫不上她。蘇晴說她們幾個昨天聚餐時她還好好的,她怎麼可能說不見就不見了呢,一時她也急壞了。我讓她幫忙再問問她那幾個姐妹看有沒有人知道。

    從機場出來,我直接去了老別墅。

    張媽睡的迷迷糊糊出來開門,見到我很是詫異,我大至跟她說了一下情況,她睡意一下清醒了,跟着也慌了。

    我問張媽,她在去機場時有沒有見過誰或是發生過什麼事

    張媽想了一會,說她上午出去過一趟,回來後就上了樓,司機來接她時,她在樓下叫半天,她也沒回應,後來她上樓叫她,敲了半天門她纔開,說她當時臉色很不好。

    我心咯噔一下,問張媽,上午她去見了什麼人張媽說她不知道。

    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不然她不可能突然間變卦,可到底是發生了什麼爲什麼連我也不能說。

    我一時心急如焚,她懷着孩子,一個人會去哪裏呢

    一着急我眼前發黑,直接便癱倒在地。

    等我醒來時,人在醫院,葉瀝明坐在病牀旁,見我醒來微鬆了一口氣。我撐着要起來,被他一把按回牀上。

    “你別亂動。”他厲聲道。

    “有她的消息沒有”我聲音啞的厲害。

    葉瀝明擰眉,撇開臉,“蘇晴說她以前也經常這樣一聲不哼跑出去散心,你先別急,說不定過兩天她就回來了。”

    聽葉瀝明這麼一說,我稍稍的冷靜了一點,想起她上次突然消失好像是五天時間,或許是因爲我逼的太緊,讓她產生了懼怕,所以逃了

    我自我安慰着,但我還是無法呆着什麼也不做。

    我給葉啓良打電話,讓他來醫院,隨即給陳大隊長打了個電話,請他幫忙查一下昨天的航班,她是否乘別的航班去了別的地方。又給北京那邊打了電話,延遲了出國治療時間,劉醫生在電話里語重心長,說我若不盡快治療,情況會越來越糟。

    我心想只要不死就行。

    沒看到她安然回來,我怎麼可能安心出國。

    沒多久,陳隊長就來了電話,他找機楊的朋友查了一下,說她昨天下午乘坐南航兩點半航班飛往西寧曹家堡機場。

    她去青海了。

    難到她真的只是出去散散心可這個季節青海還是冰天雪地,她身子本來就弱,跑那邊去她喫的消嗎

    我坐不下去,葉啓良來了之後,我堅持要出院,他跟葉瀝明怎麼勸我也聽不進去,我只想立馬去青海。

    可還沒等我下牀,老爺子跟若溪也趕了過來。見我那樣還要出院劈頭蓋臉一頓訓。朱醫生也讓我最好在醫生呆兩天,至少讓燒退了再出院。可我真的一刻也等不了,身體卻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最後,葉啓良說他代我跑一趟青海,我才妥協。

    我在醫院呆了三天,直到燒退下來爲止。從醫院出來那天,老爺就想把我押回北京,說我要是敢去找她,他就打斷我的雙腿。

    他的話對我根本沒有威懾力,我趁他午休的時候溜了,直飛青海。葉啓良在那頭找了三天,沒有半點消息。

    我到了之後,又託關係,從機場保衛部調出監控錄相,讓小劉查看了兩天,才發現她,有一個鏡頭剛好正對着她,她站在一個垃圾桶旁邊,定定的望着手裏的手機,隨後不帶一絲猶豫把手機扔進垃圾桶,面色慘白眼底悲悽,看着像是隨時會暈倒。還有一個是她走出機場的背影,步履緩慢沉重。

    如果只是想自己一個人清靜,她沒有必要把手機扔了,她這樣是不想跟任何人聯繫包括我。

    小劉把錄相發給我的時候,我已在青海湖附近找了兩天,一無收所獲。

    五天過去了,她沒有一點消息。

    榕城那邊也沒有。

    頭一個月,我跟個無頭蒼蠅似的到處找她,再次把自己折騰進醫院,再從醫院出來,我開始有計劃有步驟的找她,用盡所有辦法,可三個月過去了還是沒有,我

    從最初抱有的希望到絕望。

    我不敢去想她會遭遇什麼,還有我們的孩子。每每一想到她有什麼不測,我全身便似墜入冰窖,從手到頭冰冷發顫。

    青海很大,有些地方很荒涼,我們一個縣城一個縣城的找,半年後,我的身體終於熬不住了,高燒持續一週,送到醫院時眼前已是一片模糊。

    再清醒時,我徹底失去光明。

    可我還是沒有找到她。

    她到底在哪裏

    爲什麼爲什麼

    我想不通,明明我們都說好的。

    她答應過我,永遠會在原地等我,即便等到白髮蒼蒼她騙我。

    她怎麼可以這樣欺騙我呢

    我開始睡不着,有時撐不住了會睡着,半夜又會被噩夢驚醒,就再無睡意,人更是憔悴不堪。

    雖然我看不見,但我並沒有放棄,我必須找到她,既便挖地三尺,我也要找到她,我要問問她,到底是爲什麼

    身體好點後,我讓小劉帶着我輾轉在西北小縣裏。

    有一天,在街上,小劉去給我買水,我站在路邊等他。轉身時,撞到一個女的,那女的聲音有點嘶啞卻讓我心突突跳了一下,可很快一個男人的聲音傳入我耳膜,隨後把那個女的帶走,莫明一陣失望。

    我在原地呆呆的站着,心口再次撕裂般痛了起來童童你到底在哪裏你還好嗎你可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當我再次暈倒下來,小劉在也不敢帶着我繼續找下去,通知了老爺子。老爺子派人強制把我帶回京,我在醫院裏呆了兩月,身體才逐漸恢復。

    隨着公司出現危機。

    那一年多,我爲了找她,幾乎沒有過問公司的事,公司被人鑽了空子,資金週轉困難出現從未有過的危機,銀行拒貸,因爲我的情況股票也一直在跌,公司上下一團亂。

    歐陽雪來了電話,說她父親想見我一面,讓過去喫飯,我答應了。歐陽雪的父親主要做超市鏈鎖,也投資酒店、度假村等,歐氏集團在國內也是響噹噹的。

    那天晚上喫完飯,歐爸爸把我請進書房,很是委婉的說遲早都是一家人,恆遠遇到了困難,他豈能不幫,問我需要多少資金儘管開口。說到這,他又但是了一下,說我跟小雪訂婚一年多兩人歲數都不小了也該結婚了。

    我看不見他的表情,他話說的委婉,意思卻明確,只有結了婚纔是真真的一家人,他纔會毫無顧慮的幫這個忙。我自然也明白他的意思。

    在醫院住的那些日子,我一直在想,她爲什麼會突然離開,我怎麼想也想不通,那她是想報復我嗎很快又被我否定了,從我們兩情相通後,與她的每一次,我都能感覺到她對我的愛,我能肯定她是愛我的,那她愛我爲什麼又要離開我呢

    這個問題纏了我一年多,卻一直找不到答案。

    還有這一年多不管是網上,電視上,廣播裏幾乎每天都有她的尋人啓示,我想只要她還活着,不可能沒看到,而她一直沒有出來,那就是有意躲着。

    或許我跟歐陽雪結婚能把她引出來。

    當時這個念頭在我心頭一閃而過,我鬼使神差的就答應了歐爸爸。回去後,我有一種背水一戰最後一搏的興奮。

    說是一搏,其實就是一賭,還是一個未知的賭局。

    在婚期將至那兩天,顧一晟從國外給我來了一個越洋電話,他說我若是娶了歐陽雪決對會後悔一輩子,他會讓我戴一輩子的綠帽。

    切

    我不爲所動。

    婚禮當天,我一早醒來,雖然那時白天黑夜對我來說沒什麼分別,可生物鐘不變,也讓我能準確的辨別出來。

    換禮服的時候,我問小劉她會不會出現小劉被我問的有點懵,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卻吱嗚半天不知道怎麼答。

    這個問題昨天我也問若溪,那丫頭嘴毒,說我若是爲了引她出來才結的婚那還是早點死心,說我眼瞎了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也沒見她蹦出來,怎麼可能因爲我結婚而跑出來呢。

    丫頭這話真是毒,直扎我心口,戳的我痛死,讓我心灰意冷。

    她剛消失那段時間,我怕她出意外,利用老爺子的關係託人在青海公安局找人,讓留意意外死亡、自殺、他殺等各種死亡事件,只要是女的在二十歲至三十歲之間的都要報給我。

    每次收到消息,我都心驚膽戰,生怕看到照片裏的人跟她長的一樣。幾個月過去了,收到過十幾張,並沒有她。我鬆了口氣的同時又陷入悲涼之中。

    由此可見她是故意躲起來的。

    所以我想我只能賭一次,雖然賭的籌碼有點大,可我已窮驢技短,沒有任何辦法了。

    不可置信的是,她真的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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