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伊諾自責的樣子,喬恩開口,“跟你沒有關係,這是我自己決定的事情”
“怎麼可能沒關係”伊諾看着他,一雙眼眸含滿了自責,“如果不是因爲我的話,你怎麼可能會一二三再而三的進來醫院這個地方”
喬恩看着她,深褐色的眸變得深情起來,“即使要了我的命,我都願意”
伊諾看着他,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
正在這時,護士推門走了進來。
“要上藥了”護士說。
伊諾這纔回過神來,別過視線。
按照護士的說法,喬恩走到牀邊,由護士開始上藥。
伊諾就在一旁看着。
上完藥後,伊諾看着他,“確定沒有其他的傷了嗎”
喬恩搖頭。
“要不要再好好檢查一下”伊諾還是有些不放心,畢竟前段時間他爲了自己還受了槍傷。
喬恩甜蜜又無奈一笑,“相信我,真的沒事”
在他的再三保證下,伊諾這才相信了。
回去的路上,伊諾看着他,“你這樣回去,他還會這樣對你嗎”伊諾有些擔憂的問。
“沒關係,只要爹地開心就行”
“你是不是傻啊”伊諾看着他問。
“不是傻,是因爲我也知道他是生氣,畢竟我這麼做,也等同背叛了他”
伊諾看着他,不知道該怎麼說纔好。#
“你不需要太自責,我說了,這是我的選擇,我覺得你說的有道理,爹地也不一定就是對的”
聽着喬恩的安慰,伊諾牽強的扯出一抹笑。
就這樣,一路上伊諾都在自責中度過。
等他們回到城堡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這時伊諾的電話響了起來,她拿出手機一看,糟了。
立即接了電話。
“祁銳”
“你不在辦公室,去了哪裏”電話那邊蕭祁銳問道。
伊諾看了一眼喬恩,朝一邊走去了,“我已經到家了,今天發生了一些事情,電話裏說不清楚,等你回來了再說吧”
電話那邊有一顆的沉默,隨後開口,“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後,伊諾看着手機,她一直都想着喬恩的事情了,卻忘記給蕭祁銳打個電話說已經回來的事情。
轉身,喬恩已經朝裏面走去了,生怕再發生什麼事情,她立即跟了進去。
值得慶幸的是,艾伯特現在還沒回來。
伊諾現在氣的都還沒組織好語言怎麼跟他說這件事情。
這時,易情正在客廳裏,看到喬恩後,眉頭蹙了起來。
“怎麼回事兒”她問,目光還是遮不住的擔憂。
喬恩笑笑,“沒什麼,一點擦傷而已”
伊諾走上來,“好了,先休息吧,我去讓人給你煲點湯”
“還是我去吧”易情說,然後把空間騰給他們,之間朝廚房走去了。
看着易情的背影,伊諾心底亂亂的。
“先坐吧”伊諾說。
喬恩點頭,走到客廳處坐了下來,“伊諾,有件事情需要你答應我”
“什麼事情”伊諾問道。
“等爹地回來後,別因爲這件事情跟他吵架”
伊諾眉頭蹙起,“難道你就甘願這樣被他打即使不對,可現在都已經是什麼社會了,哪裏還需要體罰這種東西”
“是我心甘情願的”
“可是”
“答應我”喬恩再三說。
伊諾深呼吸,“我做不到”
“現在這件事情已經塵埃落定了,難道你還想再激起爹地的倔脾氣,然後把項目砸了嗎”他問。
伊諾看着他,似乎在思量什麼。
“這樣的話,那麼我這傷也就是白捱了”喬恩一直在努力的說服她。
伊諾聽着,最終還是爲了這個項目,把這口起給忍了下來,“好,我答應你,暫時我不會跟他找事兒的”
聽到這話,喬恩衝她笑了笑,“這就對了,一切以大局爲重”
伊諾點了點。
正在他們在客廳裏聊着,蕭祁銳從外面走了進來,腳步匆忙,似乎有什麼事情一樣。
然而走進去後,看到伊諾跟喬恩在客廳裏坐着說話,眉頭瞬間攏了起來。
伊諾也聽到動靜,回頭看去,在看到蕭祁銳的時候站了起來,“祁銳”
他不動聲色的斂眸,朝她走了過去,剛要問什麼事情的時候,卻看到喬恩一臉傷痕。
“發生什麼事情了”她問。
伊諾回頭看了一眼喬恩,“你先在這裏休息,我上去換個衣服”
喬恩點頭。
其實他們都清楚,伊諾不過就是想換個地方和蕭祁銳說話。
兩個人上樓去了。
房間裏,蕭祁銳看着她,“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伊諾嘆息,然後把這件事情來龍去脈告訴了他。
蕭祁銳聽到後,眉頭皺起,“因爲這個,艾伯特把他打成這樣”
伊諾點頭。
蕭祁銳抿脣,沒給予太多的評論。
“我怎麼都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她說,隨後看着蕭祁銳,“所以今天着急去醫院,直接回來了,忘記跟你說”
“沒關係”蕭祁銳開口。
“祁銳,你說我現在該怎麼辦”伊諾問。
“既然喬恩都這麼說了,那就按照他的說法”
“那艾伯特那邊”
“你要清楚的知道自己要做什麼事情,明知道是一件很困難的,這些不過就是一些輔助而已”他說。
“可是因爲我我總是心裏會很內疚”
這時,蕭祁銳看向她,“如果是內疚還好,就怕”
“就怕什麼”伊諾看着他問。
“就怕這是苦肉計,你會上當”蕭祁銳認真的說。
伊諾知道,蕭祁銳擔心了,也喫醋了。
立即伸出手抱住了他,“你放心吧,感情和內疚,我還是能分的很清楚的,我愛的是誰,要跟誰過一輩子,我比誰都清楚,絕對不會因爲這些因素就改變我的心意”
聽着她的告白,蕭祁銳嘴角微微抿起一抹弧度,他又何嘗不知道,只是再清楚,還是難免不了有患得患失的感覺,這大概就是所謂的深愛,即使明知道她不會走,不會離開,但是還是會怕有人會從他的身邊把她搶走。
蕭祁銳伸手,也抱住了她。
還是要對她更好纔行,因爲惦記她的狼實在是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