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展顏一笑,搖晃着走到他跟前,“你來了”
“什麼事情,直接說”
蘇韻看着他,臉上的笑容一閃即逝,隨即嘟起嘴,“你怎麼那麼兇啊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她嬌嗔的說。
“蘇老師,如果以前我有做過什麼讓你誤會的事情,那我在這裏跟你道歉,很抱歉,但有什麼事情,你直接說,很晚了,我還要回家”蕭祁銳看着她,保持着適當的距離,一字一頓的說。
蘇韻皺着眉,討厭極了他這個樣子。
“你以前對人很紳士,很溫柔的,你忘了嗎你還送我回過家,現在怎麼這樣”蘇韻問,露出一副楚楚可憐的目光。
“送你回去,是因爲你來看望小意意,不管是你還是別人,我想我都會這麼做,如果這樣讓你誤會的話,蘇老師,我向你道歉”
“道歉道歉,我不需要你的道歉”蘇韻有些着急了,“你能不能不要這個樣子跟我說話,我真的很難受的”她生氣的喊道。
她所說的話,已經超越了她現在的範圍,蕭祁銳也越來越清晰她想做什麼,這時,他開口,“看來蘇老師喝醉了,既然這樣,我就先走了,等你清醒了我們再說”說完,蕭祁銳不再逗留,轉身就走。
蘇韻見狀,有些着急了,在酒精的作用下,她無法控制的衝了上去,直接從背後抱住了他。
“你別走,你別走”她把臉頰貼在他的後背上,低聲哀求着,“我沒有醉,我知道我在做什麼,你別走行不行”
蕭祁銳卻皺起眉頭,眉宇間帶着一絲反感,下一秒他直接將她掙開,轉身看她,“蘇老師,請你自重”他身上散發出的寒氣,讓人不寒而慄。
可偏偏現在的蘇韻,就像是瘋了一樣。
即使害怕,她也要上前。
蘇韻看着他,目光充滿了迷戀,“蕭先生,我都不介意了,你還介意什麼”她問。
蕭祁銳蹙着眉,“蘇老師,我是個有婦之夫,如果你找我來就是爲了這些事情,我想我沒什麼可說的,我的答案,想必你很清楚,如果你不清楚的話,那麼我告訴你,我很愛我的妻子,所以任何女人對我來說都是形同虛設的,所以你不必浪費這個時間了”
這句話深深的刺激到了蘇韻,她朋友說過,所有的男人在剛開始面對誘惑的時候都表現的像是貞潔烈婦一樣,他們不是不想,而是不敢,恐懼未來的改變和變故,但是一旦衝破了心中那條界限,他們比任何人都瘋狂,這就是男人的特性,他們需要一個人來做他們醜惡靈魂的替罪羊,所以想要得到他們,就必須放手一搏。
想到這裏,她猛然上前一步,“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不介意,不介意你有老婆,有孩子,我可以永遠都不出面你別拒絕我好不好”此刻的她,已經卑微到了塵埃裏,只求他能降甘霖,這樣她才能得以釋放。
蕭祁銳看着她,帶着厭惡的眸並沒有因爲她的話而改變,他想,如果換成以前,他也許會,做一些沒有底線的事情,但現在,他不會,因爲有一個女人走進了他的心,生了根,除了她以外,他不想跟任何女人有牽連。
甚至,碰一下他都覺得是在對不起她。
蕭祁銳很堅決的拒絕了她,“蘇老師,你所說的,大概是所有男人都想的,我可能也不例外,但你可能不知道我有病,一種除了我妻子以外,碰到任何女人都會覺得噁心的病,所以你所說的,我恐怕辦不到”
他的話說的絕對而夠狠,蘇韻聽着,像是被人在臉上狠狠打了一巴掌。
噁心
他竟然會覺得她噁心
蘇韻睫毛顫抖着,“什麼,什麼意思”
“蘇老師,你找錯人了”蕭祁銳說。
蘇韻看着他,心裏築起的高牆被他一點點瓦解。
不,也許是她做的還不夠
只是語言又怎麼可能讓他衝破防線
想到這裏,她走上去,“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對我沒有感覺”說着,她整個人湊上前,她開始脫自己的衣服,把他的手放在她的胸前,,踮起腳尖主動去吻他。
這一系列的動作,讓蕭祁銳有些不可思議,沒想到她會如此沒有底線,反應過來後,他快速的將她推開。
蘇韻毫無防備,直接跌坐在沙發上,目光直直的看着他。
蕭祁銳看着她,“你再這樣,我就不客氣了”
蘇韻也着急了,“蕭祁銳,你裝什麼,你以前的那些事情當我不知道嗎”
蕭祁銳眼波流轉,帶着一絲怒意,“既然你知道,更不應該來招惹我”
“你”
“蘇老師,話,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還有,作爲小意意的老師,你並不合格,也不配”說完,不再理會她,轉身走了。
什麼意思,他很清楚了。
蘇韻坐在沙發上,看着他遠走的背影方向,身子微微顫抖,眼淚涌了出來。
蕭祁銳,你裝什麼裝
一想到她都這麼主動了,他還是這樣無動於衷,蘇韻覺得難堪到了極點。
她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剛走出去酒吧的蕭祁銳,身上的戾氣還未散去,這時電話響了起來。
看着號碼,他這才努力的壓制下去,接了。
“喂,祁銳,你給我打電話了”伊諾問道。
蕭祁銳握着手機,“你在哪”
“在家啊”
“好,等我”說完,蕭祁銳掛斷電話直接上車回去了。
伊諾拿着手機,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不過她還是乖乖的在家裏等着,等kk跟小意意都睡着了,就在房間等他。
然而剛有些睏意,臥室的門猛然被推開,她一回頭,只見蕭祁銳快步走了上來,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時,他一把抓住她,帶到懷裏,俯身便吻了上來。
“唔”伊諾有些不知所措,眨巴着眸看着他。
蕭祁銳並未放開,而是深深的吻着她,似乎在碰觸到她後,像是魚到了水裏一樣,能夠自由呼吸了。
伊諾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就任由他了,良久後,蕭祁銳才放開了她,抵在她的額頭,輕輕說了句,“伊諾,我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