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川腦子裏不由得升起旖旎想法。
“川哥哥，我還沒吹頭髮呢，你先出去。”女孩嬌聲道。
“我幫你吹。”
說着，路川起身進入浴室，不容喬染拒絕。
浴室裏女孩沐浴過後的馨香撲面而來，路川臉色無常，拿起架子上的吹風機。
喬染乖巧的坐到椅子上，把自己海藻般的長髮梳到身後。
路川熟捻的攬過女孩的頭髮，手中的吹風機輕輕搖晃，喬染耳邊是吹風機呼呼的聲音。
忽然，耳邊呼聲停止。
“染染有喜歡的人了？”
路川撫着的少女的秀髮，站在少女身後，突然開口詢問。
“啊？”喬染被問的一愣。
路川一隻手搭上喬染的肩膀，手下清晰的感受到少女微滯的動作。
“沒……沒有呀，哥哥聽誰說的。”
路川黑白分明的瞳孔深邃晦暗，他的拇指指尖輕輕摩挲少女肩膀處潔白無瑕的肌膚。
“剛剛在樓下，染染可是親口跟母親說的。”路川好意提醒。
他聲音雖然溫和，但喬染卻能聽出他在壓抑自己的情緒。
她抿了抿脣，沉默不語。
路川看向鏡子裏，喬染一副心虛不願交代的模樣，心火肆意翻涌，瞬間被氣笑。
他勾脣，那笑容卻沒有溫度，“染染總說我不如小時候乖，但染染不也是一樣？”
喬染只覺得自己耳邊一癢，她剛想起身反駁，自己的手腕卻被男人牢牢地拽住。
一個轉身。路川將人按倒在柔軟的牀上。
喬染雙臂被壓在頭頂。
“川哥哥，你要幹嘛？”
女孩不明白路川要做什麼，睫毛微顫。連聲音都有些顫慄。
路川聽到女孩脫口而出的哥哥，眉頭皺了皺，他從來沒有覺得哥哥這兩個字這麼刺耳。
“哥哥？染染只把我當作哥哥嗎？”
說罷，路川靠得越來越近，直到他的薄脣貼上女孩的眼睫。
喬染閉上眼睛，靜靜感受他帶有安撫意味的吻。
過了片刻，路川才離開。
“染染到現在還只把我當哥哥嗎？”
“我……”
喬染舌尖不經意舔了舔乾澀的脣瓣，那紅脣被水潤過之後格外誘人。
路川不想聽到她拒絕的話，再度低頭，吻上那片紅潤，逐漸深入。
這次比剛剛的吻動作更加激烈，喬染反抗無果，任由他一點點探索，學習。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放過女孩紅腫的脣。
“染染，我不想當你的哥哥，我們從青梅竹馬到婚紗白頭不好麼？”
路川俯視凝望着女孩的瀲灩如水的眼眸，繾眷開口。
“我......其實我剛剛跟乾媽說我喜歡的人了。”
喬染看到路川眼底劃過一抹慌亂，笑了笑，接着開口：“我跟乾媽說，我喜歡你。”
“喜歡你好久了。”
路川只覺得眼眶溼潤，眼前的人好像變得模糊，他伏在喬染的鎖骨處，聲音悶悶的，“染染沒騙我？”
喬染的雙手被解放出來，她伸手拍了拍路川的後背。
“沒有騙你，我願意和你婚紗到白頭。”
......
翌日，路母看着坐在早餐桌上的兩個人，眼神在兩人之間轉了轉，瞭然的笑笑。
兒媳婦養成計劃：進度：100%。
a大學生對路川和喬染在一起的消息見怪不怪，原本兩人的相處方式就跟情侶一樣，在一起那是早晚的事情。
只是這大學幾年，他們被餵了好多口狗糧。
畢業離校前，喬染跟舍友在宿舍裏開了酒，擺上了燒烤。
陳安安沒喝幾口，就抱着喬染的胳膊嚎啕大哭。
“嗚嗚染染，你不能畢業就失蹤，我還想喫你和路川的席呢，你不能忘了我，我們最最最好了！”
喬染被陳安安哭的有些動容，“放心，到時候單讓你坐一桌。”
她仰頭看了看這四四方方的小宿舍，承載了這幾個女孩大部分的美好大學回憶。
等下次再開門的時候，就又是一副新面孔了。
幾個女孩喝的累了，都醉呼呼的上牀。
喬染看着手機裏的來電顯示，脣角勾了勾，指尖劃開屏幕，路川好聽有磁性的聲音傳了出來。
“染染東西收拾好了嗎？過幾日就要離校了，不要落下重要的文件。”
喬染聽着他的叮囑，過了半晌纔回話：“川哥哥，我想你了......”
路川聽到女孩的比往日慢了一倍的語速，開口問：“染染是不是喝酒了？”
“一點點。”
“你到宿舍門口來吧，我去找你。”
路川不給女孩拒絕的機會，掛斷電話徑直出了宿舍。
染染從來都沒有喝醉過，萬一她在宿舍磕了碰了怎麼辦。
這樣想着，路川腳步加快。
喬染站在女生宿舍門口，吹着夜晚的涼風，意識格外清醒。
【宿主，你明明沒有喝醉啊，爲什麼跟碎片說你喝醉了呢？】
“乖糰子，你還小，以後就明白了~”
喬染拍了拍糰子毛茸茸的腦袋。
這個位面的小碎片純情的很！
從幾年前那天晚上確定關係之後，基本上兩人就沒什麼別的進展了，好感度也一直卡在95%。
現在有了這樣好的機會，她怎麼能不把握住呢！
“染染，你怎麼樣，頭疼不疼？”
路川一眼就看到站在宿舍門口的女孩，將人攬入了懷裏，關切詢問。
喬染搖了搖頭，跟着路川離開宿舍。
“川哥哥，咱們去哪兒啊？”
“回咱們的家。”
大四實習時，路母爲了兩人方便，特地讓人把路家在a市的別墅收拾了出來，兩人實習結束來不及回宿舍，就會去別墅裏住。
喬染一進別墅，就踢掉了自己的鞋子，倒在沙發上。
路川怕人磕到桌角，忙把她抱起來，上樓走進浴室。
“一個人可以嗎？”他柔聲的詢問懷裏的小姑娘。
“不行，我想讓川哥哥幫我......”
喬染摟緊路川的脖子，不肯從他懷裏下來。
“染染，我......”
“川哥哥是不是嫌棄我了？”
喬染癟了癟嘴，打斷路川的話。
她眼眶通紅，淚水在眼中打旋，臉頰上還泛着酒後的紅暈，一副被欺負慘了的模樣，好不可憐。
路川看着喬染這副樣子，鬼使神差般點了點頭。
......
等他蹲在浴缸前時，才忽然明白剛剛自己答應了女孩什麼。
女孩早就已經把礙事的衣服褪去，坐在浴缸裏。
路川僵硬的伸出手臂，觸摸到浴缸裏溫熱的水，輕輕撩起，替女孩擦拭後背。
頭頂明晃晃的燈光打在女孩白嫩的肌膚上，少女膚如溫玉，甚至還微微透着些粉。
如果他再低頭，水下的景象也會一覽無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