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對方竟然是來自玉女門，陳凡不禁黑着臉看向曹靈兒。
“以後這樣的玩笑還是不要開了，換做別人若是當真了，我看你怎麼脫身。”
曹靈兒聽到陳凡的警告，卻是一副不以爲然的樣子。
“誰說我是開玩笑的？本姑娘就是看上你了，你跑不了！”
說罷，曹靈兒看向師父素心。
“師父，你看他比樊天賜強多了吧？”曹靈兒說道。
“是。”素心點點頭，轉而言道：“不過這並不代表他就適合你，爲師早就跟你說過，你要找一個適合自己的，而不是最好的。”
“前輩言之有理。”陳凡贊同道。
這纔是前輩高人該說的話，不像是那些眼中只有利益的小人，哪怕是最親最近的人，他們首先想到的也是對方對自己有沒有利用價值。
素心卻是真的關心自己的弟子。
“可是我覺得陳凡就是最適合我的，我第一眼看見他就覺得我倆很有緣。”曹靈兒說道。
“有緣個屁！我對你這黃毛丫頭一點興趣都沒有。”陳凡見對方不死心，果斷開口說道。
“你現在對我沒興趣沒關係，只要本姑娘對你有興趣就行了，你早晚是我的！”曹靈兒握着小拳頭，信心滿滿。
這丫頭還真是難纏啊。
陳凡暗自皺眉。
“我現在已經有三個女朋友了，你難道還想當第四個？”陳凡拿出了自以爲的殺手鐗。
卻不料，曹靈兒聽完竟然還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那是因爲你以前沒有遇到我，如果你早點遇到我的話，根本就看不上她們！不過現在還來得及。”
陳凡：“……”
這丫頭到底是哪裏來的自信啊？
陳凡實在想不明白。
這時，素心忽然說道：“靈兒，爲師有些渴了，你去那邊給我買瓶水吧。”
曹靈兒何等聰明，立刻就明白，師父這麼說，其實是想支走自己，單獨和陳凡說幾句話。
不過她一點兒也不在意，因爲曹靈兒相信師父不管說什麼都肯定會向着自己的。
“是。”曹靈兒乖巧的點點頭，朝着遠處的小攤走去。
“陳凡，你跟我來。”素心說着朝着湖邊走去。
陳凡立刻跟了上去。
“你對靈兒一點感覺都沒有嗎？”素心直入主題問道。
“完全沒有。”陳凡果斷搖搖頭，“我當然不是覺得曹小姐不好，而是她給我的感覺就像是個初入社會的小妹妹。”
“而且我現在準確來說，已經有了兩個未婚妻，對於男女之事，實在不想再多考慮了。”
“曹小姐聰明伶俐，天資聰穎，他應該找個更好的。”
陳凡相信素心是個明事理的人。
只要自己把情況說清楚，對方一定會讓徒弟曹靈兒知難而退的。
可，聽了他的話，素心卻嘆了一口氣：“哎，我的徒兒一旦認定了某件事，是很難改變想法的。”
“啊？可是玉女門不是有規定嗎？宗門內的弟子必須要找到一個和自己兩情相悅的人才可以結爲伴侶。”陳凡問道。
“沒錯，所以靈兒一定會想辦法讓你愛上她的。”素心道。
陳凡：“……”
要不要這麼離譜啊！
他對曹靈兒這個黃毛丫頭，真的一點興趣都沒有。
“陳凡，你的那兩位未婚妻她們會功夫嗎？”素心問道。
“不會。”陳凡搖搖頭。
“既然如此，她們其實未必適合你。”素心道。
“前輩這是準備給我洗腦嗎？我喜歡誰想和誰在一起，不需要別人來教。”陳凡語氣中帶着些許怒氣。
原本他對素心的印象是極好的，認爲對方是個真正德高望重的武林前輩。
陳凡已經說的很清楚了，自己有兩個未婚妻，而且還很愛她們，他都以爲素心會因此而覺得自己是個花心之人。
既然如此，素心就更加不可能眼睜睜看着自己的愛徒往火坑裏跳了。
此刻素心的態度卻讓陳凡有些反感。
不過，素心卻沒在意，繼續說道：“我不是要給你洗腦，而是要告訴你一件事情，我不知道你的師父是誰，但我想他本該告訴你的。”
“前輩到底想說什麼？”陳凡疑惑地問道。
看着對方一副故作神祕的樣子，陳凡卻不知道素心到底想說什麼，完全摸不着頭腦。
“我問你武道之境，最強者是什麼境界？”素心問道。
“當然是武神了。”陳凡理所當然的說道。
關於境界之分，從他踏入師門的那一刻開始，方洪就已經跟他講的清清楚楚了。
“其實，武神並不是最高的境界。”
素心此話一出，陳凡頓時一臉錯愕。
“什麼？那武道最高的境界是什麼？”陳凡疑惑的問道。
“最高的境界是什麼我也不知道，但所謂的武神境界，你可以簡單的理解爲一種稱呼罷了，僅此而已。”
“因爲真正想要武道通神的話，沒有這麼容易的，而在這個世上其實還有一些強者，他們的實力已經超出了武神境界。”
“對於這些強者，我們統稱他們爲‘破境者’！”
素心的話，就像是爲陳凡打開了一扇新世界的窗戶，讓他領略到了完全不同的風景。
他一直以爲，在這世上武神就已經是無敵於世的強者了，而自己的師傅方洪應該就是屬於這一境界，卻沒想到竟然想的太簡單了！
至於師父爲什麼沒有告訴他，陳凡覺得可能是因爲還不到時候吧，畢竟三年前他去西方闖蕩時，也只是大宗師罷了。
那個時候方洪甚至不覺得陳凡能在三年內再有太多的突破，因此就算說了在武神之上還有其他的境界，也沒有什麼意義。
畢竟那些對於陳凡而言太遙遠了。
哪怕是現在陳凡已經是武尊，知道了這些其實也覺得沒太多用處。
他不明白素心爲什麼在這個時候要跟自己講這些。
素心沒有賣關子繼續說道：“破境者除了實力難以估量之外，他們還有一個最爲顯著的特點，那就是能延長壽命。”
“嗯？”陳凡聽到這兒，頓時想到了師父，趕忙問道，“能延長多久？”
“這個不好說，但是實力越強，應該就能活得越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