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憲嫄接過來吃了,眼前一亮:“咦?真的很好喫誒!有種特別的清香!”
“是吧!”桓鈺又說,“我師父說,這個吃了對身體好呢!有防病治病的作用。”
白憲嫄被這黑黑的小果子勾起了食慾,也去摘來喫。
白應暉則左看右看,想着螞蟻爬過的樣子,將手裏那顆桑葚給扔了。
“那邊樹上的更大更多!”白憲嫄去了另外一棵樹,想去摘,然而這棵樹很高,她踮着腳也夠不着。
突然,一根長滿肥碩桑葚的桑樹枝自己朝她彎了下來。
白憲嫄轉頭一看,是腿長個高的於仞,幫她把桑枝壓了下來。
白憲嫄瞥了他一眼,卻沒動這根,而是轉到樹的另一邊,喊道:“哥!我夠不着,你幫我夠一下!”
白應暉過來,幫她摘桑葚,又很有潔癖地用水衝了一下,攤在手心裏讓她喫。
白憲嫄美美地喫着,拿眼去看於仞。
就你有妹妹。
我也有哥哥!
於仞看到她的眼神,默默地放開了那桑樹枝,回到了秦琅他們旁邊。
秦琅趴在他肩膀上,在他耳邊說悄悄話:“怎麼回事呀?姑娘好像討厭你了呀?不喫你的。”
於仞酷酷地說:“她只是醋了。”
“醋了?爲什麼醋?你幹什麼了?”秦琅質問。
於仞抖了抖肩膀,試圖將秦琅抖下去:“她覺得我跟你過從親密。”
秦琅反應過來,趕緊離他三尺遠:“什麼東西啊!她也聽了那些胡言?”
他們幾個都年過二十了,都沒娶妻,成日形影不離,就有些看他們不順眼的造謠說他們斷袖。
於仞:“而且她說,又要扣你的月銀。”
“什麼!”秦琅抓狂,“不行!我得趕緊讓我爹給我娶個媳婦,免得人家再造謠!啊啊啊,我好可憐!”
抓着狂,他又突然想到:“咦?但是姑娘爲什麼會爲你醋呢?難道她……”
於仞嘴角微彎。
“哈!恭喜頭兒,賀喜頭兒呀!你終於還是用你美好的肉體,勾起了她的邪念!”
於仞嘴角的笑容消失,緊了緊手裏的劍。
秦琅趕緊跑了。
……
那邊白應暉本來堅持不喫桑椹,但看兩個女孩子一顆接一顆,喫得極爲香甜,阿嫄還說摘些回去給阿翡喫,終於還是忍不住,偷偷吃了一顆。
味道果然不錯,很甜。
“咦?你不是死活不喫嗎?”桓鈺問他。
“我沒喫啊!”白應暉一本正經地說,“我纔不喫這種野果子!”
“噗嗤!”
“哈哈哈!”
大家都笑起來,桓鈺指着白應暉說:“我見過呆的,但是沒見過你哥這麼呆的!”
白應暉:“我怎麼了嘛?”
“你牙齒和嘴脣上都沾上了顏色!紫紅紫紅的,你居然還一本正經說你沒喫!哈哈哈哈!”
白應暉看着眼前開心大笑的女子,也覺得莫名開心,舔了舔嘴脣,說:“我故意逗你們玩的!”
“呵!全身上下,就嘴最硬!”桓鈺嗤笑。
白應暉比劃自己的拳頭到她跟前:“你要不要試試,看看哪裏最硬?”
這話聽着哪裏不對勁,桓鈺斜了他一眼,自己走開了。
白應暉後知後覺地,突然耳根子發熱。
他在說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