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晨淡淡一笑,並未生氣,反倒示意大家稍安勿躁。
“諸位,我這並非是肆意妄爲,而是他的情況正好可以使用我們的新產品-晨茹金創粉!”
記者們望着眼前依舊面帶笑意的葉晨,憤怒不已。
這種危急時刻,此人竟然這個時候還想着宣傳自己的勞什子產品。
這一刻,衆人對晨茹製藥的影響差到了極點。
“什麼狗屁晨茹金創粉!你看看他的傷口,都快見骨了!”
“可不是,這血量是你隨便弄點什麼晨茹金創粉就能止住的嗎?”
“什麼晨茹製藥,什麼駐顏丹,就衝着人品,咱們走!”
......
“混蛋,把你這什麼破晨茹金創粉快給我拿開!”
就在衆人義憤填膺之時,一直陪在傷者身邊的一位同事一把將覆蓋在傷口處的布揭下。
這讓不少見不得血腥的人紛紛側目,不敢直視那慘不忍睹還被葉晨雪上加霜的傷口。
可是下一秒,他們只覺的身邊氣氛不太對勁,身邊那些指責葉晨的聲音突然都消失不見。
衆人異常的沉寂讓他們下意識的扭頭看了一眼。
這不看還好,可這一看,他們目光卻再也無法挪開。
在場所有人盡皆是嘴巴微張,很想說些什麼來表達此刻的震驚的心情,可是卻一時找不到任何形容詞。
只見那名受傷攝影師原本應該是一個深可見骨的傷口,可現在,卻完好如初,肌膚滑嫩。
這是什麼情況?魔術嗎?
要不是剛纔衆人親眼所見以及地上和那人腿上清晰可見的大片血漬,衆人只會以爲剛纔那是一場幻覺。
就連傷者本人此時也是一臉的懵逼,明明剛纔還劇痛難忍,生不如死呢。
怎麼一轉眼的功夫,就好了呢?
在場除了晨茹製藥的高層們,其他人盡皆是一臉的不可置信。
“葉,葉董,這,這就是您剛纔所說的新產品晨茹金創粉?”
一個依舊震驚還帶着一些不知所措的聲音,怯怯的響起。
問這問題的女生她叫孟潔,是一名剛剛畢業的實習記者。
本來她是根本插不上話的,可是眼下她比衆人更快的從震驚中恢復過來,自然要把握住機會。
她這一問也讓衆人立刻醒轉過來,不禁暗自懊悔,他們這羣久經沙場的老兵還不如一個新人。
可既然已經遲了,他們也乾脆紛紛將目光射向葉晨,期待着那個即將到來的答案。
至於他們剛纔自己不分青紅皁白的指責早已被衆人拋諸腦後。
葉晨也不屑於計較這種事情,目光溫和的望着實習記者孟潔,點了點頭。
“不錯,你剛纔所看到的,正是我們晨茹製藥晨茹金創粉的神效。”
一語出,四座皆驚。
場上的衆多記者得到葉晨的肯定回答後,就像炸鍋了一樣,沸騰了起來。
“這,這晨茹金創粉比駐顏丹也不遑多讓了吧?”
“什麼啊,若是論實用性,這個可比駐顏丹性價比高太多了!”
“就是就是,你想想,誰平時還沒個磕碰啥的,有了這晨茹金創粉,誰還去醫院啊!”
......
此時的孟潔,只見她突然一愣,隨即掃了一眼還在臺上的劉半山,似乎想到了什麼。
很快,她彷彿在心中做了一個很大的決定,深深吸了一口氣。
隨即小心翼翼的再次將話筒遞到了葉晨的嘴邊。
“葉董,我想再問您一個有點冒昧的問題,您能不能不扔我出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