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爺英明”
紅玉山呼萬歲,把蕭聖的話傳給了夏管家,一臉小人得志地看言小念笑話
他要囚禁她
臉上的血色悉數褪盡,言小念重重往後一坐,顫抖着嘴脣,眼神恐慌地看向男人那張邪惡俊美的臉,好似在求證
蕭聖轉眸,壞壞地注視着她,脣角勾起一抹弧度,露骨的眼神好像激光一樣,能穿透她的睡衣,撫觸裏面的
這該死的男人
衣着華貴,顏美如畫,可幹出來的事連狗都不如真想衝過去把他撓死
“姐、姐夫”
言小念突然換了張笑臉,紫葡萄般的眸子蓄滿臣服敬仰之情,以最清甜嬌弱的聲音討饒,“別關我,好嗎”
幹得漂亮
一抹熱量和電流迅速在腹部匯聚,蕭聖不動聲色的握緊拳頭剋制,從沒有女人能用一個笑容挑起他的情慾
而她
尊嚴被踐踏的一塌糊塗,卻還能強顏歡笑,真想把她欺負哭,用另一種方式
“都是親戚,一家人鬧翻臉了多不好我以後都聽你的話,把你當成爹媽一樣尊重,讓我出去透透氣,姐夫”
女人咬着下脣,水汪汪的大眼睛透亮得看着他,乖巧可愛,美麗多情
誰能拒絕這樣的萌物
但他知道,一旦不能如她所願,她就會像被踩到尾巴的野貓一樣,竄跳起來撓人
淡粉的薄脣微勾,蕭聖微微一笑,提步走人,“乖,既然聽話,就呆在家裏罰跪”
言外之意就是不放人咯
可自己三歲的孩子寄在朋友家,她不能失去自由,不能失去
“你這個老鴰啄的”
她果然炸窩了,潑婦般跳將起來,“別走,萬人輪的混蛋你有什麼資格囚禁我還有沒有王法你這個砍腦殼的、挨千刀的、帶綠帽子的王八蛋”
呃言雨柔和紅玉都聽呆了,歪着頭傻在那裏
真有意思蕭聖忍着笑,下巴微揚,保持一貫的冷傲淡漠,“言小念,我會讓你永遠呆在這裏,等着老死的那一天”
砰
他的話就像一把鋒銳的刀子,狠狠插進心窩,殘忍地絞着她的心臟,疼得她眼前發黑
“呀”一陣急火攻心之後,言小念突然飛撲過來抱住蕭聖,側過頭,一口咬在他白皙修長的脖子上
這丫頭差點摔着
蕭聖臉色一變,單手穩穩托住她的纖腰,心有餘悸地摟進自己的懷裏,這才感覺到脖子傳來尖銳的疼痛
“言小念你找死”
她居然用咬過別人的牙齒來咬他,他蕭聖是撿二手貨的人嗎
對,她就找死了,同歸於盡咯吱牙齒咬開皮膚的聲音清晰的傳到彼此的耳朵裏
蕭聖本想揍開她,不知爲什麼居然沒捨得,一隻大掌掀開病號服的後襬,搭在她細膩的腰上,輕撫
“鬆開,嗯”低磁的嗓音帶着一抹不易察覺的寵溺
好癢言小念一陣戰慄,差點聽他的了
蕭聖笑意更深,掌心爬上她的後背,撥了一下薄嫩的蝴蝶骨,女人的汗水“唰”一下沁出,敏感得不禁調弄
他真是個色狼
言小念羞憤地繃緊後背,發狠般用力,牙齒深深陷進他的肉裏,甘甜的血液沁入口中
他的皮膚緊緻,滿滿的禁慾氣息,咬起來口感很舒服,但言小念只想解氣,鋒利牙齒去尋找大動脈
“小念,放開你姐夫”言雨柔半晌才反應過來,驚叫着推了紅玉一把,“快去,把拉開她”
“是嗷嗚”
紅玉兇狠的撲了過去,還沒碰到言小念,就被蕭聖一腳踹飛了,縮在牆角哀嚎
言小念像只找食的狗,脣瓣胡亂的尋覓吻得男人過電般酥麻之後,終於找到了大動脈,像吸血鬼一般用盡全部的力氣,死死咬住不放
“呃”劇痛傳來,蕭聖攥拳忍了一下,張開手掌扣住她的腦袋,蠻狠的推了出去
不然她真能謀殺親夫
“砰”言小念被推得四仰八叉躺在牀上,張着脣苟延殘喘,成串成串的淚珠從眼角淌下來,支離破碎,生無可戀
“老公,你流血了”言雨柔顧不得自己,撕開消毒巾要給男人止血
蕭聖在她碰到自己之前,轉身走出門外,手在脖子上探了一下,掌心一灘血,鮮紅鮮紅的,莫名火大
玩鷹的反被鷹啄了眼
不過這樣也好
他喜歡馴服不聽話的小刺蝟,把她身上的刺一根一根的拔光,痛得她打心眼裏畏懼他,一輩子牢牢記住誰纔是她的主人然後服從他,取悅他
“少爺”管家帶醫生衝過來,見蕭聖脖子往外淌血,瞬間嚇得通體冰涼,“快先給少爺消毒”
蕭聖一把搡開他,面無表情的走了過去
這點傷不是重點,重點是自己就摸了她的後背而已,身體就起火了,那點原始反應壓都壓不住要命
“老公,你沒事吧~”言雨柔捂着手從房間裏追出來,不小心和管家撞了個滿懷
見她滿手是血,還少了一塊皮肉,管家又大喫一驚,擔憂得嘆口氣
這算什麼事啊
新婚第一天新郎新娘雙雙掛彩,多不吉利等下回蕭家本宅,老爺夫人看到肯定不得了
那個言小念也太會鬧騰了,纔多大功夫,弄得到處雞飛狗跳
“夏叔,你不覺得少爺在慣着自己的小姨子嗎”一個明眼的傭人一語道破天機
“可不敢胡說”夏爾皺着眉頭,推門進了小念的房間
言小念還保持剛纔被蕭聖推出去的姿勢,仰躺在那裏,一雙眼睛空洞的望着天花板,心如死灰
該死的蕭聖不讓她和外界有絲毫聯繫,那她的孩子怎麼辦珍珠和許堅是大人,或許不需她太過操心,可言大發還那麼小
這世上,怎麼還有蕭聖這麼一號人物
“言小姐”夏管家見她狀態很差,不禁有些憐憫,“少爺喜歡聽話的女孩,您怎麼敢頂撞我建議您不要違揹他的命令,讓你罰跪,就乖乖跪吧”
不跪,她也有尊嚴的
言小念不說話,好像沒聽到一般
但夏管家知道她聽到了,繼續陳述厲害,“別說您犯了頂替新娘那麼大的錯,光咬我們少爺這一條,罰跪都是輕的”
鬱悶她是被陷害的,沒想頂替新娘啊,絕對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