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悠一回到稻妻以後,爲了應對人口爆炸似的增長,爲了開拓新的生存之地,便以書記官的名義下達了開發改建鶴觀島以及清籟島命令
而此時,稻妻鶴觀島的菅名山
正如火如荼的在進行改建工程,這裏漫山遍野到處都是被徵調而來的工匠與幕府士兵
按照悠一的想法,要想完全的開發鶴觀島
那麼首先需要改造的便是鶴觀島的菅名山,因爲這座呈圓柱型的空心高山是整個鶴觀的中心
只要將這座大山開發並改造完畢,並打造成經濟政治文化的中心,那麼後面就可以直接以改造好的山體爲中心,全方位的向四周開發
爲此他還特地花費心思,從須彌拐回來了一位笨蛋美人……哦不,應該說是一位十分漂亮的總設計師
沒錯,這人就是提納裏之前向阿貝少詢問的卡維
………………………
“這裏的地基一定要打穩,高層建築最重要的就是地基的穩固,大家按照預定好規劃,繼續向下挖!”
在山底的一處工地,有一位頭戴安全帽的青年正在那裏指揮監工
青年擁有着一頭金髮,不過在髮梢處顏色轉深棕色,用紅色髮夾固定在後腦,呈現出形似鳥尾的造型。
左耳上彆着藍色羽毛筆,雙耳戴着一對嵌有紅寶石的金色耳墜。
他衣裝是裁縫仿照鳥兒展翼時的美麗姿態製成的衣衫,V領白色薄衫用深藍色的腰帶收束,燈籠袖塞在黑色露指長手套內。紅色的披肩用黑色皮革領固定在背後,披肩分作四條,靠外的兩條內襯是藍灰色。
下身穿着與白色露腳鞋相連的黑色長褲,上面印有暗金色的圖案
沒錯,這人正是卡維,稻妻的總設計官
此時他正徘徊在菅名山的各個工地,一邊對着自己手中的設計圖,一邊在矯正着工人的施工方向,時不時還掏出筆記本在那裏記錄
而這時,工地內有一位抱着盒子青年,正流竄於各個工地之中,看樣子是在找人
“總設計官大人,總設計官大人!”
青年嘗試過利用大聲呼喊來找人,但他這微不足道的聲音,卻又很快被工地內各種乒乒乓乓的聲音所覆蓋
無奈,最終青年也只能拉着人一個一個的在詢問
“你見過總設計師大人嗎?”
“你有看到總設計師大人往哪裏走了嗎?”
最終在青年一路的詢問下,他終於也是找到了正在菅名山,山體內部勘察的卡維
“總設計師大人,可算找到您了!”
聽到聲音,拿着設計圖紙的卡維起初還並沒有反應過來,還是等着來人端着盒子靠近,自己聞到裏面散發出來的香味才讓他回過了神
“啓,你每天還真是準時啊!以後不用這樣,我還是自己去打飯就好!”
看着每天堅持一日三餐都給他送餐點的啓,卡維的內心有些糾結
他從來不是一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人,說白了,就是不習慣別人這樣伺候他,雖然他也明白這是來人的工作
但是他總是會莫名的有些糾結
而對此,早已見怪不怪的啓,只是面帶微笑的說出了當時悠一告誡他的話
“書記官大人吩咐過,一定要照顧好總設計官大人的生活起居,其中特別備註的就是一日三餐一定要按時送達!”
“說總設計官大人,優點是,對待工作極具認真負責,缺點就是太過於投入忘我,所以一定要提醒他一日三餐要按時喫!”
悠~~~
聽到這卡維雖然心中一暖,不過他還是不願意就這樣一日三餐都受人照顧,於是連忙拒絕
“行了,行了,我又不是小孩子,天天喫個飯都還要人盯着”
“回頭我寫個信跟悠說一下,讓他不要在這樣派人照顧了,這樣你也可以輕鬆一點”
說着像是又想到了什麼,自顧自的在哪裏說着,完全就沒有注意到啓那愈發難看的表情
“還有,以後叫我卡維就行,總設計官大人什麼的,聽着就怪變扭的!”
噗通!
“喂!你幹嘛!”
看着突然就跪下的啓,卡維心裏那叫一個震驚啊!連忙就上前去扶,可結果得到卻是啓更加的惶恐
“總設計官大人,如果屬下有哪裏做的不好,還請大人不吝指出,屬下一定立刻改正,只是千萬不要跟書記官大人回信,提及此事!”
說着啓全然不顧工地其他人的眼神,真的直接納頭就拜,磕的頭砰砰直響
而見狀,卡維哪裏還敢說什麼,只能連連答應,並打算扶對方起身
可手還沒碰到衣角,啓便迅速起身躲開,低着頭,一副犯了滔天大錯的樣子
看到這卡維即是鬱悶更是摸不着頭腦
“所以,你這到底是怎麼了?回信我也是正常述說自己不需要照顧,以悠的性子應該不會怪你吧!”
雖然知道卡維說的都是事實,但是他卻有着自己想法與觀點
“是不會責怪!”
“但書記官大人有大恩於我,是他將我從一介賤民變成了現在幕府軍的與力,所以我不想讓書記官大人對我失望!”
“可是就算是爲了報恩,你也不能把自己的姿態擺的這麼低吧!更何況……”
原本卡維還想對此說教一下正低着頭,謙卑到極致的啓,但不料,啓的一句反問卻是讓他愣在了原地
“那總設計官大人您呢!您在書記官大人面前,姿態不也一向擺的很低嗎?”
聽到這卡維沉默了
是啊!悠拯救了陷入迷茫又矛盾的自己,還幫忙解決了自己的債務危機,這次更是給了自己一個大展身手巨大的平臺
沒有甲方的那種刁難態度,不會讓你一直無限制的更改設計稿,更不會在你的稿子上胡亂更改或者臨時變卦,而且沒有不結尾款的風險
悠真的是放開了讓自己大膽去建設,只要是自己提出的方案設計,悠基本都不會拒絕,有的時候甚至還能給你提供好的思路與靈感
在這裏,他真的感受到了前所未有暢快!
要說唯一遺憾的,那就是悠在鳴神島,而自己則是在稻妻最邊緣的鶴觀島,平時根本就見不了面
除了這,基本他在這裏沒有任何煩惱
唯一煩惱的一點,恐怕就是跟他在一起的晚上……咳咳咳……
這一點不算,畢竟也算是自己樂意的事情,雖然累了一點,而且還有些羞恥,但最後自己還是挺享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