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一眨眼的工夫,江弈澤已經走到了秦思思跟前,一個熟絡的伸手,就把秦思思再次攬進懷裏。
那個鄉下女人被江弈澤摟了個滿懷,也不知道江弈澤低頭對她說了什麼,笑得滿臉的花枝亂竄,騷味十足。
東方的眼底閃過一抹猩紅,兩人擁抱在一起的場面,刺激的她心肝肺都疼。
而另一邊,秦思思被江弈澤摟在懷裏,兩人說了一會兒悄悄話,秦思思眼角的餘光才發現,東方正站在遠處,眼神怪異的盯着他們。
只得捶了捶抱着她的男人,提醒道。
“你的好同事還在遠處盯着咱倆呢,你這麼摟着我,怕不好吧!”
主要是你這個在感情上慢半拍的男人,怕是沒發現,你這個好同事是喜歡你的,只是你自己不知道罷了。
“她還沒走嗎?”
江弈澤回頭,還真看見東方站在遠處,朝着他倆揮揮手,於是男人也不鬆手,直接摟着秦思思,對着遠處的東方揮了揮手道。
“走了啊,哥們,早點回去休息啊!”
遠處的東方也同樣朝他們揮揮手,這次轉身走了,只是誰也沒看見東方轉過身之後,臉上閃過一絲惡毒的表情。
等到東方走了,江弈澤才收回目光,看了看懷裏的小媳婦,將嘴脣湊到對方耳廓邊。小聲的道。
“走吧,咱倆回去吧,這次回去得好好算算賬了。”
這次回去,他得好好和秦思思說道說道,在外人面前,以後千萬不能拆自己老公的臺,更不能將自己老公推出去給另外一個女人。
哪怕就是推出去和別人喝杯紅糖水,那也是媳婦的過錯。
此刻的秦思思心裏大概一想到江弈澤回去和她算什麼賬,但還是露出滿臉懵懂的神色裝傻道。
“算什麼賬?”
他們之間有一堆的賬要算,但不是現賬。
至於他和那個叫東方的,秦思思現在也算了解了,那女人就整個一白蓮花,喜歡江弈澤,卻又不敢明目張膽的來,只能暗搓搓的出現。
想搶她男人又不敢明目張膽的下手,這膽子也太遜了點。
不過呢,秦思思此刻已經做好了打算,只要這個叫做東方的,不爲難她,不和她作對,那麼她是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讓她朝江弈澤下手的,至於能不能搶走?那得靠她自己的能耐了,她總不能明目張膽的把自己男人給脫個精光,摔到東方的牀上吧。
當然,相較於秦思思心底的小九九,江弈澤並不知道,只是壞壞的笑道。
“回去你就知道了!”
說完,攬着秦思思大踏步朝着南苑路的房子走去。
而另一邊,等秦思思和江弈澤走遠了之後,東方纔停下腳步,看着相擁的兩人遠去的方向,露出了一絲陰冷的微笑,快步走回了最近的房子。
東方一回到她在南苑路這邊的房子,就來到電話機旁拿起電話撥了一個號碼。
電話那頭的人很快接了電話,東方對着電話那頭的人道。
“你好,我是機要處的文員東方,麻煩找一下趙子濤?”
那邊不知說了一句什麼,東方拿着話筒靜靜等待,很快,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喂,東方,你不是休假了嗎?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
沒錯,電話那頭的人正是趙子濤。東方拿的話筒,臉上浮現出意絲意味不明的笑容道。
“這不是聽說單位上有集訓活動就消了假趕回來了嗎?對了,江團回單位了嗎?”
趙子濤一臉若有所思的道。
“哦,原來你是爲了集訓趕回來的?江團休婚假了,這幾天都沒在單位呢。”
東方拿着話筒,露出一副若有所思,你終於上當了的表情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我剛纔出去喫飯的時候看見他,他還問我集訓的事來着,我和他說這次集訓就報了你,我還有江團三個人集訓,明天你就去領導那裏,把咱三個人的名單給報上去。”
趙子濤拿着話筒,不確定的道。
“這是江團的意思嗎?可他還在休婚假呀?”
之前江弈澤打電話過來要求休婚假的時候,可是交代過陸明勝和趙子濤,說是有天大的事情都不能打擾他。
他要好好享受婚假,過幾天自由的。
怎麼才幾天過去就主動要求去集訓了呢?之前的名單上根本就沒有東方和江弈澤的。
集訓名單上只有他和陸明勝,還有團裏的另外一個女衛生員。
怎麼東方突然就打電話來說,這次集訓的名單改爲了他們三個人。
東方沒想到,趙子濤竟然還能質疑她的話,平日裏她說的話,陸明勝和趙子濤都會毫不猶豫的去做的,今天怎麼知道反駁了?於是語氣更加嚴厲得道。
“當然是江團的意思,他現在手裏有事走不開呢,讓我打電話通知你,先把名單報上去給領導審覈,就報咱們三個人的。”
說到這裏,東方又故作神祕的壓低聲音,對趙子濤道。
“這件事情是江團私底下決定的,暫時不要告訴陸明勝啊!你自己去處理就好,等到名單下來,再讓陸明勝知道。”
趙子濤拿着話筒,一臉疑惑的道。
“這個呀!”
察覺到趙子濤話裏的猶豫之色,東方趕緊威脅道。
“怎麼,江團的命令你都不聽了?你還非得要讓他親自給你打電話,是不是?”
東方的話,讓趙子濤沒有了疑問,於是直接道。
“那好吧,我現在就去把名單報上去,估計明天就會通知你們回單位報道的。”
他們江團明明還在休婚假,說了不讓任何人打擾的,怎麼突然就讓東方把他們三人的名字報上去,要去集訓了呢?
難道江弈澤休個婚假都等不及了?家裏的那個媳婦太醜,實在是讓人消受不起,得趕緊離開。
不然的話,沒法解釋一個正在休婚假的人要消了假立馬出去集訓的。
只有一種解釋,那就是在家裏受不了,受不了的原因,就像是他們之前猜測的那樣。
江弈澤新娶的媳婦長得太醜,實在讓人無福消受,下不去嘴,只能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