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重八被擡上車,送進了醫院。
而趙宜璇家的小喫店前,恢復了過往的冷清狀態,不少的路人,經過都躲得遠遠的,生怕惹上是非。
這時的趙宜璇和她的母親黃梅,雖然心裏感激張運,可她們卻想着,張運闖下大禍了。
最終,黃梅拿出一些碎錢,塞給張運,並且對張運說:
“年輕人,我們家謝謝你,是你打跑了這些惡人,可他們一定會找你算賬的,你還是快跑吧!”
張運卻對黃梅說:“伯母!我是宜璇的舊同學,我幫你們家是應該的!並且,我根本不用跑!”
緊接着,張運又對黃梅和趙宜璇說,他不僅自己沒事,而且他可以讓郭重八完全害怕,以後也不敢再來鬧事,以及騷擾趙宜璇。
趙宜璇柳眉緊戚,她雖然覺得張運剛纔很英勇,簡直就是救她的英雄,可她卻想着,張運哪裏能鬥得過郭重八,以及郭重八的父親?
她把張運拉到一邊去,然後對張運說:“小運,你可能不知道,這個郭重八的老爸郭東海,是開屠宰場,手下養着很多屠夫,並且他自己就是出來混的,這郭東海很可怕!”
緊接着,趙宜璇就叫張運想辦法跑路,找個地方躲一躲。
張運卻對趙宜璇說,無論郭東海是怎樣的惡人,他也有辦法擺平,並且他絕不會跑路,會讓趙宜璇家沒事。
“宜璇!你們家的店,照常營業!我保證,不會有事的!”
說完後,張運就轉身,邁着大步離開。
他走出店外面後,就發了條信息給萬志年,說他剛纔攤上了一件事,只希望萬志年叫瓜哥去擺平一下。
此時,醫院內。
身上多處骨折的郭重八,被包得像木乃伊一樣,而他的老爸郭東海,就匆匆趕來。
當郭東海看着自己的兒子被弄成這樣的傷,他立刻氣得七竅生煙,對着兒子問:
“到底是什麼人?什麼人把你弄得這麼傷?他的名字是叫什麼,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郭重八雖然說話也困難,可他還是咬牙切齒,對自己的老爸說出,是趙宜璇家的小喫店那裏,出現了一個青年,是這個青年把他扔出店外,讓他這麼的傷。
郭東海一聽,立刻對自己的手下叫喊:“把全部的人都叫上,然後跑到這個小喫店去,一定要她們把人交出來!”
時間到了晚上九點多。
趙宜璇家的小喫店,沒什麼客人,可她和她的母親黃梅,爲了生計,依然開張,想着能賺到一點錢,就算一點錢。
可突然間,有着十多輛黑色轎車,開到了她們這小喫店的前面,緊接着,每個轎車裏面,都走出幾個膘然大漢。
趙宜璇和她的母親大喫一驚,心想這些人,肯定是郭重八的父親帶來鬧事的。
果然,郭重八的老爸郭東海,很快就出現在她們眼前。
趙宜璇驚得說不出話來。
而郭東海就對着她叫喊:“快點說!那個把我兒子弄進醫院的青年,究竟在哪裏,你們必須把他交出來!”
趙宜璇心想,張運幫了她家,讓郭重八不敢在她家的小喫店爲非作歹,她怎麼能在這時出賣張運,讓張運受到郭東海的報復打擊?
想到這裏,趙宜璇憤然叫喊:“我根本不知道你們說什麼,什麼青年,你們說的我一頭霧水!”
郭東海咬着牙,大叫:“還敢跟我硬扛,是嗎?再不說出來,我就叫我的人燒了你們家的店!”
說完後,郭東海叫他的手下們,把準備好的柴油都拿出來。
這時的趙宜璇和黃梅,立刻驚訝得大叫。
就在這個時候,趙宜璇卻聽到,她的手機在響,而當她拿出手機,打開一看,發現是張運要跟她視頻通話。
趙宜璇暗地裏發了一條信息給張運,並且對張運說:“小運!你不要理我們,現在有人來鬧事,我不會把你的名字說出來的,你得躲起來!”
讓趙宜璇沒想到的是,這刻張運卻對她說:“我現在,要跟這郭東海直接對話,你就把視頻直接對着他,讓他知道,我是誰吧!”
趙宜璇一聽,心想如果讓郭東海知道,是張運弄傷了郭重八,那麼郭東海認住張運,以後肯定不會放過張運。
想到這裏,她怎麼也不願意這樣做。
這時的張運,知道趙宜璇是爲了保護他,他最終直接就讓人查了郭東海的手機號,然後撥打過去。
當郭東海正想着如何更進一步威嚇趙宜璇以及她的母親時,他聽到,他的手機響起,而當他接聽後,聽到是一把強悍有力的聲音:
“郭東海!你的兒子,在我同學的店裏鬧事,並且多次騷擾我的同學,爲非作歹,是我把他扔到店外面去,他進醫院,是自作自受!”
“是你這混蛋?把我兒子弄得這麼傷?哼,我絕不會放過你!”郭東海大聲地怒喊。
可他卻聽到,張運對他說:“現在,是我不打算放過你們兩父子,你如果跟我作對,我保證,你在這個市根本混不下去!”
郭東海一聽,心想這青年到底是什麼人,敢對他這樣的大佬,說出如此的話來?
“啊?什麼?你敢跟我這樣說話?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在這個市,混了幾十年,誰不知道我郭東海的大名?”郭東海大聲叫嚷。
可他卻發現,電話的那一邊,已經沒了聲音。
他心想,估計是那個青年嚇怕了。
他即時打算通過一些方法去查到這個電話的機主號,從而找到這個青年,對這個青年進行一個報復。
然而,在接下來的一刻裏,他只感到難以置信,他的一些手下叫喊:“老闆,瓜哥來了!”
郭東海一聽,心想瓜哥,不會是以前退隱多年現在成了大企業主的胡瓜吧?
而當他扭頭一望,發現還真的是胡瓜。
胡瓜開着一輛賓利越野車,獨自一個人開到他們幾十個人的前面,並且擋在郭東海的跟前,顯然是要站到趙宜璇和她母親那邊。
“是瓜哥?你怎麼這樣有興致,跑到這裏來了?”郭東海一邊說着,一邊滿臉的笑眯眯,上前遞煙。
他心裏對胡瓜充滿着敬畏,知道胡瓜究竟有多麼的厲害。
可胡瓜根本沒有理會他,只是望向另一邊。
此時,趙宜璇和她的母親黃梅,也爲眼前出現這麼一個開賓利越野車前來的男人,而感到驚訝。
然而在她們看來,這些人,也不見得是好人,不知是否和郭東海,是蛇鼠一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