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語,剛剛那一腳就這麼被你們兩個你所當然地一話帶過了?
“關於這點,我可以聯繫劉廳幫忙。”我說道,讓那些媒體閉嘴,最好的侵入途徑就是警方了,有警方的人介入,那就能封鎖信息,或者是把信息縮小到最小化。
我馬上打電話給劉廳,而劉廳也答應,讓我去他辦公室,跟他親自解釋一下。
我很快就遇到了局長的辦公室,雖然說這一天忙忙活活硬是沒休息過我也挺累的,但現在卻根本不是想這些事情的時候。
我來到了警局,跟局長報明瞭來意之後,局長的臉色也變得有些難看了。
“這個着實不是我不想幫你,只是你的意思表明得非常清楚,那就是要讓那些媒體閉嘴,我總不可能派一羣警察過去,把那些媒體的人全部抓起來吧?”
劉廳有些無語地攤開自己的雙手,神色卻顯得有些平淡,顯然還是有些辦法的。
“我知道你有辦法的,別繞圈子了,直接說出來吧。”我有些着急,那些記者今天肯定已經取材完畢了,說不定明天的頭條就是關於公司的這件事情。
不管這件事情是真是假,只要被宣揚出去了,對公司的形象肯定就是不好的。
所以我現在纔會表現的這麼着急,恨不得馬上就把這些事情給解決了。
“其實你要我幫你,我實在是幫不了,我雖然是局長,但那些人是媒體那部分的人,那些媒體也是有後臺的,現在他們成功在你們公司拿到了素材,就算回去,大寫特寫,我們也拿他們沒辦法。”
我沉默着,就是死死的看着劉廳,啥也不說,就是這麼看着他,打算用我真摯的眼神讓他臣服。
終究他還是敵不過我的眼神,在說了好幾個問題之後,覺得自己推脫不了了,這才重重地長嘆了一聲。
我則是咧嘴一笑,“有辦法啦?有辦法就說來聽聽呀,保證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就算是沒辦法,你也打算逼我想個辦法出來吧?”他苦笑着搖了搖頭,本來是不想參與到這些雜事裏面的,但偏偏又抵不過我的眼神。
沒錯,本少爺真摯的眼神就是這麼“恐怖”!
“其實辦法也不是沒有,我有一個老同學是在警署的宣傳部,而且位子還坐的挺高的,有他出手幫忙的話,這件事情應該可以解決的,但人家願不願意幫你出手就不知道了。”
我看了一眼時間,正巧是在下午五點多,剛好在晚上的時候可以出來喫頓晚飯。
“把她約出來吧,你跟他談不了,我來親自跟他談。”我說道。
看到我這麼激動的樣子,劉廳登時就是嚇了一大跳,趕緊勸我不要亂用武力,我哭笑不得,看起來就這麼像是還濫用武力的人嗎?
我可是很文明的!最多也就把人打到醫院裏面住幾個月而已……
我好說歹說,甚至最後還把許駐給搬出來了,劉廳這才同意幫我把人約出來,還非得再三確定,我不會動用武力之後才同意,約個人也約得我心疲力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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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浪費了不少口才,但是劉廳還是挺有實力的,在接近六點的時候,他果然是把人給約了出來。
是一個戴着眼鏡,看起來約莫30多歲的中年人,她的皮膚很白,但卻不是那種病態的白,只是普通膚色的白。
而且戴着一副眼鏡,也給人一種文質彬彬的感覺,我只覺得他像是儒門書道之中走出來的書生人物一般。
“具體事情就這樣了,希望你可以幫忙,陳部長。”我沉聲說道,把自己的打算告訴了他,我是打算託着他的關係來讓媒體的那些人閉嘴!
只是陳部長卻露出了困難的臉色,看到他這樣的表情,我心裏面也是不由得一沉。
“陽林小弟,這件事也不是我不幫你,而是真的沒辦法,如果要找人幫忙的話,你可以去找找媒體的那些老總,只要他們發話了,底下的人自然就沒辦法說什麼了,我只是一個小小的宣傳部的部長,你也就別爲難我了。”
看到他一副要哭了的臉色,我便猜到了不對。
這太奇怪了,幫不幫的決定權在他的手上,他不幫我也是理所當然的,但是他爲什麼是這麼苦澀的臉面呢?
這就好像想幫忙,但卻沒有能力幫忙一樣。
“嗨!你這說的什麼話呢,就算不幫忙,咱們也是好朋友啊!不怪你不怪你。”我豪放地擺了擺手,然後就把放在桌子上的酒拿了起來,直接給他,劉廳還有自己都倒了一杯酒,這才笑道,“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喝酒喝酒!”
“不喝了,我這還有事……”
“別這麼不給面子呀!”我一邊笑着就一邊偷偷給劉廳使眼色,讓他幫忙。
劉廳也無奈,一邊是他認識了多年的老同學,一邊又是我,他自然是有些難以抉擇。
我畢竟只是留下來喫一頓飯,喝些酒而已,他也沒多想什麼。
所以他也跟着勸了幾句,我們兩個輪流磨,陳部長
可能在心裏面也覺得有些過意不去吧,所以最終還是留了下來,跟我們吃了這頓飯。
哈?你問我想要請別人喫飯?
別開玩笑了,逮到這麼一隻肥羊,怎麼可能花了一頓錢準備飯菜,還不套點有用的東西呢?
所以在我有意無意的刻意操作之下,陳部長被我輕輕鬆鬆灌醉了。
這人一醉起來,腦子就不清醒了,連自己說的什麼都不知道了。
而趁着他喝醉了的空隙,我也是見縫插針,不斷套話,最終也知道了他爲什麼不願意幫助我們。
原來在他們宣傳部,上頭有人下了死命令下來,不是讓他絕對不要多管閒事,他怎麼說也是一個部門級的人物,上頭下了死命令,他自然不敢違抗。
關於這點我也不怎麼覺得意外,從知道了徐樂這傢伙後面站着不少的官員這件事開始,我就猜到他有可能利用這些關係來針對我了。
換句話說,就是現在他們宣傳部,不僅僅不能幫我把媒體擺平三個,要幫着媒體一起來把我們公司的名聲弄臭。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他終究上面還有人壓着自己一頭,陳部長也沒有辦法。
“你打算怎麼辦?”劉廳問道。
酒足飯飽之後,他的意思還算是比較清醒的,畢竟他的酒量比起陳部長他說要好多了,和現在的陳部長已經是喝醉的趴在桌子上,一動也不動了。
“要不……綁架了他?”我靈機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