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包裹裏的東西就這麼多了,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啊,我也不知道這些都是鑽石。”老闆的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他可不想惹上麻煩。
我也沒怪他,只是給了他一點錢,在金錢的誘惑以及李青的恐怖拳頭威脅之下,對方乖乖的把快遞信息給了我們,上面登記着寄件人的地址,這個包裹好像是上門去收的?
“我帶人過去那邊看看。”李東胡說道,“鑽石我也先帶上了,去那邊摸摸底。”
我同意,然後李青也要去,我當然不讓啦!
只是最後的結局可想而知,這小子又死皮賴臉跟着過去了,只留下我一個人站在風中凌亂。
我讓老闆別亂說話,老闆也知道這是麻煩,趕緊答應,預計有哪個正常人會寄這麼多鑽石出去啊?
我打算去警察局那邊找劉廳說說,只是我纔剛出了快遞公司加一段路呢,應輕舞就給我打電話來了。
“怎麼啦?你腿不是軟了嗎?那是你自己睡覺的姿勢不對,可不怪我。”我說道,她早上發過來的那條微信,根本就是故意耍我的,我現在還記得呢。
“抱歉抱歉啦!早上的事情,我跟你道歉,但我現在非常需要你幫一下我啊!那個臺長又約我去酒店了,不要跟我談一下新檔節目的事,我不想去,但是不去又不行。”
應輕舞的聲音聽起來非常着急的樣子。
我無語。
“如果你真不願意的話,那就算了。”應輕舞我不說話,就小心翼翼的詢問了一句。
“把你的位置報給我,我現在過去。”
我嘆了一口氣,擡頭望向天空45度角,心裏略有點惆悵的感覺。
怎麼這麻煩事一件比一件麻煩呢……
應輕舞現在的位置是在電視臺,她還沒走。
說着沒什麼,但其實今天的所有佈置以及行動,不知不覺現在已經是晚上了,應輕舞也是時候要下班了,如果不是那個臺長突然約她,讓她有些不知所措的話,現在的應輕舞已經是下了班而且回到家裏面了吧?
我來到電視臺,電視臺樓下大門口那裏,有着一道孤零零的倩影,我走了過去,就發現應輕舞獨自一人站在門口,晚上溫度迴轉,所以比平時要冷了很多,而她身上,卻只穿着夏季當然一套職業裝,苗條的身影不時哆嗦一下。
我走了過去,把自己的外衣脫了下來,披在了她的身上。
“謝謝。”她回頭發現是我,就感激地說了一句。
“長話短說吧,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問道。
“其實我就想着你陪我一起過去,免得臺長玩什麼手段,而且……”
“而且什麼?”我有點漫不經心。
“而且他說這這檔新節目很重要,我不去的話就不給我這個節目的主導權,而且最近電視臺裏面還傳出了有人要替代我的位置,成爲新的主持人的消息,除了這些之外,在下午的時候,臺長給我們開了一個會,就說是莊志峯似乎不打算繼續出錢投資這檔節目了。”
“這兩個人擺明了是一些想要逼迫你吧?”我打了個哈哈,這兩人也算是牛逼,同時都看中了應輕舞這兩人該不會是打算聯手一起欺負應輕舞吧?
真要是這樣的話,那也太下流了。
我頓時就有些可憐應輕舞了,在這樣的可憐之下,之前應輕舞跟我玩的一些小手段也就算不得什麼了。
“我跟你一起過去酒店吧,看看這個臺長到底想玩什麼花招。”我終究還是答應了下來。
“謝謝,我一定會記住你這份恩情的,如果你有什麼需要的話,能夠幫上忙的會竭盡全力幫你的!”應輕舞特別感動,再怎麼說她在這之前爲何讓我接受採訪,也算計了我好幾次,心裏面多少還是會有些愧疚的。
我並沒有在意,應輕舞只不過是一個女主持人而已,就算名氣再高,也跟我沒關係,唯一讓我動心的也就只有她的身體了吧?
咳咳咳咳!我可是優雅的紳士,我纔沒想那種亂七八糟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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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離開了電視臺,去了臺長所說的那件酒店。
臺長是一個叫做徐樂的老男人,但是選的地方卻挺有品位的,這是一個有人很高名氣的酒店,就算只是租一個房,在這裏的一晚上的消費也有好幾百,這還是最差的房間,好的房間的話,價格都要到一千。
不過這裏的風景確實特別的好。
我們進了酒店,往上走,徐樂所定下的房間是三樓中間的一個房間,我們走了過去,來到房間門外,應輕舞就停下了腳步,看那樣子似乎是在做着什麼心理準備?
她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就敲了敲門。
“進來。”房間裏面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應輕舞拉開了門,然後就跟我一起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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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內的佈置非常優雅,一張很大的圓形牀,白色的牀單上卻鋪着豔紅色的被子,地上瓷磚也是很高檔的一類,窗戶更是採用能夠看到外面夜景的落地窗,房間採用了一種優雅色調的佈置。
沒想到這臺長這麼色,卻還擁有這樣的品位。
不過現在這傢伙還真是有些欠揍啊!
他的身上僅僅只是穿着一件白色的睡袍,手裏面甚至還端着一杯紅酒,輕輕搖晃着,他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夜景,然後緩緩轉過身來,看到我也來了,原本帶着一絲笑意的那張臉,頓時就陰沉了下來。
“輕舞,你這是什麼意思?叫一個外人來,這算什麼?”臺長冷眼看向了應輕舞,冷聲質問道。
“什麼意思?你自己心裏面沒點數?”跟這傢伙說話,我一點都不打算優雅,直接就開罵了,“人家可是正經女孩,我是她男朋友,一個女孩子突然之間被你叫到這種酒店來,而且你丫渾身上下就穿着一件睡袍,裏面有沒有穿褲衩都不知道,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正經人。”
臺長的臉色更加陰沉了,他緊了緊手裏握着的紅酒杯,就冷哼道,“應輕舞,這種野男人我勸你還是趕緊把他趕出去的號好,既然你今天來了,我也直接跟你說明白了,我就是看上你了!”
我撇了撇嘴,應輕舞則是微微握緊了粉拳。
“一個女人的青春也就只有這麼幾年,你現在人氣這麼高,還不是因爲你長得漂亮?要是我把你直接雪藏幾年,到時候還有誰會記得你呢?而且莊公子也因爲你跟這個野男人在外面開房而氣得撤回了對我們電視臺的投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