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我還真是有些慫了,居然放過這麼一個大好機會不要。
所以回到了酒店之後,歐娜娜就把我扔在了一邊,自己躲進房間裏去不理我了。
我也沒辦法,只好乖乖回去了自己的房間。
剛進門,就有電話打進來了,我有些詫異,應輕舞這麼快就發現了麼?
我看了眼手機屏幕,就發現打電話過來的人並不是應輕舞,而是另外的一個我從來沒見過的名字。
“這是誰?”我皺起了眉頭。
我按下了接通鍵。
“喂,你好請問是歐陽林先生嗎?”對面響起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誒?我說這個聲音怎麼有點耳熟呢,最近好像是在哪裏聽到過這個聲音。
“我是,你……”
“啊啊!我叫做莊巖,您這麼快就忘記我了嗎?我就是市委副祕書長啊!前不久之前還跟你愉快交談過的。”他嘿嘿笑道。
我一拍腦袋,我就說這個聲音怎麼這麼耳熟呢,原來是這個市委副祕書長啊!
我在心裏冷笑了一聲,前不久之前,不還對我氣勢囂張看不起我的嗎?不是還不屑於跟我生氣的麼?
“喲,原來是副祕書長啊?咋了?有什麼事?是不是又看不起我,又想把我拉過去罵一頓啦?”我笑道。
“誒嘿嘿,我哪有這個膽子啊!其實我就是想要你幫我串線,讓我認識一下許老爺子,這個,許老爺子是你的乾爹吧?那你幫我約她出來,咱們三個一起出來喫頓飯,我請!就當是我對你的賠禮道歉怎麼樣?”他嘿嘿笑道。
我說這個高傲的傢伙怎麼會無緣無故給我打電話的,原來這是看我背景不同了,想要湊上來啊?
“不好意思,我現在不餓呢。”我笑道。
“那……那就明天啊!明天你總歸有時間了吧?”他語氣一滯。
“額額,明天我有些事情要辦。”我笑了笑,“副祕書長,你肯定是有很多公務要處理的吧?還是趕緊去處理吧!就不要跟我這個你看不起的只有錢沒有權的渣渣廢話啦!”
“嘿嘿,那……我給你道歉行不?是我錯了,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是我狗眼看人低,這樣好不?”他語氣裏漸漸有了一絲不滿了,他可是堂堂的市委副祕書長,平時不是誰搶着奉承他?
而他現在親自來求人居然被對以這種態度。
“不行呢,我受不起您的低頭道歉呢。”我笑道。
“你別太過分了!你就只是有個許駐作爲後臺而已想我想弄你照樣輕輕鬆鬆的!”軟的不行,莊巖就來硬的了,語氣裏也蘊含着一絲惱火了。
我實際上並不想讓許駐太被外界打擾了,所以我不打算從我這裏引薦任何人見他,這個莊巖若是自己有本事去和許駐聯繫,我倒是沒什麼所謂,但通過我這裏就是不行。
“那就來試試唄,就怕你到時候自己的小命都保不住了!”我冷冷一笑,直接就掛了電話。
放下手機,我在腦海裏面想象了一下那邊的莊巖氣得狂砸東西的反應,頓時就忍不住笑了出來。
笑了一通,我閒着無聊,就去打開了電腦,玩了兩盤擼啊擼之後,我放在桌子上的手機又響了。
“哎呀!這一下要是暴擊的話就幹掉這大寶劍了啊!真是可惜啊!”我拍了一下桌子,那叫一個無語,看着自己眼前灰灰的屏幕,以及剩下一絲血的大寶劍帶着好幾個超級兵戳着自家的水晶,整個人就感覺非常藍瘦香菇。
“喂?誰呀?”我接通了電話,心裏有些不爽。
“是我,應輕舞!”應輕舞說道,她似乎非常生氣,聲音都有些顫抖了,“我現在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要跟你說一下,我現在已經來到酒店的大堂了,你做了什麼,你自己最清楚,要是你不下來見我的話,我就報警了!”
應輕舞威脅的意味非常明顯,我也有些小小的心虛,撓了撓頭之後,只得尷尬地迴應道,“好好好,我現在就下來。”
看了眼屏幕上出現的大大的“失敗”的字樣,我心裏那叫一個難受,但還是隻能乖乖關掉了。
這件事情總歸還是我不對,如果能見別人一面都不敢的話,那就顯得太過於虛僞了。
我走到了樓下,去到了酒店的大廳,然後就看到了坐在一張沙發上的應輕舞了,她臉上很明顯的帶着一絲火氣,冷冰冰的姿態就好像要把自己附近的東西全部都冰凍起來一樣。
我當然是有那麼一點點小小的慌張的,畢竟是做了那樣的事情。
“咳咳。”我走過去,咳嗽了一聲,吸引了她的注意。
應輕舞扭過頭,冰冷的眸子就這麼盯着我,她和我對視着,什麼也不說,然後什麼也不做,就這麼看着我。
我的心理素質也不弱,別人這樣子肯定就露餡了,不過我還是一臉的
淡定,悠哉悠哉地坐到了另外的一張沙發上,毫不示弱地跟她對視着,“怎麼了?突然把我叫出來,而且還是用這種方式,是視頻有這麼問題了嗎?”
“你還真是挺有自知之明的啊!”應輕舞冷笑。
“嗯?你說什麼?你來找我,無非就只有視頻的事情啊?不然你還是來協調我們的結婚事宜的嗎?”我攤開手,這種時候最重要的就是耍無賴了,老老實實回答的話,她肯定會窮追不捨的。
“視頻不見了,就在你離開之後的半小時後,視頻全部都沒了,不僅僅是我們存放在內部網裏面的視頻,就連我們拷貝到電腦上的視頻也全部都沒了,怪不得你們當時離開的時候要問我們要錄像帶,沒想到你們居然敢黑快來把視頻全部遠程刪除了!”
“嗯?你說什麼東西啊?我怎麼聽不太懂呢?你的意思是我找人把視頻給刪除了?你覺得我像是這樣的人嗎?”我大義凜然地一揮手,“幹這種事的人實在是太可惡了!而且你想想啊!如果真的是我找人把視頻給刪除了的話,那麼從一開始,我又爲什麼要接受你們的採訪和錄製呢?那樣也太容易暴露了吧?”
“那是因爲你沒辦法,你只能夠這麼做!”她冷哼了一聲,嘴角帶着一絲嘲諷的笑容,“因爲我手上有你的視頻,所以你就只能夠聽我的話接受採訪和錄製,這樣一來,你只要接受一次採訪,那就可以躲過去了。”
“只要你把視頻拿回去了,然後把我們的錄像用的儲存卡也拿了,那麼我們就只剩下了存放在電腦上的錄像了,這時候你找黑客通過網絡痕跡把視頻全部都刪除了?”
“如此也就死無對證了,你不需要再被我用視頻威脅,也不需要上電視了,你這人可真是卑鄙!”她怒罵道,就差直接站起來打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