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電話突然響了,打電話過來的人依然是冷刀。
現在距離上一次通話已經是過去了二十多分鐘了,難道你們現在他應該已經到了機場,正在排着隊進入飛機了。
按正常的道理來講,這個時候他是根本不可能給我打電話的,但是現在,他居然打電話過來了!
這樣一來的話就只能說明一件事情,那就是他出事了,而且是出來某種不得不給我打電話告訴我的事情!
懷着一種忐忑的心態,我接通了電話。
“喂?有什麼事情嗎?”我問道。
“我這邊出意外了,在我快要到機場的時候有警察來了,不知道什麼原因屍體被人發現了,現在警方正在通緝我,而且機場碼頭什麼的都已經是下了死命令了,剛剛我到機場差點就被抓了。”冷刀的聲音傳來。
“到底怎麼回事,爲什麼會被人發現的?你現在怎麼樣,是不是在國外的警局?還是在國外的大使館,我立馬就過來撈你!”我心裏一緊,如果冷刀真的出事了,那責任可全都在我,如果我不讓他出去執行這個任務的話,他就不會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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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我還沒這麼弱,我現在已經逃出來了,雖然說解決這些麻煩對我來說不怎麼困難,恐怕短時間之內我沒法出境了。”他說道。
“就是說雖然你現在沒辦法出境,但是警方也沒辦法抓住你是吧?”我問道,心裏也鬆了一口氣,不管怎麼樣,只要沒有被抓,那就代表有機會!
“我這邊會幫你想辦法的了,你在那邊躲好,千萬不要被警方的人抓到了。”我吩咐道。
“呵……如果我這麼容易就能夠被抓到的話,在很久之前我就已經死了。”冷刀淡淡說道,“我現在所處的位置暫時安全,你打算怎麼幫我回來?如果沒辦法的話,我在這邊倒是可以躲一段時間,但是紙包不住火,終究會露餡的。”
“能讓你從國外回來,唯一剩下的辦法就只有偷渡了。”我說道。
就好像一些沒有護照的人會選擇偷渡進入別的城市一樣,但是這種方法的風險很大,自己一個人偷偷的話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恐怕出發還沒有多久就會被人抓回來了,就算真的偷渡成功了,也會被發現的。
所以想要保證安全的話就必須要找一些有各方面經驗和門路的人幫忙纔行,這樣的人不管是在國內還是國外都有,只不過是看你有沒有能力找到而已,而且先不說能不能夠找到幫你偷渡的人,光是偷渡的這段路程有多麼危險就可想而知了。
而且偷渡是法律所不允許的,但是冷刀本來就是我們這個國的人,他從國外偷渡回來的話,就算是被發現了,我們也可以咬緊牙關說是剛好在那裏出現的,到時候只要到黑寡婦和許駐疏通一下關係就好了。
但是現在的問題就在於,連幫他偷渡回來的人我都沒有,畢竟在國外我也不認識什麼人。
想到這裏,我突然就想起了一個人,這個人說不定可以幫到我。
“我無所謂,反正現在也只能夠靠你了。”冷刀依然是那麼地冷淡,說完之後,他就掛斷了電話。
我稍微確定了一下情況,現在冷刀被發現了,那麼警方沒辦法抓到他,他現在就正好是躲在國外。
雖然說冷刀是個很厲害的人,但是那畢竟是國外,雖然說不像是魚上海那麼艱難,但是也不差於狗入河中,多少都會有些限制的,就算現在安全,他恐怕也沒辦法堅持太久,必須想辦法把他帶回來。
不然的話,在國外,我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辦法護着他安全。
我把剛剛放下的手機又擡了起來,這次我並沒有打電話給黑寡婦找她幫忙,除非自己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否則我不會找別人幫忙的。
我把電話打給了趙黑克。
“喂?老大,這麼快就給我打電話回來了啊,是不是不捨得我怕,然後又想要再請我喫頓飯啊?這樣就好,那晚上的話,我的晚飯就包在你的身上了!”他哈哈一笑。
莫名其妙之間,我居然又欠了他一頓飯,差點就忍不住罵娘了,但我還是忍住了,現在也不是開玩笑的時候。
“我有些事情想要拜託你一下。”我說道,語氣也變得無比凝重了。
“嗯?到底是發生什麼事了?”聽到我突然凝重下來的語氣,趙黑克也察覺到了不對勁,連忙問道。
“我的一個……請重要的人在國外遇到了一點麻煩,現在沒辦法從國外回來,你認不認識國外的蛇頭?”我問道。
是不可能有一條線能夠直接帶着他回來的,就算在我這邊我們可以找到這方面有經驗有門路的蛇頭,但我們的人不可能跑到國外去帶他偷渡回來。
最多就只能夠跑到國家的邊界罷了。
這還是冒着危險的,畢竟駐守海邊的人都是有熱武器的,只要一個引起不慎,隨時都有可能被打成馬蜂窩。
所以我打算讓他先從國外偷渡過來,到了兩國之間的邊界線之後,就相互交接,然後再回來,這樣子就算在海上碰到了巡邏隊檢查,也可以拿出自己身爲國人的證明。
“唔……可以說認識,也可以說不認識,但是我一個朋友認識很多有門路的人,這人是我從小到大的發小,是值得相信的,我想他應該認識國外的那些蛇頭。”他說道。
“那可以,請你幫我聯繫一下他嗎?”我問道。
“我現在就給你們轉接電話吧,我這邊正好在跟他聊着天呢。”他說道。
我同意。
“Hello,whoareyou?ifyouwantanyhelp,justaskme!Aslongasyoucanaffordenoughmoney,Icanhelpyouwithanything。”一連串的英語直接就傳入了我的耳中。
他在說什麼我也知道,畢竟我能夠考上北大可不是靠的什麼運氣,他問我是誰,蓋茨是想了解一下我的身份,大致上的意思就是等下我給他足夠的錢,他就能夠幫我搞定任何的事。
在腦裏轉了一圈,我就說話了,同樣是說的英語,而且非常流利。
大致上把我的意思表達出去了,他就“噢”了一聲。
經過一番交談,他就說會幫我找一下,我們兩個互相留了電話號碼和聯繫方式之後,我就讓他確定了之後給我發消息,然後就打電話給了小蘭花和李青。
我讓他們現在立馬從外面回來,不管手上有什麼事都馬上放下,兩人也覺得很奇怪,但依然沒有多問什麼,只不過是過了短短的十分鐘,二人就從外面風塵僕僕地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