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區區的四杯酒,就能夠讓我有如此陰險的感覺,這些人也算是厲害了,怪不得志在必得的跟我說要玩這遊戲。
很可惜,他們這是低估了我的酒量了。
“現在可是輪到我了呢!”我強撐着笑了笑。
“哼!來唄!”劉日天不服氣的哼了一聲。
雖然說現在我整個人都是暈暈乎乎的,但還是勉強能夠保持住理智,至少還是能夠思考的。
關於調酒,網絡上有很多的方法,有真有假,比如什麼白蘭地配少許的白酒,或者啤酒加紅酒白酒什麼的,我沒有調過,所以並不知道真假,但是對我來說,現在最重要的酒並不是有多麼好喝,而是該如何把酒的度數調到最高,該怎麼才能調到最烈。
我抓起桌子上的幾瓶酒,看了幾眼之後,就拔開了蓋子,按着順序以及不同的比例往杯中倒,我的速度很快,幾乎這瓶酒還沒有倒完,另外一隻手已經是拿起了兩瓶酒,開玩笑,我以前可是天天混地下世界的,難免會經常在酒吧這種地方出入,要是連這些手段都不會玩,那也就白混了這麼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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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我這如此嫺熟的動作,劉日天幾人傻眼了,他們瞪大了眼,用戶不可思議的目光看着我,我沒管他們,這是我之前閒着無聊所弄出來的方子,說實話,喝了會不會死人我還真不知道,畢竟研究出來了,我也沒有找人試過。
按道理來說應該不會出問題的纔對。
就連站在一旁的路晗也有些震撼,他同樣是沒想到我居然這麼厲害,不過是短短的幾分鐘,我就已經是把四份酒的都配了出來,這些酒中我還加了少許的包房贈送的氣體飲料,飲料中的二氧化碳能夠促進腸胃吸收,加上這些酒,就算不能夠直接把他們灌醉也能夠讓他們趴下了。
當然,這些都是我個人覺得罷了,反正喝死了也不關我事,是他們要我調的。
酒液是五顏六色的,看起來特別好看,就是在味道方面……
“噗!我艹!你這酒裏面放了什麼啊!怎麼這麼難喝!”劉日天不過是剛剛吞了一口就立馬吐了出來。
其他三人也是一人拿着一杯酒,有些不知所措了。
看着自己面前那五顏六色的酒,他們會覺得害怕也是正常的,畢竟我剛剛可是把什麼東西都扔進去了,要是配合不好的話,喝酒恐怕都能夠直接喝死人!
“怎麼?你們怕了?”我冷笑道,把他們剛剛說的那句話還給了他們,“你們剛剛不是說的很牛逼的麼?現在又慫了?”
“喝酒喝!誰怕……誰。”劉日天一咬牙,又想說什麼,但是在最後又慫了,變得有些猶豫不決了,看到我的目光玩味,這才一咬牙,一口把被子裏的酒給喝完了。
另外三人見他都喝了,也跟着咬了咬牙,仰頭就喝了。
然後……
十秒過後,四人就暈暈乎乎地躺在了桌子上。
“喂?趴下之前給我先買單啊!”我喊了一句,我真的想要爆粗口了,我能夠非常不文雅地說一句mmp嗎?這也太坑爹了吧?
不過我現在也醉得厲害,那四杯酒真不是蓋的,所以我匆匆找了服務員過來,自己買了單之後,就想趕回家了。
只是我這纔出來KTV沒有幾步呢,二郎頭居然就給我發信息過來了,說他有些事情想要跟我說,讓我去見一下他。
該死!怎麼偏偏就在這個時候喊我了!
我發了條信息過去,讓他改日,他卻說今天一定要跟我說,沒辦法,我只能夠拐進了一家服裝店,重新買了另外一套衣服,換上,變成了陳林後,就晃着腳步過去了。
喝了酒是不能夠開車的,而且我現在的身份是陳林,不能和紫薰之外的警察扯上什麼關係,所以我打算叫出租車。
可我在路邊站了十幾分鍾,偏偏就是沒有出租車過來。
沒辦法,我就只能夠晃着腳步離開了,反正會面地點距離這裏也不遠,直接走過去就好了。
然後意外就這樣發生了。
我走進了一條巷子裏,走了沒多久,遇到人,你忽然就從我的前面繞了過來,攔在了我的面前。
我皺起了眉頭,因爲這個人的手裏居然拿着一把匕首。
要知道,我現在可是暈暈乎乎的,站都有些站不穩了,更不要說和別人打架了,而且我現在的大腦一片混亂,特別遲鈍。
我往後面退了幾步,想要暫時撤退了,但是這個時候一道寒風已經從我的耳邊襲來,我有些驚駭地轉過頭看去,就看到一個男人滿面猙獰,就好像是發狂的獅子一般,那張臉徹底扭曲着,他手裏面抓着一把匕首,就這麼毫無猶豫的朝着我的臉盆刺逨那股狠勁就好像是想要直接用這把匕首把我整個頭都可以穿透一般。
我一咬牙,身子拼命一側,老子就擦着我的手臂而過,直接就帶起了一道刺目的傷痕,鮮血噴灑出來,我站不穩,身體一歪就直接坐在了地上,同時也是一頭撞在了牆上,然後就徹底暈了過去。
……
我迷迷糊糊地睜開了雙眼,就看到了一張無比美麗的臉頰。
“是天使麼?”我迷迷糊糊地自語道,還真是有些可笑啊,沒想到我歐陽林囂張了這麼久,居然死得就這麼不明不白了。
“天使你個頭啊!醒了的話就趕緊給我站起來。”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我睜大了眼,終於是看清楚了站在我面前的人是誰了,這人居然是娜娜姐!?
這就代表我還沒死!?
“你……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的?你不會是地獄的惡魔吧?故意假扮成娜娜姐的樣子,然後想要把我騙到地獄去,對不對!?”我大喊了一聲,一副受驚小鹿的模樣。
“白癡!要不是這個賤女人突然出現,我們早把你這種人送到地獄去了!”就在這時,另外一道冰冷的男聲響起,我扭頭看去,就看到此時兩個人男人正靠在牆上,他們的雙手雙腳癱在地上一動不動,但是卻用着一副想要喫人的目光盯着我。
我心裏有些發寒了,既爲娜娜姐的強勢而敬畏,這可是直接把人的手和腳都打斷了啊!我能夠想象到當時娜娜姐打他們的時候肯定是冰冷着一張臉的。
但同時我也覺得不解,我和這兩個人到底是有着什麼仇什麼怨?我並不記得我見過這兩個人啊?手腳斷了他們都不在乎,依然是用這麼恐怖的眼神看着我,我和他們之間這到底是有多大的深仇大恨啊!
“把你們的手腳打斷了,還不老實是吧?是不是要我現場把你們殺了才肯閉嘴?”娜娜姐轉頭看了他們一眼,聲音徹骨寒冷。